蜀南文学>都市小说>甜疯!禁欲大佬把女王宠成娇娇崽>067章殿下,今晚辛苦你了
  今夜似乎是要下雨,黑压压的云把悄悄的把泄出的那一缕月光遮挡的严严实实。

  屋内不见一丝光亮。

  闻着鼻端清冽浅淡的木香,梁惜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勾着唇角。

  绵软的嗓音拖着长调调,“宝贝儿,我都带枕头来了,要做什么的意图不是很明显嘛?你怎么还明知故问呢?”

  闻言。

  宋鹤卿低笑了声,意味深长的揶揄道,“那殿下说的睡,跟我所想的睡,是一个意思吗?”

  话落,他覆在她腰间的长指缓缓…向上,攀上那片…柔.软。

  “宋鹤卿!你…”

  梁惜没想到他顶着一张无情无欲的脸,会做出这种风流的事。

  她憋了半天,最后红着脸吐出两个字,“流氓!”

  “嗯?”

  话语稍顿。

  他温沉的嗓音低缓,还似夹带着若有若无的委屈,“是殿下说要睡我的。”

  梁惜咽下喉中的话,顿时反应过来。

  对哦!

  是她先耍流氓的啊!

  梁惜一时语塞,理屈词穷,窘迫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暗色里,她红着脸愣愣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模糊轮廓。

  宋鹤卿虽说是故意在逗弄她,但体内也升起了一股燥热感。

  他松开手,长指缓缓向下,细细摩挲着她腰侧细腻的肌肤,哑声问,“殿下—”

  “今晚…可以吗?”

  黑暗掩住了他眸底翻滚的炽热和隐忍,但铺洒在女孩玉颈上的潮热气息已然说明了一切。

  梁惜听着他蛊人的声音,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咬了咬唇。

  她嗫嗫嚅嚅的开口,“可以…可以再给我一点时间吗?”

  “好。”宋鹤卿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俯身吻着她柔软的唇,“那今晚…帮帮我?”

  虽是询问,可他的手掌已然从她腰间缓缓往下。

  梁惜糯糯的“嗯”了一声,嗓音软的像是能掐出水。

  说完,她主动伸出手臂。

  然而还未贴近他的身体,却被他扣住了手掌。

  两人十指相扣。

  梁惜正欲张口询问,却见他身躯向下,温凉的唇吻贴在她腰间,而后便听他缓声说:

  “殿下,今晚辛苦你了。”

  辛苦…她了?

  梁惜眨了眨眼,下意识的在心里想能有多辛苦。

  不就是跟上次一样手臂酸疼两天吗?

  等她反应过来,身上的衣衫...却已半.褪。

  “你…”她张了张口,发出的声音却让她自己都羞红了脸。

  ......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声淅淅沥沥。

  梁惜没想到,自己这一夜竟然都会无眠。

  透过窗帘的一丝缝隙,她看到天色已经蒙蒙亮起,半睡半醒间,她感觉自己好像依旧被他禁锢在怀里,她好像喊了他一声,最后终是挡不住困意,无意识的合上了星眸。

  ——

  早上七点。

  天色大亮。

  宋鹤卿抱着熟睡的女孩儿从浴室出来,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前的软塌,继而收拾起了一床的狼藉。

  动作并不熟练的换下床单被罩,他将女孩儿抱起,褪下她身上的浴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接着俯身吻了吻她白净的额头。

  他清隽眉宇间蕴着一抹餮足,慵懒靠在床头,长指轻抚着她散在枕头上的细软长发。

  “咚咚咚—”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扰了这一室的宁静。

  宋鹤卿蹙起眉头,系上领口解开的扣子,悄无声息的下了床。

  房门突然打开。

  正局促不安站在门口的成右,猛地向后退了两步。

  宋鹤卿没什么表情的看他一眼,淡漠的嗓音蕴着一股寒意,“什么事?”

  “先...先生。”成右后背发凉,颤着声音禀报道,“昨...昨晚,梁木晴买了去费特斯公国的机票,并且连夜出国。”

  宋鹤卿,“派人跟过去了?”

  “派..派了。”

  “但..但是,先生,费特斯公国那种地方太乱,我们真的不把梁木晴抓回来留给梁..少夫人吗?”成右背在身后的手紧张的抓衣服,其实昨晚他就想来禀报这件事。

  但走到走廊口,他就看到少夫人拿着枕头进了先生的房间。

  然后他就识趣的下楼了。

  刚刚他还在楼下思考要不要上来,想来想去,他觉得按照先生的作息,这会儿先生应该起床了。

  谁知道上来...

  咳。

  他好像打扰到先生了。

  宋鹤卿淡淡道,“不用。”

  闻言,成右应了一声,赶忙转身步履急切的下了楼。

  *

  梁惜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去拿昨晚扔在枕头边的手机。

  睡眼惺忪的摁下接听,她率先开口,“喂。”

  喉咙里传来的刺疼和哑的不像话的声音,让她清醒了些。

  “我去!惜惜你嗓子怎么了?热感冒?严重吗?”多肉惊讶又担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梁惜抬手捏了捏喉咙,翻了个身,抬起酸疼的手臂去拿桌上还冒着一丝白雾的热水。

  热水润过喉,刺疼感稍微轻了些。

  她无力的趴在枕头上,一边在心里吐糟着宋鹤卿的罪行,一边闷闷的“嗯”了一声。

  多肉不疑有他,很是自责的说,“那惜惜你一定是吃了药刚睡下吧?我吵醒你了吧?这样,你接着睡,我先挂了。”

  说完,多肉便直接挂了电话。

  梁惜扔下手机,看到手臂上都是淡淡的痕迹,不由愤愤骂了一句,“变态!”

  昨晚她就不该来找他!她就不该撩拨他!

  真的是...

  那厮还说什么从来没有过女人,简直是胡说八道!她也是信了他的鬼话,他要是没有过女人,那怎么玩的那么花!懂得那么多!

  宋鹤卿肯定是骗了她!

  肯定是!

  斯文败类!

  想着想着,梁惜气呼呼的从坐起了身,光滑的黑色蚕丝被从身上滑落,她下意识的低下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与此同时。

  外室忽然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梁惜怔了一瞬,瓷白的小脸瞬间染上红晕,下一秒,她猛地抓起被子,拱了进去。

  彼时。

  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宋鹤卿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勾起唇角,清隽眉眼含笑。

  将手里的衣衫放在床上,他没有说话,而是拿起空掉的水杯,重新倒了一杯水。

  再次回来时。

  他温声唤她,“惜惜,出来喝点水。”

  “不喝。”梁惜缩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说,“你把杯子放那,你出去。”

  瞧瞧。

  昨天晚上这厮跟个禽兽一样,这天一亮,他就不食人间烟火了。

  反倒是她,浑身酸疼不说,哪哪都是痕迹!

  宋鹤卿将水杯放在桌上,满眼宠溺的看着床上鼓起的那一抹弧度,无声笑了笑,他柔声轻哄,“惜惜,昨晚是我没控制住,我错了,以后我轻点好不好?”

  “你先出来喝点水。”

  梁惜“哼”了一声,拖着被子往里侧拱了拱。

  宋鹤卿坐在床边,指腹摩挲着腕间冰凉的翠玉珠,眸中笑意加深,清悦的嗓音又柔和的几分,“惜惜,princess送来了一批新设计的珠宝,你起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好不好?”

  “你上次不是说喜欢景烟大师设计的旗袍吗?她从国外回来了,成右已经去接她了,大概一个小时她就到了,你不想看看她给你带了什么样的旗袍吗?”

  难得听他一次说这么多话。

  梁惜不可否认自己心动了,不是心动那些珠宝旗袍,而是对他的温柔动了心。

  犹豫片刻。

  她缓缓从被子里探出头,对他翻了个白眼,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喝水,喂我。”

  “好。”宋鹤卿端起水杯,递在她唇边

  梁惜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感觉喉咙好了不少,干脆扯着杯子,靠在床头,不满的问他,“宋鹤卿,你是不是骗了我!”

  “嗯?”宋鹤卿不解的看向她

  梁惜撇了撇嘴,将被子往下稍微扯了扯,然后露出一条手臂,指着自己的脖颈说,“你看看我身上的痕迹!你难道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

  看着小殿下生气的娇俏模样,宋鹤卿素来面无波澜的脸上浮现一丝迷茫。

  若不是因为自己没控制住,那还是因为什么?

  想了想。

  他缓缓开口,“惜惜,我...骗了你什么?”

  身份?

  梁惜被他气的鼓起腮帮子,“宋鹤卿!你还装!就你昨晚做的那些事,我不相信你无师自通!你以前肯定有女人!”

  闻言。

  宋鹤卿有点意外的挑了下眉,他抬手将她柔软的小手包裹在手中,倾身靠近,轻轻在她唇上吻了吻,轻笑,“惜惜,你误会我了,我说过,我只想要你。”

  “不过,你也说对了,有些事,男人确实无师自通。”

  梁惜:o(´^`)o

  “你少骗我,我不信。”

  她偏过头,不去看他。

  宋鹤卿轻笑出声,抬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能让她看向自己。

  两人四目相对。

  他漆黑的凤眸含着笑,柔和的嗓音不失认真,“惜惜,我没骗你。”

  他不喜多言,二十七年来,更未向他人解释过什么。

  但遇见小殿下以后。

  他觉得,跟小殿下解释什么,心里不是感到厌烦,而是喜悦。

  梁惜眯起眼眸,目不转睛的看了他几秒,最后娇哼了声,弯起唇角,傲娇的说,“暂且信你了。”

  “你出去,我穿衣服。”

  宋鹤卿也不戳穿她,抬手轻轻捏了下她脸颊,戏谑道,“惜惜,我觉得,你穿衣服不用避讳我。”

  “我...”

  也对,他都帮她洗澡了,她穿个衣服避讳什么。

  反正他们俩现在是除了最后一道防线没破,其他也都做过了。

  当然了。

  想是这么想,可真要这么做,她还是有点...做不出来。

  彼时。

  宋鹤卿坐在床边,默不作声的看着她一点一点拿过床上的衣服。

  好一会儿都没见衣服挪动半点位置。

  他的目光很平静,但梁惜莫名觉得他是在笑自己。

  堂堂九嶷族殿下怎么肯认怂。

  抿了抿唇,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拿起衣服塞到他手里,“你帮我穿。”

  宋鹤卿幽邃的眸底划过一道笑意,俊美如斯的脸上却是一片淡然。

  衣服是他亲自从她衣帽间里拿的。

  一套浅绿色的长裙,以及一套白色ny。

  小殿下今天不出门,身体又不舒服,理应穿的舒服些。

  ——

  穿好衣服。

  宋鹤卿将小脸通红的小殿下横抱在怀中,慢步下了楼。

  厨房煲了汤。

  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就快要到晚餐时间。

  但因为梁惜早上才睡,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才醒,所以,宋鹤卿吩咐厨房随时备餐。

  梁惜窝在他怀里,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投喂。

  丁管家笑眯眯的在餐厅门口扒着头,偷看了好一会儿,他兴奋的跟姜月衫发了条消息—

  【夫人,我觉得您是时候该准备小衣服小玩具了!】

  当然。

  他也该准备准备!

  想着,丁管家就笑出了声。

  小桃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他身后,因为怕吵到屋内的主子,她压着声音开口,“丁管家,成哥带着景烟大师回来了。”

  “我去,小桃你是想吓死我,好吃席嘛!”丁管家不可避免的被吓了一跳,他拍着胸脯,一脸哀怨的看着她。

  小桃,“……”

  “我不太想吃席,但您看起来有点做贼心虚。”

  “你眼神有问题!我明明是一脸惊吓!”丁管家翻了个白眼,理了理衣襟,大步迈进客厅。

  笑吟吟的禀报,“先生,景烟大师来了。”

  宋鹤卿淡淡“嗯”了一声。

  转而。

  他拿起手帕,轻轻擦了擦梁惜的唇角,温声问,“惜惜,饱了吗?”

  “饱了。”梁惜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抬手将他腕间的佛珠扒了下来,拿在自己手里学着他平时捻动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

  看到这一幕的丁管家顿时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愣在原地。

  那串佛珠虽然不是多宝贵,但意义非凡,先生从不让人碰。

  即便是夫人和枭爷也未曾碰过一下。

  他还以为先生也不会让少夫人碰,没想到…少夫人竟然可以肆无忌惮拿着佛珠玩。

  这…

  简直匪夷所思!

  梁惜将佛珠绕了两圈,戴在自己手上,仰头看他,“宋鹤卿,你别抱我了,有客人来,让人家看见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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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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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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