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史塔克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都这个时候了,高远公爵你就不要再出来捣乱了。”

  “首相大人,我只不过是说说罢了。”高远无奈地解释道,“我只是在可惜没有参加此次的团体比武而已,如果在报名的时候得知了国王将会参加团体比武,那么我肯定会第一个报名参加。”

  “如此高远公爵你倒是错失了一次痛扁我的机会。”劳勃国倒是真的没有料到这层关系存在,“无法与高远公爵你在那比武场上交手的确非常可惜....唉,无论是谁都可以,即便是没有高远公爵参加...只要他们有那能耐打倒我,反正最后站着的....”

  “最后在那比武场上站着的一定会是您。”艾德顺口接过话茬,“七国上下绝没有人敢冒着伤到你的危险对您动手。”

  艾德十分清楚自己该如何劝说劳勃,若仅仅只是与他强调比武的危险,这只会更加刺激劳勃。而如果这样说来便会事关他的自尊,他宁愿自己主动退出团体比武,也绝不会因为有人在比武场上与他放水而赢得比武。

  不出艾德所料,劳勃国王果然被他这番话气不轻,只见他满脸通红地豁然起身并瞪着自己:“你的意思是那些没有用的胆小鬼会在团体比武中故意失手?”

  “这可想而知。”艾德无奈地说,一旁的高远也是默认地点头同意。

  得到两人肯定的答复,有好一阵子劳都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见他从帐篷的这边走到那边,继而转身又再次走回来,反反复复地在两人的面前踱步,满脸阴沉以及怒气。

  随即他从地上抓起胸甲,气冲冲地朝着高远身旁的洗漱台掷去,精美的洗漱台被胸甲砸了个稀烂,而近在咫尺的高远却完全不为所动。

  劳勃国王抬头看向高远冷冷地问:“如果我命令他们在比武场上全力施为呢?”

  “被陛下您呵斥一顿和丢掉自己的小命究竟哪个更严重,我想那些参加比武的人会分的很清楚。”高远语气平淡地回答。

  劳勃国王一时语塞,只见他再度拿起他的角杯,从角落里的酒桶装满啤酒,然后突兀地将其塞给艾德和高远:“喝吧!”

  “我...不渴。”艾德拒绝了劳勃的好意,而高远却是皱着眉头望着自己手中又黑又浓耳朵啤酒,他实在不愿意喝这马尿样的玩意。

  “快喝!这是国王的命令。”

  于是艾德无奈的接过角杯喝了下去,黑啤酒浓烈的味道让他不禁眉头紧皱,刺激就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接着劳勃又看向高远:“你也快点喝!”

  但是高远却摇摇头拒绝了他的要求:“陛下,待会我还有一场比武要参加。”

  劳勃无奈端着酒杯再次坐下:“去的你,艾德·史塔克还有高远!艾德你和琼恩·艾林,你们知道我究竟有多爱你们吗,结果你们是怎么对我的?这个国王应该由你或琼恩来当才对。”

  “陛下,您是我们三人当中最名正言顺的一位,也是最有资格称王的那个。”艾德提醒他,“劳勃....”

  “我叫你喝酒,可没叫你顶嘴。妈的,你们两个既然让我做了国王,好歹在我说话的时候应该专心听我想要说些什么吧。”劳勃抱怨道,“艾德,你看看我....看看我在当上国王之后变成什么样子。诸神在上,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胖得连自己的铠甲都穿不下,怎么会搞成这幅样子?”

  “劳勃,其实今天我带着高远公爵来找你,不仅仅是为了前来劝说你不要参加团体比武。”犹豫再三艾德还是开口说出了自己今天来找劳勃的真正目的,“琼恩·艾林的死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劳勃皱着眉头看向艾德,他有些疑惑地问道:“艾德你想说些什么,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今天过来不就是为了劝说我不要参加比武大会的嘛?”

  “我想说我们调查到了琼恩·艾林真正的死因。”艾德悲伤的说道,“琼恩·艾林的突然去世恐怕并非因为罹患恶疾,应该是被人有意下毒谋害才对。”

  话音刚落劳勃立马就愣住了,帐篷内顿时安静地吓人几乎落针可闻。高远看见劳勃的双手正死死地捏着椅子的扶手,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的都发白了。国王嘴里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帐篷内更是清晰可闻,令人不由胆寒。

  极度的愤怒使得劳勃国王浑身都在不断地颤抖,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他并未在第一时间将这股愤怒宣泄出来,而是看似冷淡地走到酒桶旁为自己手中的酒杯接满了啤酒。

  直到猛灌了自己五大杯啤酒之后,他这才重新走到两人的面前坐下一言不发,就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一般。

  很快,劳勃国王就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抬手将手中的牛角杯猛地砸在地面上,紧接着便将其踩成了碎片,无数的啤酒和碎片四溅飞散散落一地。

  砸碎手中的角杯还不算完,随即他又抄起了身下的椅子将其狠狠朝着帐篷外掷去;一面全身镜被他一圈击碎;踢倒了数张纹饰精美的桌子;掀起床榻上的那张熊皮将其撕成了碎片...

  愤怒的将帐篷之中所有能够砸碎的东西全部砸碎之后,再也无从发泄的劳勃国王这才大汗淋漓地瘫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目光呆滞地望着眼前的地面,紧接着又放声嘶吼起来。

  艾德发誓自己这辈子从未见过劳勃这样痛苦过,即便是当年在得知莱安娜的死讯时,他都没有表现出如此痛苦的模样。那时他在自己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对雷加王子的愤怒,当时他恨不得将雷加地尸体再挖出来碎尸万段。

  看得出来他是的确非常敬爱那位老人,在此之前劳勃之所以对琼恩·艾林的去世表现地那般淡漠,也只不过是因为他一直都被瞒在鼓里罢了。

  如今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这才将长久以来所积攒的情绪全部发泄了出来。

  “劳勃...你不要这样子...”见此场景艾德有些于心不忍,想要上前安慰自己的这位老友,“如今琼恩·艾林的死已经无可挽回,目前我们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将谋害他的凶手绳之以法,只有这样才能告慰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艾德....你实话告诉我....究竟是谁...”劳勃国王抬起头看向艾德,此刻他的双眼中血丝密布。

  劳**身对着他咆哮道:“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谋害了琼恩·艾林!”

  “是培提尔·贝里席和莱莎·艾林....”艾德沉声说道,“培提尔才是这一切背后的真正主使,他与琼恩的妻子莱莎·艾林一起密谋暗中毒害了她的丈夫。”

  “莱莎·艾林那个该死的疯女人,难怪在琼恩死后她会连夜带着琼恩的儿子从君临城里出逃,她竟然还有脸逃回自己丈夫的领地城堡中,当时我便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劳勃闻言勃然大怒,“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她谋害了琼恩!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艾德你仔细讲给我听听!”

  “这恐怕就得由高远公爵亲自来告诉您了,有关于琼恩·艾林死亡的所有的真相,都是由高远公爵在这君临城中秘密调查得来的。”艾德将讲述真相的任务交给了高远,“如果不是高远公爵一直在帮我们进行暗中调查,恐怕至今我们尚且还被蒙在鼓里,也是他找到了用以指控培提尔和莱莎两人的关键性证人。”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高远公爵!”劳勃转头看向高远,“这件事情你干得漂亮,帮助我们找到了谋害琼恩·艾林的真凶,这次算我劳勃欠下了你一个人情。以后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只管与我提,在这七国之中相信还没有多少我无法替你实现的愿望。”

  “陛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之所以答应帮助首相大人调查这起事件,也并非是与陛下您或者是首相大人有所相求。”高远拒绝了劳勃想要报答他的请求,“除了为了回报您册封我为东境守护者之外,我参与进这件事情中来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换取谷地诸侯对我的支持,我答应了他们将会前来君临调查琼恩·艾林大人死亡的真相。”

  “高远公爵!请不要再与我闲扯些那有的没的回报和诸侯了,我对你口中的那些所谓动机和理由毫无兴趣。”劳勃对高远的高谈阔论颇为不耐,“现在我只想知道他们为何要谋害琼恩·艾林,他是那样的和蔼可亲且又值得信赖,琼恩也向来善待他这位年轻的妻子。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逼得他们非杀了他不可。”

  “整起事件的起因,恐怕还要从琼恩·艾林大人生前进行的一场调查开始....”

  “.....”

  围绕琼恩·艾林之死的真相,高远前后大约花费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这才将整起事件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地讲述了一遍。

  在此期间,高远甚至还不忘与劳勃国王提出了自己的几点疑问:琼恩·艾林大人生前所进行的调查,究竟是在调查些什么?兰尼斯特家姐弟俩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在这起事件中,又起到了怎样的关键性的作用?整起事件的背后主谋小指头,帮助莱莎夫人谋害琼恩大人的动机究竟是什么?他小指头有没有可能是受到了其他人的指示?

  “有人曾经告诉我,琼恩·艾林问的太多了!”艾德沉声说道,“就像是此时的高远公爵你一样,好奇心太强了就会忍不住前去调查,这才使得他进入了敌人的视线之中,也因此让自己沦落于险境。”

  高远转头看向艾德:“艾德大人,您这是在提醒我要小心防范敌人的暗算吗?”

  “此刻我们都要小心来自敌人的暗算!”艾德望向自己的老友劳勃,“劳勃,尤其是你应该特别小心,此刻你身边的人都是兰尼斯特家的人。虽然兰尼斯特家的那对姐弟如今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的秘密,但是为了小心起见我们还是得防范于未然。”

  “幸运的是我们现在至少知道了自己的敌人是谁,至少在这间帐篷中的我们还可以相互信任。而琼恩·艾林直至临死前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他,身边就连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都没有。”

  “哼!有我在,瑟曦那个臭女人和弑君者又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沉默良久的劳勃冷哼一声:“他们这几个重臣在这君临城中眼线遍布,难道你以为我身为国王就在这君临城中不存在眼线吗?”

  “高远公爵你真的确定,琼恩·艾林生前的那位侍从肯站出来指控小指头吗?这个修夫爵士如今他又身在哪里,你可得将他牢牢保护起来,如今小指头已经有所察觉,他肯定会想方设法除掉这个威胁到他的修夫爵士。”ΗtτPS://Www.sndswx.com/

  “劳勃陛下请您放心,修夫爵士已经答应站出来为死去的艾林大人主持公道了,目前他正待在青铜约恩在君临城的一处别院中。”高远回答道,“如今在那间别院中,由约恩·罗伊斯伯爵的两位儿子和众多来自谷地的骑士时刻守护着,任他培提尔·贝里席在这君临城中手段通天,也断然没有可能伤到修夫爵士分毫。”

  劳勃国王闻言沉重地点点头,他转头看向艾德·史塔克:“艾德,你在派席尔大学士的房间之中找到了那瓶名为‘里斯之泪’的毒药了嘛?”

  “不负高远公爵的所托重望,我已于昨天带人将那瓶毒药从派席尔大学士的房间中搜查了出来。”艾德小心翼翼地将“里斯之泪”从怀里掏了出来展现给两人看,“如今派席尔大学士已经被我命人严加看管了起来。”

  “如若不是这起事件牵扯到了这位大学士,恐怕我们还会被一直蒙在鼓里,原来长久以来他都是老狮子泰温公爵的忠犬。”说起派席尔大学士,艾德更是一阵恼怒:“派席尔这个老家伙一早就知道了琼恩·艾林是被人下了毒,可是他非但没有出手对琼恩进行救治,还赶走了正在对琼恩进行救治的柯蒙学士。”

  “琼恩·艾林原本还有希望得到救治.....那场悲剧几乎是他一手造成的...帮凶与主谋一样罪不可赦。”艾德提议道,“劳勃,由此我向你提议,让派席尔与贝里席以同样的罪名论处。”

  “艾德,这用不着你在我面前提议,我自然该知道如何处置这些该死的混蛋!”劳勃此刻几乎恨得咬牙切齿,“倒是你应该早点来找我汇报这件事情,而不是自己带着人就擅自行动,你可知道这件事情会在红堡中引起多大的影响吗?他派席尔毕竟还是御前议会的重臣,即便你现在是国王之手有权利这么去做,可是你还是应该事先与我只会一声。”

  “劳勃,当时事态紧急....况且原本我是打算昨日就此事与你进行汇报,可是我昨日听闻你在比武大会的宴会上喝了个伶仃大醉,由此我便放弃了这番打算。”艾德急忙解释道,“于是今天一大早,我便带上了高远公爵一起来找你进行汇报。”

  “七神的地狱啊!”劳勃国王颇为恼怒地狠狠拍了两下自己的脑袋,“我竟然差点因为喝酒误了大事....”

  “劳勃,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艾德·史塔克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去责怪国王,转而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我们现在手中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全,那么我们接下来便是要尽快对小指头进行抓捕,以免夜长梦多!”高远开口说道,“培提尔·贝里席在昨天晚上举行的宴会上,曾经有意无意地想要接近我,他似乎是想要对我进行试探,又或者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消息,很显然他现在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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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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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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