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的话,说的特别真挚。
“那我能穿到死。”
九郎盯着周浩,斩钉截铁的说道。
“倒也用不着那样。”
周浩连忙打圆场。
“谁也别想扒下来,我一定穿到死。”
看九郎的态度如此坚定,台下的观众,乐的前仰后合。
都说我社的演员,把钱镶在了肾上。
倒是一点儿都不夸张。
九郎用实际行动演绎了,如何把钱给镶到自己的肾上?
周浩似乎也被整无语了,笑了笑,解释道:“用不了那么多,就四十九天。”
“那就49天!”
九郎干脆应道。
“既然这衣服都穿上了,是不是也戴个帽子。”
“戴帽子?”
九郎一脸的不解。
台下的观众,却听得津津有味。
到了这个时候,常听相声的观众基本上都已经听出来,周浩跟九郎两人表演的是什么节目了?
大名鼎鼎的福寿全嘛。
类似这样的传统节目,是非常难演的。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一般的相声演员,根本就不敢在台上碰这类节目。
倒不是节目不经典。
相声百年历史,真正能够流传下来的相声段子,满打满算也就那么二三百段儿。
虽然数量不多,但只要能够流传下来的,肯定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相声百年历史,被相声演员创造出来的段子何其多?
没有一万,也得好几千。
而且这都是为了赚钱吃饭的,每一段相声,几乎都已投入了演员的心血。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流传下来的也就那二三百段,真正堪称经典的也就100多段。
福寿全就是其中之一。
这样的经典节目,又怎么可能不好?
节目肯定是好节目,段子肯定是好段子。
关键是想要把这种段子说好,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事实证明,真正能够在舞台上将这一段演绎精彩的,是很少的。
甚至真正敢在舞台上表演的,都算不上多。
在这种情况下,周浩跟九郎两个人把这一段给拿了出来,当着现场这么多观众的面表演。
勇气可嘉是肯定的。
关键是到目前为止,台下的观众全都听得津津有味儿。
这也就意味着,周浩跟九郎两個人的演绎,无疑是非常出彩的。
他们表演的很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很精彩。
正因为两人表演的足够好,这个节目也散发出了别样的生命力。
就算是台下不少观众,心里都明白,接下来两人会怎么说?
他们都看得津津有味。
他们一方面是想要看周浩的舞台魅力,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要看看,周浩如何忽悠九郎,把这披麻戴孝的衣服,一件件穿到身上。
“还要戴帽子?”
九郎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抵触。
“当然啦,您这衣服都已经穿好了,不戴个帽子像话吗?那也不配套,不好看啊!”
周浩一套一套的,很容易就把九郎给套路到了里面。
“什么样的帽子?”
“就是个白帽子,后面带的几个红绒球。”
“几个红绒球?”
“4个!”
“合着我还是个近人!”
帽子上戴红绒球,一般只有亲近的人才可以。
九郎嘀咕了一句,但很快他就脸色一变:“这不对呀?”
“几个红绒球?”
“四个呀!”
“这一个红绒球是孙子,两个红绒球是重孙子,三个红绒球是重重孙子,4个红绒球,我这一点辈儿都没有了?”
九郎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的盯着周浩。
“您还在乎那个?”
周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似乎这些东西,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根本没有值得介怀的必要。
“我去你的吧!”
九郎当机翻脸。
“我是要脸的人,你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是不是?你以为几条小黄鱼就把我给收买了?”
九郎义愤填膺,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周浩脸上了。
台底下的观众,看得欣慰无比。
早就看大忽悠周浩不爽了,现在看周浩倒霉,他们心里竟然有一种异常兴奋的感觉。
“不白戴!”
“我是那在乎钱的人吗?你把我们说相声的人……”
九郎还在不间断的喷着,以至于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周浩话里的信息。
台下的观众,也被九郎这种义愤给吸引了。
就在他们准备继续听九郎喷周浩的时候,嘴比脑子快的九郎,总算反应过来周浩刚刚的话。
“你刚说什么?”
“我说不白戴。”
周浩说的轻描淡写。
九郎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台下,然后又特意把头扭到一边。
“什么叫不白戴?这个也给小黄鱼儿啊?”
“哈哈……”
“这也太不要脸了!”
台下的观众,顿时被九郎无耻的样子给打败了。
都说见钱眼开,九郎的眼睛倒是没睁开,但眼珠子里恐怕都已经是金钱的符号了。
“这个就不给小黄鱼儿了!”
“那?”
一听说不给小黄鱼,九郎的脸色立刻一沉,似乎马上就要发作。
不得不说,九郎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捧哏。
他的表情和动作,演绎的都非常到位。
唯一的缺陷,就是稍微夸张了一点。
如果他表演的能够不着痕迹,然后又把自己演绎的东西,清清楚楚的传递给台下的观众。
那九郎距离更上一层楼,就不远了。
现在的九郎毫无疑问还不够火候,还没有到收发自如的境界。
察觉到这一点的周浩,下意识的心里一惊。
要知道以前他跟自己的师兄弟合作,感觉一直都是非常好的。
他能够看到师兄弟的优点。
不得不说,自从开始参加这个节目的录制,周浩感觉自己的能耐进步非常快。
现在他回到小剧场表演,哪怕去表演他自己并不怎么擅长的群口。
周浩都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要知道他最擅长的是对口和单口,他不仅是郭老师相声门的徒弟,也是评书门的徒弟。
所以单口极佳。
但是到了群口,周浩的表演往往会受到很大限制。
倒也不是说他的群口完全不灵。
在小剧场跟其他师兄弟一块儿合作群口的时候,观众反应的效果也是很不错的。
只不过相比于周浩的对口和单口,他在泉口上的表演,的确是欠缺了一些火候。
相比之下最弱。
这一点跟他的师哥大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饼在表演对口的时候,在这帮参加团综的师兄弟里,顶多也就是中上游的水平。
并不算特别出彩。
但是他在群口里的演绎,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事实上饼哥现在演的这些节目,真正出圈的也就三个。
一个是他给朱浩当捧哏,一个是他给孟哥当捧哏,还有一个就是他跟云平师哥,还有于大爷合作的群口。
除了周浩跟孟哥以外,饼哥是团综留下经典作品最多的一个。
但很遗憾,他留下的这些经典节目,没有一个是他担任逗哏的对口。
由此就不难看出,饼哥的优势和缺点了。
周浩也一样,周浩同样有不擅长的事儿。
他在团综的舞台上很少表演群口,实际上也是有着这方面的顾虑。
聪明人都懂得扬长避短。
周浩毫无疑问是个聪明人,所以他绝对不会在舞台上,故意去将自己的短板暴露出来。
他也就很少表演群口的节目。
可即便很少表演,因为整个人的境界不一样了,周浩发现现在的群口对他来说也不是那么难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但那种发现,相比周浩现在的觉悟,明显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在这个时候,周浩竟然看到了自己搭档身上的问题。
要知道,他之前跟九郎的能耐是差不多的,顶多也就是两个人的位置不一样。
周浩捧逗俱佳,相比之下更擅长逗哏。
九郎是专业的捧哏演员。
现在他竟然能够看到九郎身上的问题?
这让周浩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他感觉不可思议,同时心里走有一点兴奋。
总而言之非常的奇妙。
或许是因为念头通达了,也或许是突然间就开窍了。
周浩在接下来的表演里,变得更加洒脱。
好像所有表演的感觉,他一下子全都给对上了。
看着九郎即将翻脸的样子,周浩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小黄鱼太麻烦了,我们直接给钞票,欧元!”
“现金啊?”
九郎不敢相信的问道。
“没错,就是现金。8,000万欧元!”
“8,000万?”
重复这个数字的时候,九郎的声音都变得不正常了。
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尖锐。
但台底下的观众,一点儿都不意外。
虽然明知道是假的,但那可是8,000万欧元。
换算过来……
就在大家脑海中,开始脑补换算过来的货币时。
声音都变了的九郎,下意识的问道。
“这欧元和越南盾,哪个值钱?”
或许是因为8,000万的数字太过惊人了,九郎直接把欧元跟越南盾画了等号。
“伱知道的还不少,你怎么不说津巴布韦币啊?”
周浩没好气儿的说道。
台底下的观众,听到这里全都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的互动实在是太有趣了。
两人表演的节奏好,给观众的感觉怎么都对。
似乎不管他们两个说的是什么,台底下的观众,都能听得津津有味。
而且很多包袱,都让人有种出人意料的感觉。
仿佛他们没有特意去抖,观众就已经领会了他们包袱的意图,自己先不受控制的笑了起来。
“8,000万欧元,100块一张吗?”
“当然啦,肯定是100一张。”
“8,000万,100万是一个小皮箱,8,000万就是80个小皮箱。用我们家那三轮车拉,也得拉几回。”
九郎十分苦恼的样子。
台底下的观众,不自觉的就乐出了声儿。
他们就爱看九郎这一本正经做梦的样子。
“行了!那咱们就说定了。”
“您刚刚不还说?”
周浩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说什么了?我不在乎钱,关键就是为了这份跟观众的情谊。什么观众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都要给伺候好了。”
九郎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的变脸速度之快,跟小孩儿有一拼。
堪称一秒变脸的典范。
“说了这么半天,还没自我介绍呢吧。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郭老师九字科的徒弟,我叫做九郎。敢问这位先生高姓?”
决定了要合作以后,九郎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变得恭敬了不少。
周浩也十分有礼貌地躬了躬手。
“免贵,我姓祖啊!”
“姓祖啊?”
九郎疑惑的皱着皱眉,“有这个姓吗?”
“当然有了,大名鼎鼎的祖冲之你没听过?”
“好像还真有,不好意思。那你怎么称呼呢?”
“单名一个综合的综。”
“你好,九郎贤弟!”
介绍完了自己以后,周浩先拱了拱手,然后称呼九郎。
“你好,祖宗大哥!”
一开始的时候可能没在意,但是当祖宗这两个字叫出来的时候,九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感觉就好像吃馒头的时候,吃出来了半条虫子。
他想吐又吐不出来。
台底下的观众,可管不了那么多。
听到周浩占便宜,这些家伙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露出了那种不厚道的笑容。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们对眼前这一幕,已经期待了许久。
现在终于可以亲眼看到了。
这让观众们,感觉就好像大夏天吃到了一块冰雪糕。
舒服!
“周浩这家伙太坏了,什么便宜都占。”
“看九郎刚才那见钱眼开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挺精明呢。”
观众们议论纷纷。
本心里,台下的这些观众其实都知道。
周浩跟九郎两个人的演绎,实际上就是他们两个人表演出来的而已。
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但因为周浩跟九郎两个人的表演,实在是太好了。
以至于他们下意识的,都已经遗忘了这一点。
他们都开始跟着台上的演员一块笑,一块儿开心,一块儿闹。
在这个时间段,舞台上的演员和台下的观众,他们是紧紧连接在一起的。
谁也离不开谁。
“怎么这么别扭?”
九郎暗暗嘀咕,但是该叫祖宗的时候,还是叫祖宗。
“您今天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我无论如何也得请您吃饭。”
“哎呀,太客气了!”
“就明天早上吧,咱们一块吃个早点,豆浆随便点,油条可劲儿造……”
“合着八千万欧元,就请我吃油条豆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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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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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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