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绕着假山转了一圈,没看到什么,挠了挠脑袋就离开了。

  江宁这回更加肆无忌惮了。

  一刻钟之后,两人走出石缝,皆是唇瓣红肿,一眼就知道干了些什么事情。

  君卿尘把自己被扯开的衣领整理好,那也不看江宁一眼,转身就走了。

  江宁眼角的绯色还没有褪下去,胡乱抚了一下裙子,就跟了上去:“君后,君后!”

  “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都怪君后实在是太美了,情难自禁。”

  君卿尘:“……”

  更生气了!

  “陛下,若是……若是被人发现了。”

  江宁扣住君卿尘的手:“我才舍不得让别人看到君后动情的样子。”

  “君后这个样子,只有我能看。”

  江宁笑了笑:“外面有人守着,不会被发现的。”

  君卿尘停下了脚步,江宁顿感不妙。

  “陛下为何在刚刚不告诉我?”

  江宁:“……”

  “这个……”

  君卿尘:“陛下果然是故意的!”

  江宁:“不是,君后你听我解释,我当时也没想起来。”

  没错,江宁就是故意的。

  紧张中的君卿尘的反应真的非常非常有趣。

  但这种话绝对不能告诉君卿尘。

  君卿尘看了江宁一眼:“陛下还是赶快去忙吧,臣也要继续看书了。”

  江宁讪笑:“我不忙,我陪着你一起看书。”

  江宁跟着君卿尘一起来到书房。

  君卿尘没有理会江宁,自顾自的坐在窗边继续看没有看完的那本书。

  江宁无聊,翻出了一张画纸,看着坐在窗边看书的君卿尘,思索了一下。

  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弧线。

  君卿尘看书,江宁画画。

  期间有侍女送了一次水果和糕点。

  静谧的书房里,只有翻书声和画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

  书房里放着满满的冰块,热气被吸收,房间里并不显炎热。

  天色渐晚,天边披上了彩色的纱巾。

  绚烂的晚霞挂在天上。

  傍晚的太阳失去了白天的炎热,变得柔和起来。

  最后一页书被合上。

  君卿尘眨了一下酸痛的眼睛。

  江宁时不时的抬头看君卿尘一眼,笔尖沾满墨,手腕灵活的转动。

  君卿尘好奇的走了过去。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

  直接一张上好的宣纸上,凌乱的画着几根线条,用红色和棕色点缀着,还能隐约看到一点绿。

  君卿尘:“陛下,你这是……抽象画?”

  江宁:“君后,你看不出来吗?我画的这是你呀!”

  “刚刚你坐在窗边低头看书的时候,实在是太美了,忍不住就画下来了。”

  君卿尘迟疑了一秒:“……我?”

  “嗯!”

  江宁非常肯定的点了头,用手指着上面一个圆圈。

  “这里是头。”

  手指往下滑动。

  “这里是身体。”

  指着红色和棕色点缀的地方:“这里是窗户,还有窗外的晚霞。”

  “怎么样?是不是很形象?”

  君卿尘嘴唇无数次的开合,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来了一个字。

  “是。”

  江宁兴致勃勃:“君后喜欢吗?”

  君卿尘违背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喜欢。”

  江宁把画举起来,开始在书房里四处打量。

  “不如就把它挂在书房吧,这样只要君后想我的时候,抬头看看这张画。”

  君卿尘:“不用了!”

  “陛下的墨宝应该好好珍藏起来,若是挂在书房落了灰,或被粗手粗脚的下人毁坏了就不好了。”

  江宁:“没关系的,毁坏了的话,我就重新画一幅。”

  君卿尘:“……”

  江宁一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君卿尘只好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这是陛下为臣做的画,臣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江宁突然就笑了,把这张画团成一个圆球扔在了桌子角上。

  君卿尘一惊:“陛下!”

  “刚刚是逗你的。”

  江宁把另一张画拿出来。

  这一张才是真正的画作。

  君卿尘手捧着一卷书,坐在窗边,神色认真而恬静,窗外是色彩斑斓的鲜花,绚烂的彩霞,映出一道金光。

  无论从绘画手法还是色彩搭配上,丝毫不比君卿尘差。

  “君后,我画的怎么样?”

  君卿尘小心的把宣纸的边角处给抹平:“好,很好。”

  “陛下画的很好。”

  江宁:“喜欢吗?”

  君卿尘:“喜欢。”

  江宁钻进了君卿尘怀里:“那……我就是你的啦!”

  “你喜欢这幅画,这幅画是我画的,四舍五入就是你喜欢我,所以我把自己送给你。”

  君卿尘失笑:“那臣就收下了。”

  因为第二天要早起参加考试,所以今天晚上江宁没有胡闹,让君卿尘早早的上床休息。

  ……

  ……

  “君后,你一定要记得想我,考完就回来。”

  考试要好几天才能结束,在考试期间,考生住在规定的院子里,不可以外出。

  君卿尘作为考生,自然也要遵守。

  这就代表有好几天两人都见不了面了。

  君卿尘看着江宁挑选了一套月白色的衣裙,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穿的那一套,心里有些不安。

  换好衣服之后,君卿尘才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这套衣裙就是普普通通的样式,在外也不会引人注目。

  舒溪给君卿尘简单的梳了一个发簪。

  江宁抱住了君卿尘的腰,将自己唇上的口脂印在了君卿尘唇上:“君后,加油!”

  “嗯。”

  君卿尘从小道混进了考生当中。

  “第一场考试就开始了,好紧张啊!”

  “反正只有两个结果过或者不过!大不了的回家再读四年!”

  “对,大不了就是失败!苦读那么多年史书,该给自己一个结果了。”

  “相信自己。”

  君卿尘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考生有序入场,证明核验后,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交谈声停止了,所有考生排成了一条长队,慢慢向前移动。

  有人双手合十在祈祷,有人嘴里念念有词,有人胸有成竹,有人不抱希望。

  君卿尘收回自己的视线,将身份证明递给负责查验的人。んτΤΡS://Www.sndswx.com/

  “进去吧。”

  等到所有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之后,试题才发下来。

  “考试时间四刻钟,期间不允许如厕,不许下位置,不许交头接耳,发现者直接取消考试资格。”

  太傅背着手在奋笔疾书的考生间来回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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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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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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