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马裤,被大腚撑得紧绷,她这随手一拍,拍起了一阵臀浪。
随着她的走动,花布汗衫贴在后腰,显得汗衫有些空,也是一摇一摇。
果然八十年代的朴素审美观,极好。
我看着她走到了马路中央,回归神来,赶紧喊:“萧姐姐。”
萧荷停下脚步,疑惑的回头。
我紧跟着几步追到了她旁边说:“我以后要是有空,能来看你吗?”
我这不是要过马路搭公交车吗?脚下踩的这柏油马路,可是刚刚吃掉了一只厉鬼。我不晓得是萧荷控制的,还是这柏油马路本来就吃人,反正我不敢乱踩。
跟着萧荷过马路,肯定安全。
萧荷好笑的一个白眼,看样子她是了解到我想在她的地盘抱大腿了。她说:“都说鬼精,鬼精了,我看你小子比鬼还精。”
“姐姐教训的是。”我乖巧的低下头,一不小心从她汗衫领口瞄了进去。
真白,好深的沟壑。
我赶紧把头低得更深,看向了脚尖。
萧荷朝前走了出去,说:“鬼域危险无处不在,守规矩,保平安。你以后要来看姐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我正要跟上,发现脚腕被什么抓住了。
柏油马路上,柏油变成了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腕。
我低头一看,看到柏油变的手,下意识的打了激灵。
走到了马路对面的萧荷,一走到厂门口,厂门打开,她走进工厂大门,没走几步就走不见了。
萧荷这一走,路边摊跪地的五个摊主,以及几个顾客,相继爬起来,瞥看我的目光就像看到了什么美食一般。
我能感觉到,这些东西并没有因为萧荷而放弃害我的打算。
我看着抓着我脚腕的手,脑子飞快的运转。
从萧荷最后的话,我也听懂了,守规矩,保平安。
在鬼域,鬼物害人,应该不算违规。
既然不违规,这些鬼物凭什么要放弃我这样一个大活人呢?
而之前我拿着招聘广告,那个男鬼对我动手,就被萧荷给灭了。也就是说,我拿着招聘广告,是受工厂规矩保护的。
得,找一个规矩保护我!
我琢磨着这些事情,从兜里掏出一元钱白钞,递给抓着我脚腕的柏油手,小声说:“大哥,借个道。”
柏油手松开我的脚腕,一把抓住了一元白钞,缩了回去。
柏油路面轻微的翻滚,还传来了鸡扑腾翅膀,牙齿嚼鸡骨头的声音。
这个声音很短暂,几乎一闪而逝。
我看了一眼恢复平静的柏油马路,瞥了一眼路边的摊主,还有客人,发现他们看我的目光,都露出了失望之色。或许他们是希望我凭本事摆脱马路吗?
泊油路的宽度不到五米,我真要靠白煞,打抓我的柏油手一个措手不及,强行穿过马路,肯定也行。
但这样一来,我肯定得罪了柏油马路。等我再次踏上泊油路,迎接我的肯定是柏油马路的袭击。
给了钱走路,周围虎视眈眈的家伙,要是在路上袭击我,可能会触犯泊油路的规矩。
只是可能,泊油路只是一条路,没说要保护走路的人。
但我给钱过路,别的东西如果在路上找我麻烦,肯定会让泊油路不喜。
不喜就够了。
我给泊油路钱,也不是要泊油路保护我。而是谁在路上招惹我,我弄死谁,泊油路不会拉偏架。
别把白煞,不当白煞。
我跺了一下脚,脚下的影子跟着动了动。
我的目光扫过路边的摊主,还有客人。
一个个原本对我虎视眈眈的人,触碰到我挑衅的目光,一个个像没瞧见一般,转眼该挑东西的挑东西,该卖东西的卖东西,仿佛我不存在了一般。
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一个个拿我当美食盯着,老子也是有脾气的。
我也算是把不舒服的场子找了回来,没必要再去找麻烦。
警惕的走到了马路对面的公交站牌,前头。
这个公交站牌,也是一个亭子,加一个长条靠背椅。
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我站在泊油路上,掏出之前坐车的车票,拿在手里,走进了亭子。
柏油马路能动?难道这公交站牌,就不能动了?
拿个车票出来,示意我是等车的就可以了。
我也没多话,站在亭子里等起了六一棉纺厂下班。
虽然萧荷让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但我可没忘记,我是来接秦枫,汪建,百合和茉莉的。
同时也明白了秦绮罗为啥叫我在公交车站牌等秦枫,专程接他们回三八轻纺厂了。
工厂应聘有危险,出来也有危险。
要是秦枫把人从厂里活着带出来了,一群人在公交车上死翘翘了?那不是白忙活了?
我甚至怀疑秦枫莫名其妙的失踪,是故意的。毕竟秦枫会功夫,会人胜术,懂风水卜卦,他还有三首白蟒附体,一个招聘广告,我都能抗住,秦枫扛不住吗?
显然,秦枫也是被秦绮罗抓了壮丁,让秦枫查棚户区失踪的人。
我站在公交站牌旁边,琢磨了一会这些事,又算起了口袋里的账。
秦绮罗给了我十张一元面值的白钞。
我来坐车,花了三元,又给了柏油马路一元。
兜里还剩下六元。
这六块钱,我回去得要两元,就只剩下了四元。秦枫那狗日的身上带着小红,小明,小刚,还有三首白蟒,他一个就要五元车票。
车费根本不够。
我也没打算自个掏钱了,我相亲秦少肯定有冥币,剩下的六元钱,算是走这一趟的路费了。
哎!
阳间的工资不好挣,没想到冥币更难挣,得一元一元的挣。
我杂七杂八的事情想了很多,也不晓得等了多久,六一棉纺厂的厂门打开了。
五个红衣服的小姐姐,三个白衣服的小姐姐,率先走了出来。
这八个女人,除了身上的厂服颜色,红的像血,白的白的阴冷之外,从外面上看,这八个女人跟活人没区别。
就这八个女人,看得我心底直发麻,这全是红衣和白煞啊!
这一批人出来之后,又走出了二十几个女工。
这二十几个女工阴气森森,模样恐怖,一看就令人毛骨悚然。
这第二批出来的女工,八成全是凶灵和厉鬼了。
再后面第三批五六十号人,影影倬倬,看不真切,相继出了厂门。
这三批人一出来,各自散去,也没人来坐公交车。
只是过路的三只白煞,都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
我目不斜视的紧拽着车票,当即紧张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秦枫,汪建,百合,茉莉,玫瑰,范海棠,都穿着工厂的衣服,一起走了出来。
我看到玫瑰暗自疑惑她怎么在这?
秦枫一看到我,松了一大口气,警惕着四周,带着一行人走上了公交站牌。
一伙人都是面带余悸,眼中又带着欣喜和好奇。
我看着更好奇了,不解的说:“玫瑰,你怎么在这?”
“你走了之后,我不放心。就去了秦老院子旁边的小巷子,看能不能弄到招聘广告,在那儿转悠了半天也没拿到。离开那儿,走着,走着,一张纸吹到我身上,我看了一眼就迷迷糊糊的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面试的房间。”玫瑰讲的简单,但对一个普通人来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真不简单。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投给了玫瑰一个关心的眼神,又问:“棚户区之前失踪的人呢?”
“我和汪建来之前,他们已经全部触犯厂规死了。幸亏汪建是干刑侦的,否则我们连面试那一关都过不了。”秦枫心有余悸的不晓得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汪建亮了一下他的厂牌说:“只要守规矩,在这上班确实有风险,但回报也是相当的。除了能领工资,还能在厂里买到内销的冥器。”汪建说着脱下手套,一只手苍白无血,阴气森森,他又戴上了手套。
听他的意思,这是一件冥器。
我虽然好奇是什么,但也没问。
汪建又说:“陈工,厂里还差一个搬运工,你要不要也来应聘一个?只要每天晚上抽出两个小时的空,来上班就可以了。”
“我开灵车的,你可以理解为在这儿跑的士,干不了两个工作啊!”我眯眼看着他们又问:“你们抽空来这里上班?怎么来?怎么回?”
“呃?暂时没有想到。”汪建怔了一下。
我说:“你们以后要是打算在这上班,我可以接送你们,每人一月三十块钱冥币,怎么样?”
“这么贵?在这上班,一月工资才五十。我打算住厂里宿舍了。”茉莉和百合相互看了一眼,做出了决定。
玫瑰想说什么,但是没说。
范海棠紧张的举了一下手说:“我感觉冥币有大用,我可以用阳间的钱支付吗?嗯,一月给你三千,每天晚上十一点,你在那发车,我去那等你。”
“可以。”
“那……那我们也不住厂里宿舍了,也用阳间的钱支付。”茉莉和百合又改口了。
所有人一致选择给我阳间的钱,秦枫,汪建,玫瑰,茉莉,百合,范海棠一行六个人,一万八。
我是真没想到,一下子工资暴涨!んτΤΡS://Www.sndswx.com/
当然,这只是开始,等以后他们在阴阳路上混熟了,保不准就不坐我的车了。
敲定好了这件事,我又给他们讲了坐公交车的规矩。
秦枫掏出一叠冥币,借了没人五块钱说:“下个月,发工资了还我。别乱用,这东西关键时刻能保命。”
我敲了三下站牌,喊来了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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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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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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