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她陡然转移视线,看向马文成那边,目光如炬,神情也在顷刻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说出的话字字充满冷意:
“她不过是你们家的奴仆,就算你们之间的感情深厚到了一定程度,你在明知我们这一行人不好惹的前提下还不惜堵上全家人的性命站出来出这个头,看来你的家人们在你眼里比不上王桂芬重要。
啧,看看我这记性,比你家人们还重要的王桂芬是你们家的奴仆,你是不是想说她是你的人,然后趁机顺杆往上爬,以卖身契为由做出威胁。
你表面上是威胁我,实则是暗中给你的家人们施压,更重要的是还能救下她并光明正大的为她赎身,好为你们日后能好好在一起而铺路。
是是是,王桂芬的年纪虽然大了点,模样嘛也就那样,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每个人的喜好不一,对此,我都能理解。”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跟王婆子怎么会……?”马文成被夏欢的言论惊得舌头都打结了,脸上跟火一般的滚烫,面对妻子和自家娘那异样的眼神,他百口莫辩。
“你这么做不是为了王婆子那是为了什么,毕竟就只有你一个人急吼吼地站出来为她出头,而且,她刚刚一看到你,双眼都在发光发亮,我相信肯定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吧?”夏欢唇角微勾,墨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幽幽冷光。
经过观察,她对马家每个人的性格特征有了一定的了解,马文成是弯弯绕绕肠子最多的人,心思深沉,遇事却胆小得很,极品何氏好面子,头脑简单,也是一家之主。
所以,直击要害拿捏住何氏比跟马文成浪费时间争论更好。
她知道王桂芬在这个时候扯上马家人来当搅屎棍,目的只有一个——拉马家人入伙,让他们站在道德制高点来一起指责她,好让她迫于压力给王桂芬赎身,同时,马家人也能从中获利
不得不说王桂芬这一招阴狠至极,如果换做是别人,在这百善孝为先的古代面临这样的情况,若是处理不当,是绝对要被世人唾弃戳脊梁骨的。
王桂芬不是想寄希望于马家人翻身吗,那她就当着王桂芬的面亲手摧毁掉这个希望!
经夏欢这么一说,何氏跟马文成的妻子黄氏同时想起来一件事,就在前不久她们都看到过马文成跟王婆子鬼鬼祟祟地在树底下交谈,那时,他笑得很是开心。
实则,那时候是王桂芬主动找马文成合计算计夏欢他们,只是那次他们没来得及出手,就被吓到了,夏欢那天刚好看到他们在密谋,再结合起今天的实况,便由此入手,打得马王两人措手不及,哑巴吃黄连。
虽然马文成一个劲儿地解释,但何氏碍于面子再加上她所看到的,她根本不想听自家大儿子的解释,他每解释一次就是在提醒她那件荒诞至极的事情被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
无论事情的真假,这件事的的确确是有损于他家里人的名声。
“成儿你住嘴,休要再多说半个字!”何氏恶狠狠地拿眼神警告马文成,随即瞪了一眼摇着头想张口解释却被大白用狼爪捂住嘴的王桂芬,最后,她冷飕飕的目光落在夏欢身上。
“王婆子及其女儿儿子的卖身契都在我手里,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有我能决定他们的生死,而你,没有这个权限!”
“第一我从未开口说过要对王桂芬他们怎么样,一直都是她在唱独角戏,诱引你儿子一起搬弄是非;
其次是王桂芬先鬼鬼祟祟地接近我们的人,被我们发现擒住,我们这么做是正当防卫,有理有据;
最后,王桂芬她们的死活跟我们姐弟妹三人毫无关系,断亲文书尚在,休想以此来压制我,谁要是不怕死,尽管来试试看!”
说完,夏欢动身走向大小白那边,呼唤它们到自己身边来的同时,她悄然把藏在衣袖里的小瓷瓶倾斜往下,白色的粉末飘落在王桂芬和夏珍珠的伤口上。
那可是她最新研制出来的毒粉,只需一点点就能让人的余生痛不欲生。
如今这乱世,杀人轻而易举,也不怕人追究,按照她的原则,她是不会对王桂芬她们留情的,可顾虑到弟妹,临时改变想法。
虽然弟妹对王桂芬她们早就没了感情,但弟妹目睹或者知道她杀了王桂芬她们,哪怕是杀了隐瞒不告诉他们,她都担心这会给弟妹造成心理阴影和伤害。
今日之事一出,马家人肯定不会轻饶于王桂芬她们,再者说,林子里危机四伏,她们又能活多久。
短短时间内,夏欢的心思转了几转。
何氏因为夏欢说的‘诱引’二字受到不小的刺激,此时她只想让王桂芬彻底消失了才好。
因为大小白回归到夏欢身边,王桂芬母女俩得到自由。
眼见事情发展成这样,王桂芬心凉了半截,马家人现在肯定是恨透了她,何氏的脾性她最清楚,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不行,哪怕是死,她也要拉上夏欢当垫背!
“灾星,我要杀了你!”王桂芬像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妇一样张牙舞爪地冲向夏欢。
夏欢待在原地未动,她在想要不要趁此下死手算了,没等她想明白就看到王桂芬被一支急速而来的箭弩射穿胸口,倒地气绝身亡。
“姐姐,你没事儿吧?”
夏兴夏乐急切的呼唤声拉回夏欢原本看着尸体的目光,她看到弟妹因为担心自己哭得泣不成声,一手抱着一个,“我没事儿,你们别怕。”
夏兴双眼通红,眸子里乍现出强盛的恨意,“她该死,死有余辜!”
马家人被这一变故吓得六神无主,害怕地聚集到一起。
对面那边,程子阳举着弓弩冷声喊道:“谁要是再敢动歪心思,下场就跟她一样!”
马家人早就见识过夏欢这行人的厉害,哪里敢动歪心思,因大儿子刚出了事,何氏怕他再次坏事,便用眼神示意小儿子去把还活着的夏珍珠跟夏长贵带着一起离开这里。
那两个人的卖身契也在她手里,虽然王桂芬可恶至极,但如今这情况,那两个人还有用处,他们要是再没了,谁来洗衣做饭干杂活。
“娘!”夏长贵深陷于伤痛之中,涕泗横流。
夏珍珠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看到夏长贵,心生怨恨,一拳又一拳捶打在他身上,“都怪你,是你害死了娘,当初要不是娘,你早就饿死了!”
夏长贵的哭声戛然而止,他震惊地抬起头,脸上全然不见以往的怯懦,就像忽然变了个人一样。
“这么说来,是娘把我的妻女都卖掉换成钱,致使三弟他们心生贪恋拿着钱抛下我们,我们三人才流落在外,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又几经周折被卖给了马家人,是不是,你快说是不是!?”
此刻的夏长贵犹如被久困在牢笼的凶兽得到自由一样发泄着他满腔的恨意与怒火,他将夏珍珠死死压住,双手用力摇晃她的双肩。
已经被恨意冲昏头脑的夏长贵并未注意到危险正在逼近他,是夏珍珠感受到生命危机,混乱中摸到一块石头,求生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地把石头砸了出去,每砸一次的力道都在加强,到了最后,她的手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完全控制不住。
等夏欢他们发现并赶过来时,为时已晚,夏长贵的脑袋上鲜血直流,双眼睁着的,却已无气息。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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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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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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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别慌,我带着空间物资一起穿越了更新,第116章 她死也要拉上夏欢当垫背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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