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非常清晰,面部拉有特写,特征非常明显,认识者一看便知是邓柱铭。发布者担心观众听不明白,居然还配上字幕。有很多对话遂成为了网上流传甚广的梗,类似于“耗子尾汁”之类。呵呵。
弄得全芹圃县、全安东市、全乌环省、全中国、全世界,就差月球跟马斯克正在拼命都要往上窜的火星了,全都知道了邓柱铭,顺带也知道了芹圃县。几千年都默然无名的偏远小县芹圃县,陡然暴得大名,举世皆知。
如今各县都在搞全域旅游,所有的县长、县委书记都巴不得自己所治理的县能在全国乃至全世界、全宇宙出名,最好连外星人都来本县旅游。如果能有外星人给自己所治之县代个言什么的,那就更好了,效果保证超过所有名星和什么眼光纯真者。呵呵。
可凭着丑闻出名,县长赵炷国还好一点,县委书记李天星差点没他妈疯了!
打电话、作指示、表态的部门,哪个都比芹圃县级别高,哪个领导都比李天星官儿大,李天星自然不敢怠慢,所有指示均须认真落实,对于处置邓柱铭还安排不出时间,腾不出精力,只是暂时先将邓柱铭停职待查。
但比组织上反应更快的有一个人,就是邓柱铭的老婆。那女人从单位同事背着她议论纷纷的奇怪情形中发现端倪,百般央求一个平时非常要好的同事,从同事的手机上查看了邓柱铭的精彩卖力表演,瞬间感到自己的生活天空塌陷了!
邓柱铭的老婆回到家中,见邓柱铭象个死人一样,气息全无地蜷缩在客厅沙发一角,嘴里偶尔呓语般念出一句话:老爷,救我!
他老婆象个木桩一样在沙发前站了近一个小时,跟邓柱铭开展了一场曾经在网络上非常流行的对话:
“邓柱铭,你说我漂亮吗?”
“漂亮。”
“你随时想干我,能行吗?”
“能行。”
“每次你要花样翻新,需要各种姿式,我都能满足你不?”
“能。”
“那为什么!邓柱铭,你不仅丢了自己的老脸,还将我和孩子的脸也丢得精光!”他老婆惊天一吼,血泪控述,震耳欲聋,撕心裂肺。
邓柱铭说:你什么也不要说了,去厨房拿把刀,把我杀了吧!
他老婆说:你是再也无脸活在世上,只不过我不会杀你,脏了老娘的手!
邓柱铭望望窗外:等天黑吧。他老婆一愣,问等天黑干什么,邓柱铭说这回丢人丢大了,无脸见人,等天黑再出去,无论是跳河还是跳楼,还是撞车,反正要结束生命,再也不给她和儿子丢脸!
他老婆哭道:你这天杀的,你好狠的心!
邓柱铭也不理她,熬到天黑后,慢吞吞从沙发上起来,蓬头垢面地要出门去,他老婆一把拉住他:你还当真要去死啊!就算死了,你也没脸去见你邓家的祖宗!
邓柱铭甩开她手:那是老子的事,与你无关。我就出去走一走,你还以为老子真要去跳河!
他老婆说:我跟你没法再过下去,离婚吧!
邓柱铭说:可以,明天就去办。
甩门而出,气得他老婆在门后跳着脚骂:邓柱铭,你个王八蛋,你还有理了!蜀南文学
来到河滨公园,夏夜的凉风徐徐,吹得身上极为舒爽,因此,河滨长廊上人来人往,煞是闹热,邓柱铭担心被人认出,只敢照着暗黑的角落走。
游荡半夜,乘凉的人逐渐散去,河滨长廊冷清安静下来,耳边只有堤下河水流动的声音,在夜色中喧腾。邓柱铭翻过栏杆,坐在外面的河沿上,注视着柔弱灯光下流光溢彩的河水,拿不准到底跳不跳。他是游泳健将,跳下去肯定淹不死,只是夜晚的河水一定非常冰凉,沉入其中,恐怕很不舒服。
邓柱铭无奈地笑笑,都他妈要准备死了,还在想着舒不舒服,太过矫情。他摸出手机,摁亮屏幕,想打个电话,可不知道该打给谁?最想打给儿子,儿子在学校驻读,也许也已知道了自己的事,也许还不知道,但他没有勇气跟儿子通话。打给老婆,那女人正在气头上,不会有什么好话,何必在临死前还要受她的责难和奚落!想打给老爷李正坤,但李正坤潜逃安东市后,以前的号码便停机了,联系不上他,再者李正坤看似神通广大,也早知道自己在花花会所被录像的事,可他并未替自己摆平此事,以致出现这样的结果,就算能联系上李正坤,又他妈有什么意义!想打给谢贵斌,可自己作孽干下这龌龊事,被别人抓住把柄,现在弄得尽人皆知,谢贵斌能帮他什么?想打给彭芝平,在临死前骂他几句,可失败者面对胜利者,就象败选的特朗普面对胜选的拜登,辱骂和责难只能显得自己可怜和可笑,气没出得了,反更受其辱,何苦来哉!
经过一番梳理,邓柱铭还真找出一个人,认为值得在即将离开这世界时,将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他,这个人就是云生来。
拨通云生来电话,云生来问他在哪里?他说在河堤上坐着,准备跳河,了此罪孽之身。
云生来叹息一声,没想到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让他先别忙着死,有话要跟他说,但不宜再去茶楼见面,请他从河滨公园走出,他会开车过来,在背街接上他,两人在车里谈。
还有什么可谈的!邓柱铭想拒绝,但身陷绝境的他更加贪生,只要还有一线希望,都要拼命抓住,不肯撒手,万一还有奇迹呢!
他如约走出河滨长廊,来到后街,不久,一辆黑色汽车开到他身边停了下来,摇下车窗,正是云生来,邓柱铭上了车。云生来开着车,在城里缓慢转着圈。
“老邓,不要灰心,事已至此,没有任何挽救的办法了。”
“那你喊我过来干什么!耽搁我跳河,扯淡!”邓柱铭气恼之极。
“虽然你干了不该干的事,但你是受彭芝平引诱,对不对?”
“是又能怎样!彭芝平用美色拉我下水,录了视频胁迫我,我原想着先动手,拿下彭炳然,牵出彭芝平,便能够拿回视频,可没想到彭炳然居然主动承担全部罪责,将彭芝平洗得干干净净!彭芝平平安无事,便将我的视频发到网上。**,老子本想擒获芹圃县的恶虎,没想到被虎吞噬!”
“恶虎肯定会被擒获,只是损失了你这样的干将,也有些可惜。”
邓柱铭听他话里有话,愤懑的心中又升起一线希望:难道还有回天之法!
可云生来接下来的话又使他刚燃起的一点希望之火彻底熄灭,全身如冰,云生来道:“彭芝平在其情妇所开的花花水疗会所,利用美色和金钱,诱惑芹圃县的干部,秘密录音录像,用以要挟干部为其所用,变国家干部为私人势力,实属丧心病狂,不知死活!你邓柱铭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彭芝平手里有你的视频,你不也在花花会所偷偷录有视频么,他能将你的不雅视频发到网上,你为什么不能在网上揭露花花会所的色情秘密和肮脏交易?”
“你的意思是我到网上去现身说法?”
“花花会所表面高光,实则是一个阴暗、恐怖的色情陷阱,你可将录的视频传到网上,同时讲述自己被花花会所**下水的经历。不用自己现身,只需用文字作出说明就够了。在花花会所被拉下水的干部,绝非只你一人,此举一出,芹圃县的公职人员便再无人敢上花花会所的门。姑且不说曝光之后,群众对花花会所的监督,就是各位干部的老婆也会加强对自己老公的看管,而干部自身也会对花花会所避若瘟疫。这不比我们纪检干部来监督纠察要管用得多。嘿嘿。”
“说了半天,你是想牺牲我一人,幸福全芹圃。”
“老邓啊,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所处的状况,不是要牺牲你一人,而是你已经牺牲啦。跟彭氏家族这样强大的势力斗争,就象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一样,你是我们这边阵营的人,但你因自身不谨严,被对方子弹击中,没办法,你已经倒下,只不过在倒下之前,你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扔出手中的手榴弹,或者射出枪膛里最后一梭子弹。否则,你就是白白倒下,死得毫无价值,也让对方气焰更甚、实力增强,你甘心吗?”
“老子不甘心!”邓柱铭几乎是吼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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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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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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