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他一把,这才解释道:“幸亏我捂住了你的嘴巴,否则你说错了话,那狐仙娘娘的修为毁于一旦,到时候不搞死我们俩。”
“啥意思啊?”沈南栀不明白我说的什么又问了一遍。
我看着他已经快要急死的模样便道。
“那只火红的狐狸已经要成仙了,就差讨封了。”
“讨封?”他又问。
师傅笑了:“畜生修行,道行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向人讨封赏。所谓讨封赏就是问你我像什么,像不像之类的。如果你说他不像人,那么他们的道行就毁了,道行一毁就会要杀了毁了他们修行的人。可如果你说她像仙,像人,或者赞美她们,他们就会成仙。这就叫讨封。你们今天遇到的正是狐狸讨封。”
沈南栀哇了一声,一脸的神奇。
“这也太神奇了吧,幸亏你今天反应快,不然我就真完了。”沈南栀一脸庆幸。
我笑了:“狐仙娘娘给我留了一块命牌,师傅您看看。”我将那命牌掏了出来。
师傅嗯了一声接过命牌正反看了一下便笑了:“这是想让你接她的堂口,立她做保家仙呢。”
“堂口?可是我已经是师傅您的弟子了,不能再接任何仙家了。”
所谓的堂口便是东北仙家中每一个仙家的堂口称号,比如说,你是哪个堂口的?我家保家仙是狐仙,我是出马弟子,那这个人的堂口便是狐仙堂口,而出马弟子就是接了堂口的人。
“不一定非要接,你拿着便好。”师傅将命牌给了我。
我接过放到了包里。
“行了,太晚了,睡觉去吧。”师傅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四点多了,再不睡明天可就不行了。
我给沈南栀安排了房间,让他去休息,我自己也洗了个澡睡觉去了。
后来师傅和我说,那天晚上我和沈南栀到了妖回来,他挂八卦镜一是驱邪,二便是不让邪祟进到火瓦巷来。画的那个符,是结界符,就是为了隔断火瓦巷与外面的气息,不让那些妖物邪祟找到我们。
而香灰是为了不让那些东西闻到我们的气息从而辟邪用的。
回了房间,我很快便睡下了。
就在我半梦半醒之间耳边忽然传了一阵笑声。
“呵呵呵呵。”
声音极其的好听。
“小女娃子,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女天师。”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面前一片雪白,唯有那个火红色异常耀眼。
正是今天成仙的狐仙娘娘。
“狐仙娘娘,恭喜您成仙大成。”
那狐仙摇曳着身姿笑的异常多情:“多亏了你,否则今日要是碰上其他人真就道行毁了。虽然你接不了我的堂口,但是你将我的命牌带在身上,每日向我供上三香,狐仙娘娘仍旧保护你。”
“多谢狐仙娘娘。”
“今日来可不是听你奉承的,告诉你,那小路里的死狐狸叫胡杨,是个专门吃人血喝人肉的邪狐狸。我本性不坏,今日见了那里有血腥便想去看看,可谁曾想未能救下那几人,反倒是被那胡杨给伤了。索性你们及时闯了进来,救了我也让我得道大成。我告诉你,日后见那狐狸一定要躲着走,那狐狸这么多年不知道哪里修的道,一身邪法,你打不过他,莫要拼。”
我知道这是狐仙娘娘给我的警告。
“我知道了,谢谢狐仙娘娘。”
“不要喊得这么见外,日后你就叫我狐仙就是了,有什么事情就拿着命牌找娘娘我,娘娘定会帮你一把。”
说罢狐仙便走了,我猛地睁开了眼,六点了。
准时准点的生物钟。
这么多年没变过,我坐起了身子开始禅定入道。
一直到六点半房间的门被敲开。
沈南栀顶着熊猫眼就这样站在我的门前,整个人怏怏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我看着他这模样便好心道:“今天不是周六吗?”
“周六?”他一听是周六二话不说顺着那原路便回了客房。
我收拾了一下穿了一身白色长衫将头发盘起,手里拿着手串一边盘着一边下了楼。
罕见的是,师傅今天没起来。
我上前将门打开,今天的阳光极其的好。
可能是这么多天来真的累到了,我打开门便有些疲乏的坐在店门口。
杨婶子手里端着粥和菜,一进来就看见我坐在门口,一脸疲惫便心疼道:“这今日不着家,许朗说你和大师都凌晨二半夜才回来,这下知道看事儿不是这么好干的了吧?”
这么多年杨婶子很照顾我,我对她也当是我的亲人一样。
我起身接过了杨婶子手里的粥和菜,笑道:“知道您关心我和师傅,但是做这行的哪有说坐着就行了的。”
她松手心疼的拉着我:“不要强迫自己,你还小。”
“知道了,婶子,你快回去吧,许朗哥今天不是还要出去学习吗?”
“哎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行了,婶子走了,趁热喝。”
我嗯了一声送走了杨婶子,又和街里邻居的打了个招呼这才进了屋。
我这刚进屋身后就有人叫住了我。
“辰大师在吗?”
我将粥和菜都放到了桌子上这才转头。
那是一个女人,带着墨镜和口罩,最让我意外的是,这样好的天气,太阳正好,她居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我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在的,不过今天暂时不接生意了,您赶早明日再来吧。”
“明日?不行,我今天就要见到大师。”一听今日不接什么,那女人立刻便不乐意了,往屋子里一站便要坐下来。
我也是有脾气的,哪能任这个陌生的女人胡闹。
我叹了一口气:“我说了今天不接生意,请您赶早到明天吧。”
这两日没把我搞死,师傅也跟着折腾了好几日,所以我今天没打算接活儿。
“你是谁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生意说做就不做,你以为你是这家的老板吗?”
那女人尖酸刻薄的看着我,墨镜下的双眼我能感受到带着挑衅和不屑。
我刚想回她,楼上忽然传来了师傅的声音。
“今天不接生意,明日再来吧。”
师傅站在楼梯口伸了个懒腰,看着我放下来的粥便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开始喝粥。
那女人一看我师傅出来了,立马站了起来,说话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您就是辰大师吧?大师,您救救我吧,您再不救我我真就要死了。”
师傅一边喝粥一边道:“我徒弟说了,今日不接客,平日她说话我听得准,她说不接那就不接了,有事明日再来吧。”
那女人一听师徒说我是他的徒弟离开就后悔了,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我面前,然后拉着我便叫道:“您是辰大师的徒弟啊?真是对不起,我刚才以为你是伙计呢,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女娃娃居然是辰大师的徒弟,当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我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你走吧,你不会死,最多就是破财倒霉而已。”
那女人一听我说出了她破财倒霉一下子就开始慌了。
“大师,您救救我吧,我真的不仅仅是破财倒霉,我还破相了!”
说罢她一把将自己的口罩眼镜拿下来。
这一看可不得了。
这女人整张脸已经开始慢慢的溃烂了!
尤其是左眼珠和脸颊的位置已经发红发紫,溃烂的快要很严重了,我仔细一看甚至是还能看出来那里面有隐隐的腐肉。
可尽管如此,从女人的骨相看过去,她应当长得很漂亮。
我眉头一皱,立马道:“怎么回事儿?”
那女人将口罩和墨镜重新带上,然后就开始哭哭唧唧的。
我有些烦:“说,怎么回事儿?”
听到我有些不耐烦了,她才抽泣着开口:“你不认识我吗?”
我愣了一下,在脑子过了许多遍,最后确认我的确不认识。
见我不说话,她便哼了一声:“我可是现在当红的女明星!”
她坐在凳子上看见我这个态度立刻就跺脚朝我吼道。
我无语了,当红的女明星和我有关系吗?能让我吃饱饭能让我过上好日子吗?答案当然是不能。hΤTpS://WWω.sndswx.com/
我冰冷的吐了一口气:“你要是想看事儿那就说,如果不想现在就走,刚才我也说了,今天不做生意,我现在不赶你走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耐了,你再不说,那就别怪我直接赶你出去了。”
那女人一听我这话,立刻就怒了。
“你个臭丫头,从刚才进来我就忍你好久了!不要以为你是大师的徒弟就可以这么目中无人了!你信不信我曝光你!”
我真的是有够生气的。
从刚才开始进来目中无人是谁啊?怎么到最后还狗咬我一口呢!
师傅砸吧了一下嘴:“说,怎么回事儿?”
那女人听见我师傅那不悦的声音这才咳嗽了一声赶紧收敛了。
我翻了个白眼,看起来我还是不够凶,不然这女明星也不会不怕我怕我师傅了。
我懒得听,便走到了柜台后面开始整理法器。
前些日子带的拷鬼棒,阴阳釟这些最后都没有用上,今天起得早把店里收拾一下,法器理一理。
那女人和我师傅往外面走了走,说的什么我听的清但是却自动屏蔽了,毕竟我真的不想管那个女明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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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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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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