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波怒气冲冲的回到家,冲进院子里就对魏珍珠吼道:“你这个悍妇,我要跟你和离!”

  魏珍珠冷笑一声,说:“和离?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开这个口!你的娘子在家怀孕生产,你却在外养个贱籍外室,还弄出个孽种来!好得很!还愣着做什么?收拾东西回蜀国公府去!”

  慕容波一愣,就看到魏珍珠的侍女早就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乳母抱着刚满月的小儿子,魏珍珠手里牵着阿智,准备回娘家。

  “你……你不能走。”慕容波忽然感觉到一阵无力感,伸手想要拦住魏珍珠。

  魏珍珠一把打开他的手,怒喝一声:“给我滚开!你以为自己什么东西!”

  一行人拖着箱子抱着孩子浩浩荡荡的从燕国公府的正门出去了。

  阿兰看到之后,一路小跑去了前院,顾樱正陪着气极了的吕氏,阿兰小声说道:“二娘子带着人都走了。”

  “让她走!”吕氏怒喝,随即气急攻心,喘不上气来。

  顾樱连忙帮她拍背,道:“阿家,先别急,等二弟妹气消了,再劝她回来就是。”她叫阿兰让长史去请医官,再把二郎叫来。

  慕容波磨磨蹭蹭的来到前院,见吕氏已经被气病了,他自知理亏,跪到了榻前。

  吕氏撑着一口气,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说道:“你敢忤逆!”

  慕容波大骇,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哭着说:“母亲,儿知错了,求母亲顾念着身体,不要生气了。”

  吕氏道:“我已经把那贱婢赶出府去,你为何还要和她纠缠?这一步你走错了,后面就一错再错!你若真心悔改,就去蜀国公府门口跪着去!”

  “母亲,我……”慕容波怎么可能去跪着,那不是丢他的脸嘛!

  吕氏怒道:“你休想我和你父亲出面,养出这样的儿子,本就是我们的过失了,哪还有脸面去求人家啊!滚吧,你滚吧!我不想看见你,你滚!”

  慕容波被骂了一顿,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院里。院里的仆妇都远远地避开了,还有一部分人是魏珍珠陪嫁带来的,更加不见了踪影。

  面对着如此冷清的院子,慕容波颓然倒在榻上,懊悔的长叹一口气。

  不说魏珍珠回到蜀国公府又会掀起什么风波,只说吕氏被气病之后,顾樱请医问药,一直在身边照顾,博得了整个燕国公府上下的一致好评。

  慕容深拉着她的手惭愧的说:“辛苦娘子了。”

  顾樱没觉得辛苦,她这次怀孕除了刚开始有点儿嗜睡,后来就没什么反应了。在吕氏这里说是照顾她,其实就是坐在一旁看看,偶尔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药,喂一两口就有人接手。吕氏也不忍心让她做别的,还生怕自己的病气过给她,让她赶紧回去。

  吕氏这是气病的,又不是传染病,顾樱才不怕。

  但是,面对慕容深的时候,她可不会这么说。

  顾樱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很烦恼的说:“我辛苦一点没什么,只要阿家的身体能恢复就好了。其实阿家这病,就是给气得。唉,你说二弟怎么那么不懂事呢!”

  说完,她偷偷看了看慕容深的脸色,慕容深果然一脸阴沉。

  都是慕容波惹出来的混账事!魏氏也沉不住气!

  现在外面都在传,燕国公府的二郎君不做人事,娘子怀孕生子,他却在外面养外室!

  听见没,说的是燕国公府的二郎君!燕国公府!

  大家族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一个人不要脸就算了,连累的是整个燕国公府!

  顾樱怕慕容深也气狠了,连忙握住他的手,问:“阿翁那里怎么说?”

  慕容深缓了缓面色,道:“父亲说了,待三郎成婚后,就让二郎分府别居。”

  “啊?”顾樱十分惊讶,她到长安这么多年了,自然明白有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父母健在的家庭,儿子是不可以分家的。若是父母做主分家,那就是明摆着对外人说二郎忤逆不孝了。

  慕容深倒是挺佩服父亲壮士断腕的勇气,与其留着慕容波和魏氏两个人在燕国公府闹得鸡犬不宁,倒不如让他俩滚蛋!省得将来闹出事来,连累整个慕容家。

  这还不算,父亲还让人外出传话,就说二郎的外室有了身孕才留下她。本打算等她生下慕容家的血脉,再给她一笔钱打发她走,结果魏氏善妒,带人去把那外室打死了,损了慕容家的一丝血脉。

  这年头对于长安城的人来说,子嗣才是最珍贵的东西。不管亲娘如何,反正都是养在正室大房身边的,将来必然会为家族出一份力。

  男人们更加容易共情同类,而女人们善于标榜自己的贤惠大度,纷纷谴责魏氏如此善妒,不容于人。

  外面的风向已经扭转了一部分,不再淡淡指责燕国公府了,而是把蜀国公府也拉下了水。

  反正他们两家,谁也别想好过。

  这件事就这样发酵了近一个月,蜀国公府那边先忍不住了,毕竟自家的是女儿,女儿就是赤鬼的,何况是已经出家的女儿,带着孩子在自家吃喝,蜀国公和夫人不会说什么,可家里的嫂嫂弟媳都颇有微词。

  “阿家,不是我容不下珍珠在家,只是外头都在说我们蜀国公府的女子善妒,心狠手辣容不下人。这以后几个小娘子长大了,被人这么说,还怎么嫁人啊?”

  “阿家,阿嫂顾虑的是啊!咱们武将家的女子是不乐意夫君纳妾,可咱们要收拾也是收拾偷腥的男人,哪有生生把人打死,把孩子弄死的啊!”

  蜀国公夫人听着两个儿媳一唱一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了半晌,说一声:“知道了。”等蜀国公回来,她说了让魏珍珠回去的事。

  蜀国公说:“本就给回去了,她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带着孩子老在娘家算什么!哼,都是你平日管教不好,让她连杀人都敢,现在外头都说我老魏心狠手辣,养出来的女儿也不是个善茬!”

  蜀国公夫人忍着气,请了鲁国公夫人做说客,去慕容家递个话,让慕容二郎稍微放低姿态,去接人回家。

  吕氏知道这是魏家给台阶下,和慕容忠商量之后,让慕容波负荆请罪去。

  是真的背着荆条在蜀国公府门口下跪请罪了!

  然后魏珍珠就哭哭啼啼的出来,小两口互诉衷肠,竟然就这么和好了!

  happyending!完结撒花!

  完结感言:顾樱觉得燕国公慕容忠是个有手段、有决心、有魄力的厉害人物!怪不得他明明心向顾信,却还能在晋王手里身居高位分庭抗礼呢!

  “咱们要学得很有很多啊!”顾樱抚摸着肚子感慨,感觉这些年在后宅学到的东西,到了男人们的权谋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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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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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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