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方是个行动派,在跟岑木栖说完这件事以后,立马着手安排后续事宜。
岑木栖此刻还不知道,自家亲哥的官配,自己的亲嫂子就这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是经过自己的支持和鼓励,光明正大的出了国。
——
岑木栖接到贺顿的电话的时候,正在跟程净秋对戏,手机屏幕一亮,她跟程净秋说了句抱歉,就立马接了起来往门口走。
程净秋目光落在岑木栖身上,如果刚刚没看错,那么手机上露出的那半个字,应该是“贺”字。
岑木栖接完电话,回到休息室,还没等她开口,程净秋就先起身了。
“程老师?”
岑木栖面露疑惑,不明白怎么程净秋突然就放了剧本起身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接了电话,耽误他时间的所以不开心了?
程净秋那张精致的无可挑剔的脸上看不出多少笑意,但是声音清冷温和,带着成熟男人声线的稳重:“我临时有点事要处理,今天就先到这里。”
岑木栖正巴不得有时间回酒店呢,听见程净秋的话,立马笑开了:“那程老师你先去忙,我先走了?”
程净秋点点头,岑木栖脚步轻快的往外走,远远的,还能听见她发微信语音的声音:“我突然又有时间了,小贺子,准备接驾!”
程净秋的手指无意识的蜷缩了一下,面无表情。
——
岑木栖乐颠颠的回了酒店,门一开,脚一蹦,就顺利挂在了贺顿身上。
“你怎么突然来了?”岑木栖抬头亲在了贺顿的下巴上,声音里满满都是抑制不住的开心。
贺顿抱着人往里面走:“听说我家丑媳妇被公婆吓了一跳,我来看看。”
岑木栖哼了一声,十分不满:“什么丑媳妇,我是小仙女!”
贺顿没揭穿她语气的心虚,十分纵容,抱着人坐到了沙发上,岑木栖窝在他怀里,想起前几天岑遥迦来剧组探班的事,这才开口询问贺顿。
“我哥找到他的小姑娘没有?不会真的让人跑了吧?”
贺顿手指上绕着岑木栖的头发,闻言,稍稍有些不满,“我们这么久没见,你确定要关心别的男人?”
岑木栖拍开他的爪子,语重心长的开口:“哥哥怎么能是别的男人呢?你看,他比你还大两岁呢,好不容易遇上个人,还让人跑了,我都替他害羞!”
“听说,没什么进展,那个姑娘确实应该是我们身边人。”贺顿见岑木栖实在好奇,就多说了几句。
岑木栖皱着眉头,努力在那边想,身边有哪些可能的人,“身边人?我哥身边哪有女人?难道你身边有?”
贺顿刮了一下岑木栖的鼻头,十分无奈:“我身边可不就只有你一个小姑娘?”
岑木栖满意的点点头,十分赞赏贺顿的态度:“不错,继续保持。”
——
岑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岑遥迦坐在办公桌后边,身体微微仰靠在老板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他正闭着眼睛假寐,脑海里浮现的是女孩有些熟悉却模糊的面孔。
那天晚上,被他意外拉下水,陪了自己一夜的人,毫无疑问,肯定是自己认识的人。
而且,也不止见过一次。
但是,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久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多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进来。”岑遥迦直起身子,开口让人进来。
特助吴松云推开门进来,手里拿着u盘放在岑遥迦跟前的桌子上。
“老板,这是酒店的监控,但是很不巧,出事那天晚上,监控被人为破坏,技术部正在恢复数据中,但是,成功的几率不大。”
吴特助话音一落,岑遥迦就皱了皱眉头,语气冷然:“什么叫几率不大?”
吴特助不愧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声音依旧是四平八稳,“我去问过情况了,据负责人反应,监控当时出了问题在维修,那天晚上中途被关了一下,后来又因为人为破坏,所以恢复的几率确实不大。”
岑遥迦微微曲起手指,一下一下点在桌子上,半晌,他开口:“继续查,给我定一张去f国的机票,那边分公司的问题这么久还没处理好,我养那么一大群人是干什么吃的?”
吴特助应声,立马着手去办,又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贺二少说的对,老婆丢了的男人是最恐怖的,像是在更年期一样,暂且让他为分公司的员工们默哀三分钟。
作为永远在吃瓜第一线的贺二宝,机缘巧合之下,在自家小嫂子那里听见了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立马马不停蹄的加入了侦探调查团,企图找到那个下落不明的太子妃。
事实上,所谓的侦探调查团,就只有贺二宝,沈肥肥和小月亮三个闲的没事干的娱乐圈三人组。
毕竟,这么香的瓜要一起吃才行呢。
——
贺随早就接到了自家父母,贺宗暨没有开口的意思,贺随也习惯了,宋女士似乎没有注意到父子之间奇怪的气氛,自顾自的在跟贺随说话。
父子俩的矛盾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会选择都是好的。
车一路向着清水湾别墅开去,周叔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下了车,贺随主动接过宋女士手中的轮椅把手,沉默的推着轮椅,轮椅上的贺宗暨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宋女士不忍心,拍了拍贺二宝的手臂,以示安抚。
贺二宝扯着唇笑了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自家老父亲现在这个态度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是要温水煮青蛙?
一进门,宋女士就被地上的软毛毯吸引了注意:“这是什么情况?小寒什么时候精致到铺满地毯了?”
贺随看了一眼,随口说道:“肯定是为了小嫂子。”
宋女士满意的点点头,贺先生突然咳嗽了一声,宋女士接过轮椅,朝着贺随眨了眨眼睛。
宋女士将人推到客厅,找了个借口进了厨房,贺随站在玄关处,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终,还是贺宗暨先开了口。
“还不过来?”
贺随一愣,这好像是上次吵过架以后,父亲第一次跟他说话。
贺随慢慢走过去,鼓起勇气蹲在了贺宗暨的膝前,这是贺随从小到大,对贺宗暨最直白的信任和依赖的表现。
“爸,对不起。”贺随低声开口。
威风了一辈子的老贺总终究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抬手摸了摸小儿子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你以为我在气你喜欢一个男人?”老贺总开口就是王炸,贺随惊讶的抬起头,看着贺宗暨,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贺总继续开口。
“我是在气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管我们对你们两个的事情抱有什么样子的态度,你都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们把你养到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为了一个男人随便折腾自己?”
老贺总的话一下一下砸在贺随的心上,他从来没想过贺宗暨从来都不是气他喜欢一个男人,而是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的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声音有些哽咽:“我,我以为您是嫌我丢咱们贺家的脸了,让您在战友面前丢脸。”
贺宗暨当然知道贺随的意思,当初,两父子就是在那帮老战友面前撕破脸的。
贺宗暨接受的是最传统的中国式教育,可在国外待了那么久,接触到的人多了。
饶是他戎马半生,还是能理解同性恋情,这种情感除了性别一样,跟其他人还有什么区别?
他真正生气的,是贺随,是这个随随便便就玩笑身体,不拿自己身体康健当回事的儿子。
宋女士在厨房,听见两父子在客厅的对话,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两人,一个撑着不开口,一个犟着不低头。明明就这几句话都能解决的事,非要拖这么久,到底是什么缘分,才让他们成了父子的?
客厅里,贺随的情绪渐渐冷静下来。
“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家看看吧。”老贺总开口,在国外那么久,老贺总有心关心儿子的生活,但是贺随把人藏的太深,就算是大儿子也了解不到情况。
贺随慢慢低下头,半晌,他哑着声音开口,“爸,他不要我了。”
这回倒是轮到贺宗暨愣住了,他微微叹了口气,把手放在贺随的脑袋上,像小时候那样,安抚般的揉了揉,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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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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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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