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梅花饼卖的这样好,原来是放了罂粟。不过也奇怪,晏谪江吃了一次,居然没有上瘾,难道是因为当时的梅花饼还没有掺杂罂粟?
总之,这事儿指定跟清容脱不开关系,在没有万全之策能引出她拿下之前,还是小心为上。
舒雨微重新回到床榻边,等待妇人回来,随意地写下一串药材后,便提着梅花饼扬长而去。
那妇人在她离开以后,似是发现了窗户被打开,心中紧张,连忙问了床上的男人:“那窗子是她打开的?她打开以后,可有什么异样?”
那人蹙了蹙眉,显然也是不清楚后院的东西是做什么的,他握拳抵在嘴边咳了两声,缓缓道:“她觉着屋里有些闷,便开了窗户,倒也没什么异常,打开就回来了。”
妇人的目光有些游离,飘忽不定,过了一会,突然像是自我安慰般地喃喃:“是了,那东西寻常人不认得,她瞅见了应该也只以为是一般的花。”
男子一头雾水,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也没太在意。
舒雨微回到府上时,晏谪江正躺在院里的摇椅上晒太阳,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她走过去,俯下身看着他,轻声问道:“小少爷病好之前,整日整日的忙于账目,怎么病好了,反倒什么也不管了。”
“有什么可管的。”晏谪江知道她过来,却也一直没睁眼,姿态懒散:“有谢云在,省事儿不少。最主要的是,他发现太医学府里有不少的算术人才,便干脆让他们‘弃暗投明’好好学算术帮衬他了。”
舒雨微道:“所以小少爷现在除了非常重要的账目,其他的一概不看了?”
“非常重要的我也不看。”他睁开眼,嘴角挂着几分笑:“你这个掌权人都不管,我有什么可管的?让若歆去弄吧,眼下,我只想享受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舒雨微挑挑眉,直起腰来,抿嘴道:“那好吧,小少爷。不过,小少爷最近这么清闲,不知道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
“看你表现。”晏谪江身下的摇椅停下,他坐起身,一把将舒雨微扯到自己怀里,垂眼看着她:“如果夫人的诚意足够,我倒也是乐意帮一下的。”
舒雨微歪头看着他,思索半晌,才道:“一个梅花饼够不够?”
晏谪江道:“你上次欠我的还没做,怎么又给我画了个饼?”
“嗯?”舒雨微蹙眉:“你这话是跟谁学的?”
“跟你啊。”他轻笑,“我看你在那几个话本里,圈出好几个地方,写了‘画大饼’‘画饼男’‘这饼真是画的好大’等等,难道画饼不是这个意思?”
舒雨微想起自己最近看的那些话本,不禁有些尴尬,出言嗔怪道:“小少爷怎么还偷看别人的书?”
“放在我房里的就是我的书,我怎么不能看了?”他的手闲不住,盯着舒雨微瞅了一会,就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道:“不贫嘴了,夫人,说吧,想我帮你什么忙?”
“其实也不是什么麻烦事。”舒雨微嘻嘻一笑,“就是需要小少爷让手下的人去北宁城弄些药材来,然后再同我去别的地方亮个相,用你的威名去震慑别人。”
晏谪江微微抬眉,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但他只是看了舒雨微半晌,什么都没问。
晏谪江的下属动作都很快,快马加鞭几日的时间,就将舒雨微需要的药材全部带了过来。
舒雨微没有片刻懈怠,开启系统配好对应的解药,而后就在次日清晨,拖着晏谪江一同早早起床,快速洗漱收拾好,接着就让马车夫带着二人驾车来到包记酥饼铺。
得知目的地以后,晏谪江心中其实隐隐有些猜测,但也仍是什么都没问,只等着舒雨微主动跟他说。
但由于起得太早,某人也是又在马车上睡了一觉,一直睡到马车停下,才辗转醒来。
揉了揉眼睛,舒雨微从晏谪江的肩膀上起来,很快下了马车。待晏谪江下来以后,二人便一同进了铺里。
舒雨微之所以能够这样堂而皇之的进来,不担心清容突然造访,也是多亏了晏谪湘那边还没有将清容从看管中释放出来,否则怎么也得好好打探几日,摸清楚清容什么时候来,她才能放心跟她错开时间。
那妇人应该还是在后厨忙,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急忙擦了擦手就走了出来。然而在看到舒雨微时,那妇人不由得神色一怔,还不等她说话询问,就瞅见一旁站着的晏谪江,脸色不由得僵硬起来。
虽然之前晏谪江要收购包记酥饼铺时,是派了下属过来,她并没有见到他的真容,但此刻,从他的衣着上以及与舒雨微的亲密程度来看,实在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舒雨微扬起笑容,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声音亲和:“老板娘,又见面了。”
那妇人这才回过神,收回一直看着晏谪江发愣的目光,她讪讪一笑,低头道:“不知夫人此次过来,可是晏大人又想吃梅花饼了?”
她笑着道:“是呢,你家的梅花饼,实在是太叫人流连忘返。”
说起来,上回她最后拿走的梅花饼里,她发现里面是没有掺杂罂粟的,想来应该是担心晏谪江吃了上瘾,所以就没胆子放。
舒雨微一脸纯真,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还冲妇人眨眨眼,道:“官人说了,想亲自过来尝尝新鲜出炉,还热乎的梅花饼。”
“啊……”她迟疑了片刻,回应道:“那二位先坐,我这就去准备。”
说罢,她伸手替两人从旁边的桌子下抽出两张凳子,随后便匆匆朝后厨走去。
舒雨微一直看着她离开,才转身跑过去拉晏谪江的手,拖着他坐到桌前。
晏谪江拂衣坐下,随意自在,他抬眼看向面前的小丫头,出声询问道:“你想做什么?”
舒雨微身子微微前屈,越过桌子,凑在晏谪江的耳边道:“小少爷可还记得清容之前给大少爷下的那个毒?”
晏谪江垂眼,短暂回忆了下,便道:“罂粟?”
“对对!”舒雨微一拍手,接着道:“小少爷记性还真好。”
他道:“难道,你在这也发现了同样的东西?”
舒雨微点头,继续低声道:“小少爷有所不知,罂粟这个东西,它不完全算是毒,是比毒药还叫人厌恶的东西。因为一旦服食这种东西,就会上瘾,慢慢危害到人的性命甚至是精神状态,十分可怕!”
晏谪江“嗯”了一声,继续道:“然后呢。”
“但是这东西我其实没在这里见过。一直是清容出现以后,我才又发现的这东西,我想,小少爷既然都没听过这是什么,那这东西在南湘国应该并不常见,如此一来,我只能把这间铺子和清容联系上了。”
“不用猜了。”晏谪江道:“清容确实跟这里有来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买下了这家铺子,所以,这里所有的收益,应该都是归她管理,而且,应该不止这家酥饼铺。”
舒雨微有些惊疑:“啊?她买点心铺做什么?……为了钱?”hτTΡδ://WωW.sndswx.com/
“傻子,不为了钱还能为了什么?常承潇想要谋反,他也得有钱才行。”晏谪江说着,轻笑着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接着道:“我估计,常承潇想要谋反的心思,应该不是一两日了,早前我的人就发现他的人经常混迹在各种点心、小吃铺。不过我一开始也没在意,毕竟这些小东西,能赚几个钱?但后来,我没想到这些铺子竟然出奇般的火热,在京城一度成为众人的焦点。”
舒雨微诧异道:“所以,不止是这家铺子,只要是和常承潇有关联的铺子,就都有可能被罂粟花投毒了?”
晏谪江突然垂下眼,若无其事地敲了敲桌子。舒雨微心领神会,佯装俏皮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道:“官人怎么老是这样,都说了是在外面了!下次可不许了。”她说着,坐下身来。
那妇人端着一盘摆好的梅花饼到二人身边,将东西放下后,又堆起笑脸道:“晏大人和夫人的感情真好,这我一个外人看了,都有些羡慕呢。”
舒雨微眨眼开启系统,先是看了一眼桌上的梅花饼,确认里面没有问题之后,才扭头对妇人道:“老板娘和老板的感情不也挺好?老板生了那样重的病,您还不离不弃的照顾,真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她这话一出,对面的女子脸色霎时就僵了起来,她的嘴角强扯出一抹极其浅弱的笑,道:“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家那位,不过是着了些风寒罢了,不是很严重。”
“是吗?”舒雨微的双眼水灵灵的,看着没有一点威慑力,但在那妇人的眼里,偏偏叫人望而生惧。
她轻笑一声,接着道:“难道……你的夫君,不是因为中毒,所以才身子孱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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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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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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