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冰的一半常温,喜欢喝哪种自己开。对了,虾和蟹你不能吃,别说我没提醒你。”叶提灯将菜摆到柜台上对我说。
“在家不好么?非要出来吃这种苦。”朝惜露拿了几个塑料凳过来说。
“在家我就是一个提线木偶,往左还是往右,站起来还是坐下,都掌控在他们的手里。”叶提灯起开几瓶啤酒,放到柜台上笑了笑说。他在笑着,但是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落寞,一种不甘。
“你还是忘不了她,你在怪舅舅不该拆散你们,所以你现在是在用自己的堕落惩罚他们对吗?”朝惜露的话,让我朝叶提灯看了看。
“惩罚他们?我是在惩罚我自己。我就活该是个烂人。该勇敢的时候不够勇敢,该挺身而出的时候我往后退了。不说这个了姐,喝酒。”叶提灯一口气干了一瓶啤酒,双肘撑在柜台上捧着脸半天没有再说话。
“你呢?为什么下去的?别跟我说是不小心掉进去的,这话骗小孩子还行,骗不了我。”朝惜露转头问起我来,我知道她是想要把话题岔开。某些回忆,其实是对人的一种刑罚和折磨。
“找定颜珠!”这一次我没有骗她。说完我灌了几口酒。有些话只适合对陌生人说。不然网络就不会这么流行了。
“我不想骗你!”放下酒瓶,我将定颜珠拿出来递到了朝惜露面前。她两眼瞪得大大的,从我手里接过定颜珠翻来覆去的看着。
“但是我不能把它给你,因为我要用它去交换父母的下落。”这话说出来,我觉得自己的心里舒服多了。
“你父母的下落?”朝惜露虽然很希望能够得到定颜珠,不过听我这么说,还是将手里的珠子还给了我。这个举动,让我对她的好感又加深了一些。我点点头,开始对他们讲述起关于父母的事情来。
“所以你现在就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些事,而且你也没有任何的头绪对吧?”我的经历分散了叶提灯的注意力,他抬起头来问我。
“差不多是这样,能做到哪种程度,我心里完全没有谱。但是这件事我非做不可。”我将瓶里的酒喝完,伸手又拿了一瓶过来。
“能把定颜珠给我看看么?”叶提灯对我伸出手来。我将珠子放到他的掌心,伸手在荷包里摸了起来。叶提灯见状心领神会,从柜台里摸出一盒烟扔给了我。然后将定颜珠托在掌心仔细观赏着。看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他又起身拿来一个放大镜,对着定颜珠就是一顿瞅。
“敢不敢把它借给我一晚上?”放下手里的放大镜,叶提灯抬头问我。
“你别太过分了。”我没有说话,反倒是朝惜露在一旁开了口。
“女生外向,这话一点不假。这么快就站在他那边了,咱俩才是亲戚好不好?我就借一晚上,明天早上就还给他。”叶提灯的眼神在我和朝惜露身上来回游弋着笑道。我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在心里不断权衡着。一支烟抽完,我点了点头。我决定赌一把,赌叶提灯不会黑了我的定颜珠。
“来喝酒!”叶提灯将定颜珠小心翼翼的放好,然后拿起酒瓶跟我碰了碰。
“你就这么信任他?”朝惜露看向我问道。
“你错了姐,他不是信任我,他是想信任你,所以愿意赌一把。他真信任我的话,刚才就不会犹豫那么久。所以还是姐姐你有面子哈哈哈。你们吃着,我去干活了。时间紧迫,一晚上未必够,我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叶提灯的话让朝惜露的脸红了,而对于我来说则是有些莫名其妙。开工?他拿我的定颜珠去开什么工?这么一琢磨,我倒是有些后悔把珠子借给他了。
叶提灯去了后屋,顺着梯子爬上了阁楼。前厅就剩下我和朝惜露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再一次变得尴尬起来。要说从前我去夜店也没少跟妹子们打交道,可不知为何面对着她,我始终不敢主动挑起话题。
“喝酒!”还是朝惜露主动打破了沉默,她拿起酒瓶跟我碰了碰,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放下酒瓶,朝惜露对我说。
我点了一支烟,示意她问。
“假如你的父母,我是说假如,出了什么事情你打算怎么做?”朝惜露的这个问题,其实我自己已经不知道思考过多少次了。每一次想到这里,我都不敢继续往下想。我心里其实还没有任何准备去接受关于父母不好的消息。
“我读书的时候,总是有小朋友抢我的东西。”朝惜露的手指在柜台上轻轻点了点接着说。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习惯回去对父亲哭诉。有一次父亲告诉我,自己的东西,怎么失去的,就要怎么把它夺回来。不管对面站着的是谁,心里要有一个敢字。”朝惜露说完就那么看着我。
“我明白了!”这话她是刻意说给我听的,也是从这一刻起,对于将来我才有了一个打算。
当晚我和朝惜露共处一室,她睡沙发,我则是用椅子拼凑着躺了下去。晚上我没怎么睡好,隔三差五的就会偷偷睁眼看看她一眼。她的呼吸很轻,眼睫毛时不时的颤动一下。我知道她一定跟我一样,只是假寐并没有睡着。
阁楼上隔断时间就会有蓝光闪烁,随后又是切割声砂轮声交替而来。我不知道这家伙在阁楼上干什么。但是我和朝惜露都很默契的没有起身去打听,而是彼此迁就着,将就着,尽量不让对方察觉自己并没有睡着。
这一夜注定是难熬的,好不容易熬到了门外传来扫地的沙沙声。我急忙假装睡醒,起身伸了个懒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在凳子上躺了一夜,让我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
“来看看这是什么?”阁楼上的动静也消停了,叶提灯顺着梯子下来,摘掉了护目镜对我们笑道。朝惜露听到他在说话,这才慢慢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叶提灯双手各托着一枚定颜珠,就那么站在我们身前得意洋洋的笑着。
“你怎么做到的?”我和朝惜露同时开口问他。
“这个你们别管,我就问你们,分不分得清真伪!?”叶提灯叼了一支烟,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问我们。我跟朝惜露凑到一起,仔细比较了多次,完全看不出真伪来。
“我姐手里的是真的,小文手里的是假的。我有个想法,想要征求一下小文的意思。要是让你把这枚假的带去交差,把真的送给我姐,你愿不愿意?”叶提灯忙活了一夜,目的原来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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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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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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