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小殿下带着朱小姐来了。”
姐妹两人正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的时候,一个宫女走到雪糕面前说了一声,雪糕随即便走到舒望晴身边说道。
“云辉和妙怡来了?”
舒望晴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转过头看向雪糕,金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耀眼。
舒望晴微微笑了笑,丹唇轻启,眼神中带着笑意,看上去十分温婉而又慈爱。
“让他们进来吧!”
说完后,舒望晴又想起了舒桃羽,便再次看向她。
“云辉是皇上的幼弟,妙怡是他已经订婚的妻子,”舒望晴眼帘低垂,缓缓而谈,似乎一边说着,一边在组织着语言,“之前父亲生日的时候,你也见过的。”
舒桃羽尴尬地笑了笑。
舒漠毕竟在朝中多年,对各种阴谋手段都十分娴熟,在这一方面,甚至比宇文云策还强。
那日坠湖之事发生后,他便已经察觉到了问题所在,舒望晴是皇后,又一直和宇文云策待在一起,自然无事。但是等到他们走了之后,舒家上上下下,包括舒瑜、舒瑾,包括那些负责的下人,都挨了罚。
虽说舒桃羽和裴昀已经成婚,严格意义上并不算舒家的人,可都还是被训斥了一番,并且舒漠的言语间,已经在告知他们自己什么都猜到了。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让裴昀明白舒家不再可靠,也让舒桃羽感觉自己再一次被舒家抛弃了一般。
又或者说,舒家从未在意过她的死活。
自怨自艾的伤感只在一念之间,表面上,舒桃羽依旧微笑着看着舒望晴。
“自然是记得,也不知道小殿下那日是否玩得尽兴。”
“他啊!”舒望晴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门外,似乎在找寻着宇文云辉和朱妙怡的影子,“当日可是玩疯了,后面回了宫里,还念叨着要去找听澜和泽珩玩了。”
说完,她笑着摇了摇头,眼神里有些无奈。
舒桃羽看着姐姐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她和舒望晴一样,都是出嫁了的闺女,也不好在她面前说出欢迎他们再去舒家一类的话语。
好在,宇文云辉和朱妙怡算是给她解了围。
“皇嫂,我想吃梨花糕。”
宇文云辉牵着朱妙怡,兴高采烈地冲了进来,走到殿内,才瞧见了舒桃羽。
宇文云辉看着舒桃羽,明显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时候见过她。一直到朱妙怡拉了他一下,他才想起自己忘了行礼。
原本这宫里只有舒望晴和凤仪宫的宫人,倒不需要太客气,而今来了外人,看上去应该是个外命妇,这些礼仪必须周全。
“臣弟参见皇嫂。”
“臣女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都起来。”舒望晴温和地笑了笑,正准备给他们介绍一下认识,舒桃羽却站了起来。
“臣妇参见小殿下。”
三人都愣了一下。
“免礼,起来吧!”
这算是宇文云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思索一下后,便学着皇嫂的模样,轻声说道。
“好了,都是一家人,都坐下吧!”
舒望晴自己本来就没好好学规矩,再加上这些年跟着宇文云策也算是随便惯了,也不清楚这到底合不合礼仪,便只得笑了笑,结束了这个尴尬的场面。
“是。”
舒桃羽眉头微微动了动,眼睛有些发酸,心里万般委屈。
在经历了刚刚那所有人都愣住的尴尬后,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规矩是否做得对,而后舒望晴的笑声,更是让她觉得对方在嘲笑她一样。
可明明,向来最不守规矩的就是舒望晴。
“这是我娘家妹妹,”雪糕一把梨花糕拿上来,舒望晴便让她递给了两人,一边看着他们吃着,一边说着话,“名唤桃羽,之前在父亲的生日宴上,你们应该见过。”
“就是皇嫂不小心跌到水里,跳下去救皇嫂那个吗?”宇文云辉一边吃着,一边询问道,然后转过头又看了舒桃羽一眼,“所以她到底会不会水了?”
说完,他又咬了一口梨花糕。
“看样子大概是不会水,不会水下去干嘛呢?她不知道皇嫂你水性最好吗?”
水性最好。
舒桃羽握住了椅子的把手,身体微微颤抖。
舒望晴水性最好,但宇文云策还是会担心她,下来救她,而自己明明不会水,却还不得不下去。
是啊!自己明明不会水,下去干嘛了?
舒桃羽心里难过,想着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想着那个婚后便变了样的丈夫,心里顿时觉得委屈无比。
但还是得保持着微笑,强迫自己不要在舒望晴面前哭出来。
这句话不仅让舒望晴感到尴尬,就连朱妙怡都觉察到了不对。
“瞧你这话说的,桃羽姐姐肯定是担心皇后娘娘,一时心急,才乱了分寸的。”
朱妙怡赶紧解释道,转过头去看舒桃羽,眉头微微动了动,嘴唇微张,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前些日子回公主府的时候,似乎见过他们两人,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但当时朱妙怡便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但这模样却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看来临安大长公主已经准备行动了。
想到这些,朱妙怡心底有些难受。临安大长公主的谋划明显是朝着舒望晴来得,平心而论,在宫里这些日子舒望晴对她是真的宛如亲姐姐一般。
可她又不能违背临安大长公主的意思。
“宇文云辉,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舒望晴冷着脸,看着宇文云辉说道。
“回去把《论语》抄上十遍。”
“是。”
宇文云辉心里有些不快,但也知晓宫中的等级森严和自己哥嫂的脾气。
舒望晴一般不会管他,但一旦罚了,谁也改变不了。
现在她发话了,自己要是不老老实实抄上这十遍,顶嘴几句,传到兄长耳朵里,那起码都得是一顿板子,然后再多抄十遍了。
处理完宇文云辉,舒望晴便准备和舒桃羽说两句,劝慰一下,可谁知还没开口,舒桃羽便站起身来。
“臣妇想到家里还有事,便不打扰皇后娘娘了,先行告退。”舒桃羽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然后又唤了春归,“这是臣妇偶然间得的一些香料,香气宜人,虽然肯定是比不上宫里的,但也算是臣妇的一些心意。”
“本宫很是喜欢,有劳了。”雪糕从春归手里接过香料,递到了舒望晴面前,“雪糕,放内屋里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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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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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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