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玩儿的不是女人,花策很迷戏曲和沉迷赌博,他什么赌,就是对赌博胜利时带来的腺上素的刺激感不可自拔。
大赌小赌都赌。
现在,徽州会馆里,花策就跟一帮朋友在赌博,他身旁坐了个人,相隔五六厘米,打牌时两人偶尔两头相靠嘀咕调笑几句。hΤTpS://WWω.sndswx.com/
这个人是江南很有名的越剧演员:柳桑。
柳桑原本就小有名气,直到遇见花策,真是他一步步捧上来的。
这圈子里,私下都在传,柳桑是花策的‘禁脔’,当然这只是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不过柳桑的确很好看,貌赛潘安,清秀精致,身段比许多女孩子都要好,他很喜欢穿浅色系长衫,盘扣之上挂着一枚银玉的压襟。
可能是柳桑唱戏的缘故,一举手投足特有民国贵公子的风范。
“嗳。”花策准备出牌时,柳桑拦了下,手势拈花一般,轻轻一拂,“这张是不是更好?”
嗓音轻细干净,音色上乘。
花策听话的换了张牌,也是在聊天,问得随意,“最近老有人包场听戏?”
“嗯。”
“谁啊,谱儿还挺大。”
柳桑如今的名声,包一两场就罢,连续包场听戏,要么是钱多,要么是面儿大。
“西川来的。”柳桑挺喜欢吃坚果,斜靠着椅背正在剥,手指细长荧白,难怪在戏台上摆姿势那么好看。
“自己剥干什么。”花策把他手里的坚果打掉,喊来服务生要了份剥了壳的,然后接着说,“西川来的?”
柳桑拍拍手,抬眼去看牌,“有钱也有面儿。”
西川——
这地儿的性质跟东都有点像,不同的地方也很多,东都是乱,乱的却有章法,西川也乱,乱得很有规矩。
东都是黑,西川是白。
不同形式的当家作主,东都压不住,西川压得住。
柳桑也是随口一提,在座都是富家子弟,多多少少听到些传闻。
“来江南的是西川尤家那位独苗苗,你们知道尤少爷在西川的外号在叫什么吗。”
“叫什么。”
那人一声笑,出了张牌,“人的外号叫‘祖宗’,在西川那是这个。”那人竖起大拇指,“只要给的好处到位,求什么给什么。”
“不过,你们最好好少去招惹,就是听说尤少爷惹了事才被弄来江南避祸!”
祖宗?
瞧瞧这外号,已经够嚣张了。
“西川尤家这么厉害?”有人不信,没去过西川就心中怀疑。
“你以为呢?尤家背后靠的是京城凤家!”
“靠的凤家哪位?”
靠的是谁,这就不清楚了,不管靠的凤家哪位那都是招惹不得的。
话题说到这儿,花策也隐隐担忧,对柳桑道,“你自己注意点,这种人能避就避,避不了就乖顺些,这样的背景谁都不是善茬。”
柳桑倒是一乐,那姿态扬风拂柳。
“我还不够听话?人让唱半天我就唱半天,可是半个字不敢多言。”
“听话就好。”
也是聊到这儿了,就有富家少爷问柳桑,“那个尤少爷,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柳老板跟我们说说,长得怎么样?”
柳桑只说了八个字,“玉树临风,潇洒风流!”
这八个字证明了。
尤少爷长得很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好看。
叩叩叩——
包厢服务生开了门,冲着来人微微点头,是徽州会馆的冉经理。
“诸位少爷打扰了。”冉经理满脸堆笑的进来,带着两个服务生,手里端着送的茗茶,瓜果,糕点等等。
“什么事啊。”有人问了句。
冉经理上前冲众人点头问好,跟花策道,“不好意思花二少,隔壁有位贵客,想请柳老板过去小坐片刻。”
花策睨了眼柳桑,再看向冉经理。
冉经理呵呵笑着,“是尤先生。”
刚刚才再说尤少爷这个人,转头就来了。
花策想说什么,柳桑冲他摇摇头,掸了掸衣摆起身,“我过去看看。”
门口,葛秘书在,不动声色把屋内的人打量圈,眼神带回来特别注意人群里的花策。
冉经理陪同柳桑出来,跟葛秘书照面。
“葛秘书。”
葛秘书回礼,“柳老板,这边请。”
包厢隔得不远,两三个间隔。
包厢前,敲门,推门,进。
里面人不多,两个男人,其余的就是女人,那都是一顶一的美人,就算是‘小姐’那也是特地培养出来陪达官显贵的高级公关。
这种女的,多才多艺,样貌出挑,文化背景很高,都是玩一些雅趣,不像酒吧里,风月场所的小姐只会出卖身体赚钱。
葛秘书带着柳桑过来,喊了句‘尤少’就站在一旁。
柳桑在后,看清来人。
“尤少,封少。”
西川太子爷,跟封家大少爷认识。
“柳老板,打扰到你了。”开口的是尤少,比起昨晚在私房菜馆,今日打扮要休闲很多,黑色高领毛衣,同色系裤子,衣袖推高,露出的手臂结实有劲儿,今天戴的一块黑色手表。
轮廓镌刻,鲜明精致而有棱角。
天生……
美人骨里带着邪骨。
西川的太子爷:尤渊渟。
封家大少爷:封天佑。
“尤少言重。”柳桑骨子里是有点傲骨在。
“柳老板最近可真忙,好久都没能买到你的戏票。”封天佑眯着眼,似笑非笑,“你知道,我奶奶最喜欢你的戏。”
最近都被尤渊渟包场,确实买不到票。
柳桑颔首,“多谢封大少捧场,哪日得空,一定请封老夫人到潇湘会馆,我好好给她老人家唱上两出。”
“啧啧,瞧瞧柳老板也太小心了,我不过说句玩笑话。”
“尤少喜欢听你的戏,我哪敢夺人所好。”
尤渊渟没说话,端着杯洋酒,小麦色,慵懒的晃动着杯子里的冰球。
今日,封天佑的话挺多,左拥右抱,但是眼神没一点沉醉美色,反而像个蓄势待发的狩猎者。
“听说,花二少在隔壁?”
这江南能单独请动柳桑的不多,花策绝对排在第一。
柳桑也不动声色,“是在隔壁。”
封天佑紧追不舍,“这边只有我跟尤少,甚是无趣,那边热闹,不知柳老板能否引荐下,老朋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一起玩玩,没事吧。”
“封大少说笑,花二少那边人多聒噪,就怕吵着两位。”
封天佑忽然站起来,“那真巧,我喜欢热闹。”
柳桑看明白了,封天佑是冲花策来的,喊他过来不过是个幌子,他答应了最好,不答应大抵要被留下为难一番。
到时候花策找来,就有借题发挥的借口。
封家跟花家不对付,但后辈之间也在走动,虽然关系不亲密……
“怎么,柳老板不愿意?”
柳桑笑道,“哪里的话,两位稍等,我先过去打点一下。”
柳桑离开包厢后,封天佑弯身从桌上捡了支烟,点燃吸了口才说,“花家那个草包,就两个爱好,听戏,赌博。”
“什么都赌,别说,他赌运还不错,十赌八赢。”
尤渊渟呷了口酒,眼眸半敛,“正巧我也喜欢。”
“就怕他,赌资不够。”
封天佑想到什么一笑,“花家二儿媳妇可宠这个草包儿子,我看,就算花策在外欠下千万赌债,张婉也会想办法还清。”
“花家底蕴厚,这点钱,九牛一毛。”
尤渊渟只笑不说话。
他缺钱么,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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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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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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