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
蓝染神色平静,看着一天当中仅有一次的日出,光线照耀苍白皮肤,神秘瑰丽的瞳孔添增了些许暖色调。
“很美的景致。”
薄唇上扬的时间短暂,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蓝染淡淡地瞥了眼正在询问炭治郎伤情的炎柱,他收回目光,转身走向阴影所在之处。
“伤口没裂开吧?灶门少年。”
杏寿郎把来找他的新人当作后辈照顾,尤其是在柱合会议见过的炭治郎,让他最不放心。
他欣赏炭治郎的心性,肯定这名少年的付出与努力。
是需要人看顾照料的性格呢!
要不是他有任务在身,他会想将炭治郎收为继子,予以教导,认真培养。
只可惜来的不是时候。
“还好,没有大碍,休息一阵子就会愈合……”
“啊!那个人要跑了!”伊之助突然出声,激动地挥舞手里刀锋出现缺口的武器。
杏寿郎迅速扭头看着森林,他试图叫住蓝染,但他的呼唤没有阻止蓝染前进的脚步。
“糟糕……”
眼看蓝染的背影消失在茂密树林,杏寿郎头痛,跑是不可能跑的,他们又没有蓝染特意规避的价值,同时,也没有理由让蓝染停下来等他。
念着主公的命令,杏寿郎抿着唇神情难掩急躁,他不放心负伤的炭治郎等人,庆幸的是,后勤没有让他等太久。
“大人——!”
“你们来了!”看着飞奔而来的后勤人员,杏寿郎露出笑容,“善后的工作就拜托你们,我还有工作,先行一步!”
“是!请放心将善后的工作交给我们!”
“辛苦您了炼狱大人!”
和后勤说完话,杏寿郎走前叮嘱炭治郎要好好养伤,别勉强自己,这才匆匆离开。
以蓝染平时散步的脚程,赶上应该没问题……
杏寿郎独自一人在林中奔跑,四周景色快速变换,几分钟过后,他如愿见到熟悉的人影。
“蓝染!”
满头过腰的雪白长发,在森林里异常醒目,远远望过去一眼就能看见,杏寿郎来到蓝染后方,放慢脚步不远不近的跟着。
“你怎么直接走了?我还没说服你和我回去见主公一面呢!”
“……”
蓝染看着前方,他的浅色瞳孔不含情绪,淡漠冷然。
“你不该追过来。”
“?”杏寿郎头顶冒出问号,他笑着说,“我的任务尚未达成,在此之前,我得看紧你才行。”
——直到你答应我,和主公见面。
“你有想过自己的死法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砸的杏寿郎一懵,他满头问号,觉得自己跟不上蓝染的脑回路。
“我认为思考这些没有意义。”杏寿郎是真心这么觉得,他自从加入鬼杀队的那一刻起,注定为职责尽心尽力。
“不过如果你真想知道,也不是不能说,我啊……大概会死在和鬼的战斗中吧!”
遇到下弦柱尚能应付,斩杀也没有问题,但若是遭遇上弦,历经猗窝座的突袭,杏寿郎能清楚感知目前自己仍有不足之处。
“如果蓝染你也是我们的一员就好了。”杏寿郎感叹,“你的加入,能减少世上诸多悲剧。”
“都是暂时的。”
男人平淡的嗓音自前方传来。
“不解决问题根源,同性质的事情必然会重复发生。”
“这么说没错,我们正是为此努力。”
无限列车事件结束后,炭治郎和他的小伙伴们留在蝴蝶屋锻炼,三人的任务平时是分开的,鎹鸦带来单独行动指令,接到任务的人就会整装出发。
“哦哦哦哦哦!”
“还有一百下!”
“好累啊——!”
看着庭院里正在负重做俯卧撑的三名少年,坐在缘侧的蝴蝶屋主人面带笑容,眼神温和。
真好啊……少年人朝气蓬勃的模样。
“姐姐!”
“你在这里啊,姐姐。”
蝴蝶忍快步走来,看见亲人温柔的笑脸,松了口气。
“忍,你忙完了?”有着粉紫色眼眸的女性问道。
“嗯,任务结束就直接回来了,来得及和姐姐一起吃午饭。”
“其实不用这么急,今天吃还是明天吃都一样。”
蝴蝶忍用撒娇的语气回应,“我想要早点见到姐姐。”
充满依赖的神情取悦了蝴蝶香奈惠,她的笑容像是在说“真拿你没办法”,无奈的比例远远不及对亲人的宠溺。
看着庭院里的少年们挥洒热血,蝴蝶香奈惠起身对妹妹歉意一笑,说是要先离开半晌,她转身渐渐走入阴影。
“姐姐……”蝴蝶忍目送对方离开,收敛笑容,皱着秀气的眉毛目光饱含担忧的情绪。
她优秀可靠的姐姐,凭着自身努力与天赋当上柱,却在四年前因无法跨越的挫折失去了这些。
香奈惠一直是忍敬佩效仿的对象,她跌跌撞撞地在后头追赶,意识到自身力气不足以砍断鬼的颈骨,开发出独属自己的战斗方式。
忍垂眸看着握成拳头的手,似是透过动作确认掌控的力量。
姐姐照顾她许多年,现在,换她付出一切保护好她的姐姐。
回到房间,蝴蝶香奈惠拿出尘封已久的刀,用双手拖举武器,盯着整把刀看了许久。
四叶草型的橘色刀锷,翠绿色的刀柄,她清楚记得刀身是桃红色的。
这振与她一同奋斗的伙伴,曾折断过一次,她托人修复,却再也无法拿起它上阵杀敌。
“……”
蝴蝶香奈惠脸颊滑落紧张的汗水,她沉默地伸手,缓缓收拢手指握住刀柄。
手不稳地颤抖着,刀刃逐渐脱离刀鞘,寒光骤露,蝴蝶香奈惠的手臂剧烈颤抖,不受控制。
日轮刀掉落地面,蝴蝶香奈惠汗流浃背,闭着眼睛弯腰紧抓抖动的那只手臂。
……四年前的那一晚开始,她就无法再拿起刀了。
仿佛陷入没有尽头的噩梦,不停回想血液从身体分离,皮肉被强行撕裂的感觉。
那一战蝴蝶香奈惠伤的极重,昏迷半个月才苏醒,休养三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她身为柱,和上弦的战斗却毫无还手之力,从头到尾被压着打,她一度担心若是自己死了,妹妹会为了替她报仇步上后尘。
“这里是……?”
戴着斗笠的男人抬起头,色彩斑斓的景色在眼前展开,他露出茫然的神色,像是突然进入不熟悉的领域,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吉原花街。”
另一道成熟的嗓音响起,介绍粗暴简洁。蜀南文学
“……”
就算没来过这种地方也知道是做什么的,男人沉默片刻,换了前进方向,“我还是——”
“别跑。”
一条手臂迅速捕捉目标,抓着衣领拉回来,眼眸灿金的岩胜语气不耐。
“跑什么?”
缘一顿了顿,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就不打扰兄长大人行乐了,我在外面等待即可。”
岩胜额角青筋直跳,他想给愚蠢的弟弟一刀让他清醒,不过就算出鞘了也砍不到人,只好压下危险念头。
“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我在吉原的部下给我传信,说有看到和蓝染外貌相仿的人。”
“!”缘一睁大赤红色的眼睛。
“像你这样一个人瞎忙要找到什么时候?”岩胜嗤笑亲兄弟的天真,话锋一转,语调低沉了几分,“我的部下说他身边跟了一个人,看外表和穿着,有可能是鬼杀队的炎柱。”
岩胜不把柱放在眼里,他的表情有些危险,杏寿郎显然被他划入了碍事者的圈内。
“……兄长大人。”
岩胜斜睨缘一,双方眼神交会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各凭本事。”岩胜冷淡回应,转身走入吉原花街,落在后头的缘一静静凝视夜晚灯火通明的街道,并未停留太久,也跟着迈出步伐。
蓝染的确是来花街享受的,只是他跟其他人享受的方向不大一样,说是来听琴品茶……就真的是来听琴品茶。
琴声与歌声搭配招待贵客的上等茶叶和酒水,蓝染没有分毫不自在地融入气氛。
“这位大人,您需不需要——”
“不需要!谢谢!”
坐在一旁沦为陪衬的杏寿郎大声回应,把艺妓吓了一跳,坐在蓝染对面抚琴的女子也跟着停下动作。
“怎么了,杏寿郎?”
发现炎柱逗起来挺有趣的蓝染神色慵懒,手里端着酒杯,一只手撑着脸颊。
“呃,我想请问大人……”靠近杏寿郎的艺妓话未说完,再一次憋屈地被打断。
“不需要!谢谢!”
“杏寿郎,不用这么紧张。”蓝染好笑的看着端坐的炎柱,声音低沉稳重。
被大嗓门吓了两次的艺妓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呜……为什么我服侍的是这种人啊?
“你让她把话说完。”蓝染目光移向无措的艺妓,“好了,你说吧。”
“我想问大人需不需要用饭……”
这一次,杏寿郎没说话,他维持嘴角上扬的微笑表情,饥饿的肚子发出抗议。
“咕噜咕噜咕噜——”
为了配合蓝染,杏寿郎一整天都没碰食物。
蓝染一愣,随即想起来人类是需要进食的,他放下酒杯,笑容温和地请艺妓为他们准备晚饭。
“麻烦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应该的!”
艺妓退出房门,双手捂着泛红的脸颊喃喃道,“好温柔啊……那个男人,而且还长得那么帅。”
相较之下,另一位就……
艺妓露出嫌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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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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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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