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是北欧神话中的名词,这个词源于古代北欧语言,也就是巴萨卡,传说中受主神奥丁庇护的战士,能够得到一股拥有熊之精神、狼之勇猛的力量,在战场上会陷入极端兴奋的忘我状态,没有恐惧,不会感到疼痛,忘记流血的痛苦,以超强的肉体疯狂杀敌。
狂战士有无穷的意志力,为战而生,战意越猛战斗力越大,因此战斗中的狂战士即使生命枯竭也会奋战到死的那刻。
光了解这些基础认知,就会知道Berserker这一职阶有多么难缠,可说是把死缠烂打的特性发挥到极致。
附加狂化被召唤出来的从者能力会大幅提升,无论是力量、速度,还是由传说衍生的技能。
兰斯洛特痛苦地呻.吟,他能够短暂的恢复意识非常难得,而这样的状态不可能长久持续。
很快,他又会成为理性丢失的狂犬。
“我……不能……在这里……”
兰斯洛特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词,由听者自主拼凑,大意是“我不能在这里停下来,宽恕仍未降临我身”。
蓝染没什么表情,不需要经过严密繁琐的思考与猜测,就能知晓兰斯洛特参与圣杯战争的目的,一如那位冠冕加身的王。
如果不是要透过取得圣杯许愿,兰斯洛特回应召唤的原因只有一个。
想要赎罪、忏悔,获得王的谅解。
相传他与王妃之间的不伦之恋,导致卡美洛的毁灭,兰斯洛特是亚瑟王传说败北的象征人物。
在一切以尘埃落定,用生命守护延续国家的星辰殒落,兰斯洛特回到旧地来见王后,然而王后已经做了一名修女。彼此都认为王国灭亡难辞其咎,兰斯洛特甚感悲伤,此次道别后两人至死未曾再相见。
世人都说旁观者清,以蓝染的角度来看,与其说是沉浸在柏拉图式纯精神上恋爱,还不如说是两个犬属性的挚友一起费尽全力追随他们的王……
至少有次碰巧撞见两人‘私下幽会’的蓝染是这么想的,在他听见那五句中有两句攸关国家三句不离我王的谈话内容之后。
翻涌的黑气吞噬其身,骑士狂化属性被引发出来,重回了无法用言语沟通的状态。
Emiya偏头看了眼被明显过大的外套和围巾团成球状的间桐樱,收回视线看着Berserker,他率先发动攻势强行逼开对方,红色的衣襬在眼前掠过。
蓝染身边站着娇小的女孩,他看着左半边毁容的男人,“Berserker的御主,收回攻击指令,我以监督者的身分保证,不会介入圣杯战争参加者们的战斗,但如果你坚持,我会采取必要的反击措施。”
“等等!你……你要带樱去哪里?”误以为蓝染这个监督者与Archer阵营的远坂时臣有合作关系,抛弃了樱之后又要做出危害樱的事情,看情况才发现似乎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
男人的名字叫做间桐雁夜,圣杯起源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成员,天性善良,不为魔术带来的庞大利益所惑,虽然出身魔术世家,但他断绝了与魔术的关系,只是做为一名普通人生活。
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跟他们家世代相传的魔术型态有着极大的关系。
家主间桐脏砚对生存抱有异常执着,称得上是病态的程度,他是从初代圣杯战争存活至今的魔术师,舍弃本来的肉身,利用魔术性质的刻印虫组成暂时肉.体,许久以前也曾抱持远大志向,但这种难能可贵的理想早就在逐渐扭曲的精神中消失了。
为让间桐家系延续下去,间桐脏砚与远坂时臣交涉。
基于只有一个子嗣能继承祖辈流传下来的魔术刻印这项规则,已经决定好让较为年长的女儿继承衣钵,远坂时臣不想让孩子的魔术回路作废,出于‘为了她好’的考虑同意过继。
间桐脏砚为了让间桐樱适应家族魔术,对她的身体进行改造,原本遗传至父亲远坂时臣的黑发蓝瞳都变成了紫色。
间桐雁夜没有过于远大的理想与抱负,他只是……想让间桐樱脱离苦海,为此主动提出刻印虫寄身的要求,承受着体内有活体吸收生命的剧痛,成为Berserker的御主,与间桐脏砚达成用圣杯换取自由的交易。
“我似乎没有解释的义务。”
蓝染的回答显然让眼前这个在失控边缘徘徊的男人更焦躁了,他端详对方那张似是有活体在皮肤下窜动的脸,感觉到有另一股气息正往地下室靠近,灵子化的天草四郎提醒着他。
让天草四郎宽心,蓝染知晓对方的身分,他们在宅邸的地下室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身为主人的当家理所当然的来看是哪几位不速之客。
一具娇小的身体靠过来,蓝染感觉裤管被轻扯,他低头看着女孩,紫色的头顶之下,脸颊苍白依旧不露丝毫情绪,但是那股对生命的绝望已经在无形中淡化许多,尚且年幼的女孩隐约明白了什么,她尝试用自己的方式抓住如流星般划开黑夜的那抹微光。
“雁夜……叔叔……不是坏人……”
间桐樱的表情是麻木的,她很努力表达着意思,间桐雁夜的痛苦被限制在宅邸中哪里都不能去的她或许看不到,但是她能感受到对方真诚的关心,那对她而言弥足珍贵。
“樱……”
间桐雁夜抱持着牺牲自我的信念,用生命祈求着所爱之人及其女儿的幸福,他暗恋的对象成为远坂时臣的妻子,他本来相信对方找到了幸福,于是选择以自己的方式默默付出,照顾着远坂家的女主人和她的小女儿们。
当得知远坂时臣将樱过继给间桐家作为养女,导致冠上间桐姓氏的女孩受尽虐待,原来的坚持变成了笑话。
被自责的黑泥缚住双脚,嫉妒拥有了他想要的一切,却蔑视他想要的一切的那个男人,间桐雁夜同时怀揣复仇与拯救的心参与了圣杯战争。
简直像是哈姆雷特一般,由悲剧构成的人生,在一开始就能窥见最终结果,是必然的趋势,以牺牲谱写结局。
“我会带这孩子离开这里。”蓝染语气平静的述说他的决定,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们谁也走不了!”突然一道沙哑苍老的声音响起,驼背的老者如木乃伊干瘦的手持着拐杖,从出口缓缓地走进来,身着群青色和服,穿深灰外套。
“允许?”彷佛听见可笑之词,蓝染轻声笑道,“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没有要征求你们同意的意思。”
蓝染摊开了集合他的研究、魔力于一身的魔导书,脚下展开巨大的阵法,光芒照耀阴暗的地下室,连同空气中飘浮的粒子都染上薄光。
如同星光下静静飘落的雪景,美好的宛如置身梦境。
魔力在短时间内拔升到可怕的值,破土而出的炎龙转眼间吞噬老者的身影,燃烧着业障。五百年前存活至今,就算靠魔术组成新的身体,躯壳依旧随着时间流逝日渐腐烂,连同他的灵魂。
火光使瞳孔亮如繁星,热气蒸发累积加重的罪孽,净化多年来愈发扭曲的执念,耳边萦绕着嘶吼声,间桐樱始终睁着眼,她的心中除了感激没有其他负面的情绪,以一个旁观者的身分见证五百年前本该消失的亡灵陌路。
“好了,我们走吧。”
蓝染语毕直接抬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移动类型的魔术施放完成,另一边通往与间桐家大宅风格全然不同的地方。Emiya自发担起不让狂化骑士骚扰自家御主的责任,面色严厉的挥舞着双剑,断绝一切可乘之机。
乖巧过头的间桐樱在意着对她爱护有加的间桐雁夜,对方因为刻印虫侵蚀颜色变淡便混浊失明的眼睛及左半张毁容的脸没能令她退却,但是她怕会麻烦蓝染,甚至不敢提出要求,只在擦身而过时偏头看着间桐雁夜。
蓝染特地来这边一趟,这个行为本身就是等同于麻烦了,但是间桐樱不明白这点。
感觉身边人的脚步突然一顿,间桐樱失措地抬起头,却不料听见蓝染对她这么说:“你想要他跟着?”
女孩紫色的杏眼湿漉漉的,似乎再添一把火就能让她眼泪溃堤。间桐樱觉得自己正经历一道攸关生死的难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需要父母呵护的年纪就失去了引导,断绝与外界的联系,她的路走的崎岖,观念也十分模糊。
“没关系,那就一起吧。”
有如明镜的双眼能看见更多的东西,连同那些他人自身尚未意识到的隐匿。虽然不像迦尔纳一眼就能看穿对方性格属性的眼力那么神奇,由岁月累积的经验还是很可靠的。
蓝染重新踏出步伐,这一次没有再停顿,通过传送用魔术圈前,头也不回地扔下条件,“Berserker的御主,你可以跟上来,前提是你能控制好你的从者。”
间桐雁夜傻傻的站在原地呆愣好一会,明白蓝染的意思后就怕那个圈突然消失,赶紧去喊他的从者。
“Berserker!Berserker快停下!”
间桐雁夜语带焦急,心理上却是有史以来最放松的时刻,因为他和樱痛苦的来源已经不存在了,就在他的眼前,眨眼间灰飞烟灭。
他甚至有了闲情逸致想要坦言自己的名字,修改蓝染给他的称呼。
我有名字的,不叫作Berserker的御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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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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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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