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站在屋顶往下看,上弦之伍——玉壶,是其中一名入侵村子的鬼,炭治郎正在和另一名入侵者战斗。
肥胖的凸眼金鱼摆动尾巴,两颊鼓起喷出来的尖针带剧毒,时透无一郎为了保护村民受伤,大量的针扎在皮肉里。
原来的他不会为了任务外的事情分神出力,无一郎是在遇到炭治郎后,才有这方面的转变。
他也不晓得变化是好是坏,情势紧急,与其花时间思考对错,还不如全神贯注,用尽全力击退恶鬼保下村子。
“嘻嘻,全身扎满针的样子真滑稽,你的身体逐渐麻痹了吧?”
被浓雾蒙蔽的真实,展露小小的角,无一郎微微睁大眼,他顿了顿,举刀斩向玉壶。
从壶中倾倒出来的水围困无一郎,阻断空气,无法用刀刃斩开。
“嗯嗯,很好,就这样以美丽的形式成为我的艺术品,用柱当材料,比锻刀人豪华多了。”
在屋外欣赏艺术品,等会儿打算进屋找锻刀人麻烦的玉壶转头看着昏暗树林,他不发一语,觉得空气里多了异常氛围。
“是我多心了……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玉壶扭头,忽然发难对树林扔了个会吃人的壶。
“哈!让我看看,是谁打扰——啊?”
深红色长发的青年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玉壶,先前被丢过来的壶碎片撒了一地,有一部份碎裂成粉状,一看就是无法复原的受损程度。
“你竟敢破坏我的壶!你这个臭猴子!”
玉壶的小短手托起不同大小的壶,释放里头的金鱼。
“哦?是你啊。”
青年咧嘴笑,尖锐的虎牙暴露在空气中,他举刀劈斩,切开金鱼紧接着砍向玉壶。
前一个容器遭到破坏,玉壶重新在另一个壶中冒头,看上去快气疯了。
“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我的壶!我的艺术!”
“吵死了。”
青年不耐烦的咋舌,他看着不远处的玉壶,神色依然看不出有认真的成份。
“尽快斩杀吧……那边的柱,似乎快窒息了。”
集中并关闭多余感官,力求一击必杀,青年进入通透世界的状态,玉壶的身体肌肉和血液流动变得清晰可见,他手中墨色的刀刃发生变化,火焰缠绕刀身。
力量在一只脚蓄积,犹如撕裂空气的雷电般高速移动。
圆舞一闪!
青年将玉壶的身体连同栖身的壶一起砍成两半,烈焰燃烧伤处,阻绝复原的可能。
“臭……小鬼……”
玉壶裂开的身体摔在地上,伴随着他的死亡,困住无一郎的血鬼术失效,黑发少年湿漉漉地坐在地上。
“你是谁?”无一郎问道,他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青年,觉得对方的脸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过。
青年将刀刃入鞘,血红的竖瞳一眨不眨地看着无一郎,似是透过无一郎回忆无法重现的过去。
“你!”
无一郎猛然回神,他站起来将刀刃向前,做出应敌姿态。
他察觉面前青年的身份。
对方——不是人类!
时间往前推移,解决玉壶前,他从壶中放出来的怪物侵袭村落,鬼杀队派来驻守的剑士完全不是对手。
“敌袭!有敌袭!”
警钟敲响,被声音吸引的怪物爬上高台,对示警的刀匠张开巨大的嘴。
“呜啊啊啊啊!”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八连!
宛如雷击的轰然巨响,黄头发的青年行进中多次变换方向,出招一次连续击杀数只作乱的恶鬼。
在空中翻转身体,及腰的长发随着大动作旋转,他出完招,足底踩在屋顶的瓦片上,瞅着躺平的丑陋鱼怪,露出后怕的表情。
“呜哇……太恶心了吧这个……”
逃过一劫的年轻人愣了愣,对黄头发的青年挥舞手臂,“谢、谢谢你救了我!”
“你是新来的鬼杀队剑士吗——”
“欸?!这个,我、我不算……”黄发青年语无伦次,又一只鬼从底下爬上来,他握住刀柄,稳住下盘立马进入战斗状态。
村长居住的房子被拆了大半,天花板消失,一面墙壁也被暴力破坏,常驻村内负责警备的鬼杀队剑士,一交手就被身形巨大的鱼怪杀害。
墙角的刀匠撑起身体,他清楚自己力量微薄,却仍为了村子,为了鬼杀队付出生命。蜀南文学
必须让锻刀技术最好的村长活下来……
“哦哦!我找到最大只的了!”
谁……?
刀匠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上半身赤.裸的不明份子站在屋顶,一只握刀的手背抵着劲瘦的腰侧,另一把刀刃架在后颈。
“看我的!”
兽之呼吸·肆之牙——碎刃霏霏!
突然加入战场的青年自空中一跃而下,两把刀交叉挥舞,多道斩击从上方贯穿身躯庞大的怪物,肉块飞溅,刀匠吓得魂都飞了,连忙扑上前接住坠落的村长。
“村长你没事吧!村长!”
“我以为我死定了……”
刀匠呼出一口气,转头看着被血溅到脸的青年,青年的面容姣好美丽如少女,皮肤白皙,就是搭配充满男子气概的表情有点不大对劲。
“嗯?干嘛?”
视线交会,青年大步上前,冲着刀匠和村长问,“你们还有(看到)那个大家伙吗?一个根本不够砍!”
刀匠:“???”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打怪游戏吗!
“我来迟了!”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草鞋摩擦叠席,甘露寺蜜璃握着刀身柔软异常的武器,眨了眨眼睛。
“欸?已经有人来帮忙了?你是……唔,你是谁?”
几分钟后——
“冲啊!呜哦哦哦哦!”
“等等啊喂!你要跑去哪里!”
“再杀一个!再杀一个!”
“等一下——!”
黄头发的青年站在街道仰望上方,两道人影一前一后在屋顶奔跑,他收回武器,密合处发出一声轻响。
青年露出和善的笑容。
“真好啊,青春洋溢的女孩子。”
“……刚才那位是甘露寺小姐吧?为什么要追那家伙?”
青年两三下从地面移动至屋顶,气冲冲地追逐移动中的一男一女。
协助炭治郎将敌人斩于刀下,留着一头深蓝长发的青年天亮前回到树荫遮蔽的地方,他扛着刀,歪着脑袋神情有些不解。
“不和他们见面吗?都来了。”
披着漆黑羽织,身穿灰色和服的青年视线穿越树林,凝望站在阳光下被众人簇拥的炭治郎。
炭治郎身边有祢豆子,祢豆子靠自己的力量战胜阳光,除了些许特征外,看上去就像一名容貌可爱的人类少女。
光,太刺眼了。
“……没有必要。”青年收回视线,转身朝树林深处走。
“其实我挺想和小姐姐见面的,和甘露寺小姐打过招呼再走也不迟啊……”黄发青年碎碎念,有阳光穿透层层叠加的树叶,落在他的衣服及皮肤上。
“唔。”黄发青年抬起手挡住光线,竖立的瞳孔遇强光收缩,“虽然不怕阳光直射,但果然还是会觉得不舒服啊。”
树林里的三人,分别是另一个时空的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他们的人生轨迹和这个时空的自己不同。
在他们那里,鬼已经消失了,战争落幕,只剩下不必依靠食肉,只需透过动物血液补充必要能量的他们还活着。
与鬼舞辻无惨的战斗,鬼杀队获得了胜利,付出的代价却极其惨重,除了音柱与水柱以外的柱在途中牺牲,用血与骨铺设通往胜利的道路。
击败最后一位上弦,在之后与鬼舞辻无惨的战斗中险胜,炭治郎等人身体却留下致命的伤口。
他们本该随着战争落幕而死亡,是那个男人的血,从死神手中夺回即将消逝的生命,也成了通往这个世界的桥梁。
灶门炭治郎看着前方,他适应阴暗的环境,容许偶尔从树叶缝隙洒落的阳光接触自己。
他不像这个世界的炭治郎那么好运,漫长艰辛的路途,还有亲人伴随身侧。
在他的世界,祢豆子和家人们死在雪夜,鲜红的血液扩散,染红了洁白的雪。
连他的眼底,也是一片血红。
我妻善逸被女孩子骗光钱财流落街头,穷困潦倒之际,碰巧遇上被漂亮小姐告白的蓝染,愤怒之下,就这么成了一条打不死,哦不,甩不掉的黏皮糖。
我妻善逸想和蓝染学被小姐姐们主动告白的方法,蓝染曾委婉的告诉他可能是脸的问题,然而他听不进去,或许是不愿接受残酷的事实。
虽然最后还是被送去拜师学艺了,但和蓝染结下的缘份并未就此断绝。
至于嘴平伊之助,他和蓝染相遇的更早,彼此熟悉是之后的事,在他未得记事能力前,被母亲从悬崖抛下,为了救他而做出抛掷举动的母亲,显然没能注意到现在是旱季,导致他差点摔成肉饼。
倒霉的蓝染路过,顺手接住砸到头上的物体,低头瞧了瞧,然后……冷酷无情地把婴儿放到地上。
若不是幸运被野猪收养,属于嘴平伊之助的人生,大概才刚开始就结束了吧。
后来再遇到,嘴平伊之助就是戴着猪脑袋头套的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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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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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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