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他的女朋友,主动要求跟他交往的,女朋友。
黎荆曼忙着拿着毛巾擦头发,并没注意到傅景行眼底的暗沉:“有事吗?”
她是标准的黑长直,没经过烫染,且长发及腰,清理起来也比较麻烦,要擦很久才能干。
发丝上有水珠从她的额角滑落,滑过面颊,最后落在了浴袍的领口。
傅景行怔怔地看着她微湿的面颊,在心中想,说不定连她头发丝上滴下来的水都是甜的,好想……尝一下。
心动即行动,傅景行跨步进了房间,伸出手把她按在了门边的墙壁上,在黎荆曼猝不及防的眼神中,低头低头吻了下去。
黎荆曼愣了下后,就选择了闭眼。
她没挣扎,对于被他亲这个事,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再像之前那样抵触。
只是前几次,傅景行亲完她就会把她放开,说两句流氓的话调戏她。
这次,他却没那么多话,炙热的手,挪动到了她浴袍上的扣结,随手一扯……
黎荆曼悚然一惊,从沉沦转为清醒,一手在身前护住散乱的衣服,一手抓住了他的手。
清冷的面颊,染了抹慌张:“傅景行,你要做什么?”
傅景行没遮掩自己的意图,哑着嗓子,有些难受地真诚发问:“能做吗?”
黎荆曼没反应过来,语气茫然:“做什么?”
傅景行眸色幽深地定定看着她,像在思考她是真的不懂,还是故作不懂。
黎荆曼始终没明白,眼神清澈而茫然。
两人对视了大概有十秒,傅景行忽然伸出手,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覆身而上。
这回黎荆曼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她把手抵在他胸口,不让他得寸进尺,果断拒绝:“不行。”
傅景行维持着从上而下看着她的姿势:“为什么不行?”
黎荆曼面颊很红:“我不是随便的人。”
傅景行眼睛里掠过一抹笑意:“我也不是。”
黎荆曼完全不信,在她眼里,傅景行就像个求偶期的野兽,时不时地就会做出点让她面红耳赤的举动。
之前高中时期,何政的事情给黎荆曼留下了阴影。
所以在面对跟何政同样高调,权势上甚至还要比何政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傅景行时,她心里潜意识就觉得,她跟他之间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她从未觉得傅景行会娶她,她跟傅景行迟早有一天还是会分开的。
所以她换了个角度,红着脸小声道:“结婚之前,不可以。”
话一出口,她也有些怕傅景行会恼羞成怒,或者干脆不顾她想法,直接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黎荆曼垂着眼,已经快速地在脑海里回想起这房间的摆设,以及什么东西放在手边,方便她挣扎时自卫。
但傅景行听到她的话后,非但没有不开心,反而还心情不错地把人放开了。
结婚之前不可以,意思是结婚之后就行呗?这对他又不是什么难事。
“结婚了就可以吗?”他坐起了身,转压为抱,把她放到了自己腿上,自然地从她手中接过毛巾帮她擦起头发,亲了下她的面颊打趣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抽个时间跟我去领证吧。”
黎荆曼:“……”
她差点在呼吸时被空气给呛着:“你们家结婚都是这么随便的吗?”
她一直觉得像傅景行这样的,如果想娶什么人,至少也得是个家世差不多的吧。
虽然想找个跟他家一样开银行的是有点难,但找个像何政家里那样有矿的,应该还算容易。
至于她……
家里的情况,黎荆曼再清楚不过。
她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名义上书香门第,实际上两袖清风。
就连何政那种暴发户的家庭都会指着她的鼻子说她高攀。
傅景行这样的……
她觉得,按照正常的剧本发展下去,两人交往的事情一旦公开,他妈说不定就会找过来,往她面前甩一张巨额支票让她滚蛋。
黎荆曼光是想想那种场面都会觉得说不出的难堪。
爱情是很神圣的东西,但自从近几年,姻缘被财神接管,感情变成了一种可以买卖的商品。
傅景行没多想黎荆曼话里的深层含义:“结婚当然不是一件随便的事,问题是……”hΤTpS://WWω.sndswx.com/
他留了半句,黎荆曼疑惑抬眼,傅景行微微一笑:“我二十六岁,年纪大了,比较急。”
黎荆曼:“……?”
傅景行抱着她笑道:“现在二十六岁你都嫌我老,等以后二十七,二十八了,岂不是会更看不上我?”
当初黎荆曼拒绝傅景行,不过是想找一个让他无法反驳的理由随口一说。
哪能想到这人这么记仇,到现在还拿出来打趣。
想了半天,最终黎荆曼才小声扔出一句话:“我才不会。”
傅景行低头正好看见怀中人微红的耳尖,看得他愈发心痒难以自控,干脆把毛巾展开,将黎荆曼整个人都罩了进去,包的严严实实,不露边角。
“量你也不敢。”
被毛巾糊了一脸的黎荆曼:“……”
擦完头发,她开始觉得房间里多了个傅景行有些不自在了。
“时间不早了,我困了,傅景行,你……”
傅景行十分自然地往她床上一趟:“困了就睡吧,我和你一起睡。”
看黎荆曼表情郁闷,似乎不太乐意的模样,他伸手,把人给抱了个满怀,故意把话说得很暧昧。
“我们都在莫塞尼睡过那么多次了,你还没习惯?”
黎荆曼往后躲,想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莫塞尼还有三个枕头呢……”
“那时候你也不是我女朋友啊。”傅景行像搂个布偶那样,把她控制在怀中耍无赖:“身份都升级了,福利待遇当然也要提升,我今晚就要抱着你睡,不准你拒绝。”
又是不准拒绝?这个人的这种话黎荆曼已经听过很多次了,让她无奈的是,每一次,他的目的最终都会达到。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费周章,浪费口舌?
傅景行以为黎荆曼不跟他再讲一波大道理,顺便把傅千语讲出来遛两圈是不会消停的。
但他等了半天,黎荆曼都没动静,诧异地低头看过去,发现小仙女红着面颊微微靠在他臂弯,竟然真的……不动了。
乖得……让他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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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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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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