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一言不发,闭眼倚着车窗玻璃,看着窗外的繁华夜景发呆,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时萤偏头凑到棠梨耳边,压低声音道:“待会儿的接风宴上,我邀请了很多精英帅哥,到时候你自己好好把握机会。”
听到有帅哥,棠梨瞬间来了精神,惊喜地睁大眼睛。
“……”
都说人单身久了容易降低恋爱标准。
棠梨起初也这么认为。
可……
看着会所里形形色色的帅哥,棠梨就好比是唐僧到了女儿国,看谁都想念一句“阿弥陀佛”。
时萤进入会所后就合作伙伴拽走应酬,临走前还不忘凑到棠梨耳边给她加油鼓劲。
让她遇到喜欢的,不要怂。
“……”
棠梨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她单手托腮,静静地看着时萤拽着时煜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会场里,介绍时煜给生意上的伙伴认识。
不经意撞上时煜的视线,棠梨礼貌性的笑了下。
时煜则淡漠地移开了目光。
嗯?
为什么她感觉时煜看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幽怨呢?
是她的错觉吗?
算了。不想了。
棠梨抬起头就看到对面坐着一个长相极为妖孽的年轻男人。
顶着张风流多情的脸,身上穿着粉色骚包西装,活脱脱一只开屏的“花孔雀”。
棠梨盯着他思索片刻,确定不认识这只“孔雀”后,问:“你有事吗?”
“有啊,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男人暧昧地冲她眨了眨眼。
棠梨嘴角抽了下,“你是眼睛抽筋了吗?”
男人的笑容僵在脸上,然后黑着脸走开了。
望着男人忿忿走开的背影,棠梨一脸莫名其妙。
不是说邀请她跳舞吗?
怎么走了?
眼睛一抽一抽的,他好像有什么大病!
棠梨摇摇头,低头继续喝自己的饮料。
“……”
连续劝退五个搭讪对象后,棠梨开始自我反省。
她说错话了?
不然那些人怎么没说几句话就走了呢?
想来想去都没想到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棠梨有些郁闷。
会所房间里有些闷,棠梨端了杯红酒打算出去透口气。
刚出门,就听到走廊上有人正在争吵。
棠梨下意识地循声看过去,中间隔着盆巨大的发财树,她隐约看到时煜冷峻的侧脸,下意识脚步一顿。
距离太远,她听不清两人再吵什么。
只看到阮小竹一改在车上乖巧可爱的模样,咄咄逼人,时煜的脸色已然十分难看。
再然后,阮小竹抬手扇了时煜一巴掌,提着礼服裙角扭头就走,只留下电梯“叮”的一声响。
时煜没追。
他背倚着墙,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膀上,脑袋后仰朝她这边看过来,眸光微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四目相对。
被抓包的棠梨不免有些尴尬,她低下眼,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段。
站在离时煜不远不近的地方,棠梨讪笑道:“屋里太闷,我出来透口气。”
言下之意,她不是故意偷听他们讲话的。
时煜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低头,闻言只垂下眼睑看她,神情寡淡,盯着她看了半晌,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站直了身体。
距离她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及过去了七年,也不怨她在机场没有认出来时煜。
当年时煜离开的时候只有十三岁,还是个留着锅盖头、身高刚过一米六的小正太。
真应了那句老话,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现在的时煜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少说也得一米八五以上了。
五官长开后更加立体,眉骨高耸,眼窝深陷,衬得那双桃花眼更加深邃迷人,脸上挂着不达眼底的笑意,给人一种“爷很贵你不配”的高贵疏离感。
只不过脸上那道巴掌印,尤为破坏美感。
棠梨有些惋惜。
时煜套好西装外套,见棠梨一直盯着他的脸愣神,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盯着她。
他唇角微微勾起,带着点撩人的意味。
“……”
棠梨大脑宕机,一时间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怔怔地看着他。
“这次记住我的脸了吗?”
时煜的声音有些低,似笑非笑道:“哦,对了,刚才人多没找到机会说,卿卿姐,好久不见。”
棠梨闻言,“唰”地一下脸就红了。
卿卿是她的小名,除了身边最亲近的人以外,没人知道她这个名字。
就这么被时煜带点戏谑的堂而皇之叫了出来,棠梨顿时羞愤不已。
抬头对上时煜好整以暇的表情,棠梨脑子里拐了好几个弯,才意识到对方是在报复自己机场没认出来他的事儿。
想到这里,棠梨抬起头。
她哼笑两声,盯着时煜那张俊美的脸看了几秒,突然抬手揪住时煜的耳朵。
“行啊,拿我寻开心呢是吧?找揍吧你!”
说着,她象征性地挥了挥拳头,没有真打上去。
时煜吃痛矮下身体,像小时候一样笑着告饶:“错了错了……”
打闹过后,两人多年不见的那点隔阂和疏离,也随着笑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重新回到宴会厅,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
还没来得及聊几句,应酬完的时萤就拽着着桑湛走了过来。
时萤扫了一圈周围,发现确实少了一个人,拉开棠梨旁边的凳子坐下。
她冲时煜抬了抬下巴,漫不经心地问道:“你那小女朋友呢?”
棠梨正在喝饮料,闻言呛了一下,连连咳嗽。
时萤扭头狐疑地看她一眼,从桌上抽了两张纸递给她,棠梨接过来擦干净嘴巴,幸灾乐祸地看向时煜。
她很好奇时煜会怎么表述,小女友扇了他一巴掌,然后跑了的事情。
时煜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平淡地陈述道:“阮小竹不是我女朋友。她回去,是因为她想回去。”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阮小竹是扇了时煜一巴掌,然后才离开的,棠梨真的要信了他的邪了。
不过,她并没有戳破时煜的谎言。
孩子大了,在外面还是得给他留够面子。
好在时萤并不是真的关心阮小竹的去留,并没有细究,扭头看着棠梨,挑眉道:“你呢?“猎艳”有什么成果没有?”
提到这事儿,棠梨又颓了。
棠梨实话实说:“刚才有个男的过来跟我说,他对我一见钟情,要和我绑在一起一辈子。”
时萤喝了口饮料,挑眉问:“然后呢?你说了什么?”
棠梨坦言道:“然后我就问他会不会游泳。他说他不会,但可以学。”
“然后?”
“我当然不愿意啊!你想想啊,他都不会游泳,还想跟我绑在一起一辈子,分明就是想拽着我一起死!这是谋杀!”
她是对浪漫过敏吗?
“你……”时萤摁了摁额头上跳动的青筋,沉默半晌后,问:“还有么?”
她好奇,棠梨这个老冤种还能说出什么震惊她全家的话。
棠梨摇摇头,眼神有点儿委屈,“然后他就走了,我才意识到,原来他说的一辈子只有几分钟。”
“……”
时萤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摆手表示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她原本以为棠梨之前相亲失败,是因为她的相亲对象太“奇葩”。
现在看来,棠梨她自己就是朵最大的奇葩花!
棠梨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余光不经意间扫过时煜。
发现时煜看她的眸光微动,里面充斥着盈盈笑意,仿佛游过了一尾鱼。
棠梨目光一顿,轻轻皱起眉头。
时煜刚刚……是在嘲笑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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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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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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