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世子不见了。”碎碧紧张道。

  寻常这个时候,阮小白该准备睡觉了。

  然而今日,碎碧前后找了几遍,都没看见阮小白的踪影,担心出事。

  阮清霜眉头一皱,正要出门去找,忽然见管家急匆匆跑过来,大喊:“着火了,王府着火了!”

  两人的脸色一变。

  这下不用说,碎碧也想到,阮小白可能去哪了。

  跑到后院时,柴房已经被烧掉一半了。

  阮小白呛的一脸黑炭,头发也烧的卷曲,坐在地上咳嗽。

  见阮清霜过来,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她,仿佛这场火的罪魁祸首,根本不是他。

  阮清霜气得叉腰,“行啊,长进了。”

  “连放火都学会了。”

  阮小白缩了缩脖子,害怕的吐舌头。

  “小白不知道,不知道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娘亲不能冤枉小白?”

  “冤枉?”

  阮清霜把人提溜起来,朝着屁股狠狠来了几下。

  “你还有脸说我冤枉你,厨房的人都看见你偷东西,胆子真是越来越大,知道放火有多危险吗?”

  一把捂住屁股,生平至今未挨过几次的阮小白,没忍住红了眼眶。

  大大的一泡眼泪积蓄在眼眶里,脏兮兮的小脸委屈的皱起来,模样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碎碧回来,低声道:“人跑了。”

  阮清霜气的胸哽。

  “行,阮小白,你可真是个大孝子!”

  “你要气死你娘我!”

  阮清霜咬牙切齿的盯着手里的人,将人提溜回去。

  还能怎么办。ΗtτPS://Www.sndswx.com/

  自己的崽,自己受着!

  阮小白的气性显然比阮清霜还大。

  回了凤栖院,就一直委屈巴巴的红着眼,一副犟气的模样。

  上了床也不像往常一样,和阮清霜靠在一起,而是躲得远远的。

  “娘亲欺负小白。”

  “小白再也不喜欢娘亲了。”

  被窝里的小人嘀咕着,鼻子一抽一抽,心里委屈极了。

  阮清霜气得直翻白眼。

  她还委屈呢!

  钓了那么久的鱼,说放走就放走。

  “好了好了,娘亲错了,不应该打你。”阮清霜将人抱到怀里,放软声音哄着。

  阮小白吸了吸鼻子。

  “真的?”

  “真的。”

  “那娘亲以后不许打我了。”

  “不打。”阮清霜叹息。

  阮小白又钻回阮清霜怀里,软乎乎的脑袋蹭了几下,奶声奶气道:“那小白原谅娘亲,小白还和娘亲天下第一好。”

  阮清霜心化成一团。

  还能怎么办呢。

  自己生的崽,自己宠着!

  *

  重回后院那片狼藉。

  柴房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幸好四周空旷,别的院落没被波及,否则半个王府都要被烧。

  里面关着的人是早就不见了,连半点踪迹都没留下。

  碎碧有些不甘心。

  “姑娘,咱们要不要派人,去抓回来?”

  在身边留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就要问出什么了,偏偏让人跑了。

  阮清霜摇头。

  “不用浪费这个精力。”

  “他中了我的毒,天涯海角,最后还是要回来的。”

  与其浪费这个时间,阮清霜还不如干点别的。

  “那柳烟芸……”

  阮清霜嗤笑。

  “愚蠢,以为把人送出去会更安全?”

  殊不知,这王府里面由她做主;出了王府,依旧是她说了算。

  不管柳烟芸逃到哪里,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去库房挑了点东西,阮清霜出门。

  罗蔓菁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才受柳烟芸牵连,如今病了该去看看。

  两家离的很近,阮清霜走几步便到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到尚书府。

  与王府的尊贵豪华不同,尚书府显得很低调,内敛。处处可见古迹,高山叠翠,书香世家的气质扑面而来。

  罗蔓菁的闺房在西院,布置的雅致宁静,十分大。

  “咳咳……”

  屋内咳嗽声响起,穿着寝衣的罗蔓菁起来,脸色稍显苍白,“你怎么过来了,快坐着,明月上茶。”

  阮清霜见她这样,皱眉。

  “都五天了,怎么还这么严重?”

  罗蔓菁自惭的笑笑,“我自小就胆子小,属实是有点不争气,让你看笑话了。”

  阮清霜握住她的手腕,翻过来。

  片刻后,阮清霜问:“你家小姐这些天喝的什么药?”

  “就是孙大夫开的药。”明月回答。

  罗蔓菁道:“孙大夫是我们家的老大夫了,医术一向不错,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霜儿你别担心。”

  阮清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什么老大夫,分明就是个庸医。

  阮清霜在纸上重新写下一个方子,交给明月,“按照这个方子抓药,不出三日,你家小姐便能痊愈。”

  明月惊讶,有些不敢相信。

  罗蔓菁也很意外。

  她知道阮清霜会医术,却没想到她这般有自信,难不成她比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还厉害么?

  罗蔓菁咳了几声,道:“去把方子给孙文瑞看看。”

  话音刚落,孙大夫从外面进来。

  也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孙文瑞的脸色不太好,斜着扫了阮清霜一眼,“我当是哪位大罗神仙,原来不过是个丫头片子,也敢拿笔写方子?”

  “你可知道治病救人,那是关系性命的事,稍有差池便会出事?”

  阮清霜翻了白眼。

  她就看不惯这种自视甚高,眼里装不下其他人的老大夫。

  迂腐,守旧,固执!

  “你那张方子倒是没有差池,不过也没什么用,我看还不如喝白开水。”

  “你!”

  孙文瑞气的脸黑。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赶来指责我行医不对,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你又能开出什么好方子!”

  孙文瑞怒气冲冲夺过明月手里的纸张,不屑的抬起下巴看。

  片刻后,孙文瑞表情凝固。

  他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阮清霜一眼,又上下仔细看了遍药方,最后气愤的把药方往桌上一丢。

  “毛头小儿,不过学了点皮毛,真以为自己厉害了?”

  “我行医几十年,论经验哪点不比你吩咐,仅凭一张方子能说明什么?狂妄!”

  阮清霜嗤笑。

  老顽固就是老顽固,到死都不承认自己有错。

  “至少能证明一件事,你这个庸医开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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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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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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