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后面,上杉櫂寻声回头看着一身白色剑道服的她。
有一个问题他一直想问。
“汐姐的剑道服...为什么是白色的?”
上杉汐握着竹刀,双眼无神:“比起传统的靛蓝,白色的不更好看些?”
“当然你要喜欢红色的话也可以穿个大红袍,名袋上再写个‘夜露死苦!’包准你成为剑道场上最耀眼的存在,大将都没你吸引目光。”
“说话的时候要带弹舌!”后藤在后面举手提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了剑道声音吼的很大。
上杉櫂不予理会,连续扫过好几眼剑道场,寻找那个「会长」:“所以说,今天叫我来干什么?”
没看到那个人。
上杉汐瞅一眼被调教得全身写满「剑道」二字的后藤,说:
“后藤没和你说吗?让你来指导大家剑道啊,明天可要去早稻田附属高中交流武道了。
“我不会指导人。”
“你不会?”上杉汐凝眉,“那我该找谁当我们剑道部的顾问?”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部长的事情,没事的话,我这大将就先回去了。”
说罢,上杉櫂转身就要离开。
“唉,等等!”上杉汐喊住了他,“你这大将还没露过面啊,五人团队的人连自家大将都不认识,说出去也太丢份了吧。”
剑道比赛标准为五人制,先锋、次锋、中坚、副将、大将。
一般为一对一战斗,先锋对先锋,次锋对次锋,以此类推。
一回合三本胜负,也就是需要攻击到对手有效部位三次获得胜利。
艺高位重者担当大将位是传统,一只队伍的牌面就是大将。
比赛中当然可以学田忌赛马,以弱对强。
也有「玉龙旗」的死斗制度,只要实力够强,一人对五人。
上杉汐把几个拿竹刀的男生拉在上杉櫂面前,互相介绍。
“这是上村行広,先锋。”
“片桐蛍,次锋。”
“植村万之助,副将。”
“嗯,我叫上杉櫂。”上杉櫂语气淡然,对他们说,“你们是不是不服我当大将?要不要打一场立切?打完我好回去睡觉了。”
立切就是一对多的死斗制度。
这话听起来是很傲慢的,上杉櫂有意为之,但三人都摇了摇头,有些畏惧的样子。
一般练剑道的人多少都有点气度,不会是这幅姿态。
“这怎么回事?”上杉櫂转身对上杉汐问。
上杉汐摊开手,表示不知道。
“上杉!”后藤岩胜的声音比以往大多了。
“你小声点,我听得见。”
“现在应该练习空挥了!”
“你在跟我说?”
“没错!四点钟了!”后藤岩胜右手提刀,身体站的笔直。
上杉櫂觉得这家伙忽然变得就跟个无情的机器人一样,只会报僵硬的口号。
一听到他喊四点钟了,所有坐在地上休息的部员们立刻站了起来,双手握住竹剑的柄革自觉开始练习空挥。
连站在他面前的三个家伙都赶紧跑了回去。蜀南文学
一时间,道场全是呼呼的空挥声。
“......”
上杉櫂回过头,看向有着浅蓝色挂耳染的剑道部部长上杉汐。
“空挥五百下!”她向众人喊了一句。
“是!”
神崎越户私立学园的剑道部,响彻了热血的青春喊声。
......
上杉櫂不知道为什么堂姐为什么能让剑道部的成员这么自觉,但至少他不用参加这些训练就行了。
侧面证明,她也是真的不会教导人。
——————
周六上午,天空是玻璃弹珠般的透蓝。
今天岳父大人休息,又开始指导他的剑道。
“面!”
“胴!”
“击手!”
花丸裕樹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竹刀碰撞的声响宛如皮鞭抽打。
跟岳父对练是最吃力的事情,示现流每一击都是猛烈挥劈,稍微一不留神就会被他抓住机会,背着一座山似的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啪!
上杉櫂又一次以竹刀挡住了攻击,阳炎之下的额头不断沁出汗水。
“擦击腹!”
脚步一拧,腰腹发力,刚刚还是上段的攻击瞬间转攻至右胴。
花丸裕樹的每一击、每一剑都太快了,不只于出手速度,他连回刀续承下一段攻击的后摇都被无限缩短。
简练干净的剑法没什么诡异的技术,有的只是一招紧接一招打得对手连连后退的气势。
啪!!
竹片动荡,上杉櫂再次防下了这击。
“不错!”
花丸裕樹大喝一声,脚步回收,又迅速站稳,再次出手又是两记上段二连击。
啪!啪!!
每一击都伴随沉重的气合,力压心脏。
完全就是把“快”、“猛”的特征铭刻在动作上,招招力大势沉。
上杉櫂虎口都被震得发麻,但依旧勉强坚持住了。
在岳父手下撑那么久,他敢说,同辈之中没有比他上杉的防守更强的人。
那可是37岁的示现流七段教士啊!
花丸裕樹连续三刀劈出,竹片的细碎粉末都已崩出,两把竹刀都快被打得报废。
上杉櫂保持摺步持续后撤,双手握紧柄革横刀持续抵挡。
他已经坚持了九个回合。
没事,只要抗住下一击就结束了。
不过此时,
花丸裕樹的攻击变得难以描述。
「云耀」
上杉櫂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额头上方的竹刀先革,蓦然间,劲风拂面,发丝都被掀起飞扬。
明明天气炎热,身子却还是忍不住窜生一丝冰冷。
花丸裕樹的剑端直指他的眉心,轻述一句:“面。”
发生了...什么?
上杉櫂还没缓过劲来。
另一头观摩对练的上杉汐已经全然没了以往那副懒散的神情,嘴里不断喃喃:
“我刚才看到的是...云耀?”
花丸裕樹收回竹刀对面前的上杉櫂说:“非常不错了,至少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个实力。”
“岳父...刚才那招?”
花丸裕樹看出了他瞳孔重新汇聚的光,说道:“想学?”
刚说完,他又立即反应过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伯父,”上杉櫂说,然后支开话题,“伯父我能不能学你这一招?”
花丸裕樹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要叫就叫吧,反正都注定了,早晚的事而已。”
岳父大人这是想开了?
花丸裕樹继续说:“想学也可以,但你必须把示现流的起手姿势「蜻蜓」先学好,「云耀」可不是那么好练成的。”
现代剑道有五行之构,起手姿势。
上段是火,攻势迅猛。
中段是水,攻守兼备。
下段是土,侧重防守。
......
「蜻蜓」则是示现流中独特的起手姿势,侧重步伐,侧重节奏,短而急促,迅猛有劲。
上杉汐走过来对上杉櫂说:“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能随便防下我的攻击了,原来是没有人能在这个年纪破掉你的防御啊。”
示现流本就是最难防守的剑术流派,加之花丸裕樹的警察身份,他的剑道更偏重于实战。
况且,七段教士的头衔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可是16、17、18届全国剑道竞标赛的冠军啊,还不是高校的那种。
对方可都是有名有姓有流派的选手。
上杉汐知道花丸裕樹靠一手示现流的奥义——「云耀」终结了不知道多少人,那种雷厉风行的出剑速度没什么人能够防守住。
当然上杉櫂是不知道的这些的,他只知道自己防御很厉害,在老岳父的手下都能撑过十数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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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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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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