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櫂...櫂君,你的脸?”
“啊?这个啊?”上杉櫂笑了起来,他想让失落的她开心一些,“就是做了一个怪梦,好让早上的自己清醒一些。”
花丸花火睁着缤紫色的眼眸,心中的想法已经得到了印证,小声地试探说:“櫂君...是梦到了和花火...早上在一起吗?”
“对啊,”上杉櫂下意识地答了一句,但又很快反应过来,“嗯!?花火怎么会知道?”
他发现花火的小眼神,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脸上的泛红的浅印。
难道,不是梦,这是真实发生的事?
自己真的对花火......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上杉櫂淘汰了。
花丸裕树现在没有找自己的麻烦,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那种莫名奇妙的真实感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游戏玩崩了,进行了回档?
自己与花火作为男女主角与当事人,在回档过后又残留一定的记忆,并在梦境中展现出来。
该不会真的是做了坏事,得到惩罚,然后被系统回档了吧?
“花火你也做了那个梦?”上杉櫂问道。
花丸花火小小地点头,似乎很不开心这件事的样子。
她情绪的变化,自然被上杉櫂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自己那时候对她做的小动作,她都知道?
因为这一点,所以今天早上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就不太高兴?
“花火你...都知道了?”上杉櫂心情忐忑地问道,他发现自己居然很担心被她讨厌。
“嗯......”
花丸花火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一下,她还在想,如何跟父亲好好道一下歉。
“很在意吗?”上杉櫂追问道。
“花火...很在意...”
“那个梦...花火都是知道的?”上杉櫂不信邪。
“花火,都知道。”
上杉櫂心脏骤停一秒,她是真的知道,那自己是真的被讨厌了?
“真的很在意?”他还是不信邪,自己居然因为一个梦被讨厌了?
“嗯...”花丸花火失落的点头。
上杉櫂站在原地,看向面前轻轻柔柔但又有些不开心的小脸,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明明只是个梦啊,为什么会像是自己真的做错了事情一样。
但花火她,确实不开心,一直低垂着小脑袋,也不愿意多说话。
一时间,面对面的两人相顾无言。
“我们,先去上学吧。”上杉櫂伸出手来,尝试转移话题。
“嗯。”
花丸花火点头应道,双手抓着自己裙摆前的单肩包,迈出的步伐依旧是那个安静的花火,但她并没有拉住他伸出来的手,只是跟在了他的身旁。
安安静静地低垂着头。
上杉櫂伸出的手,就这么孤独地滞留在了空中。
连带着他的心也随之抽痛一下,觉得自己与她之间的距离变得遥远了许多。
看来......自己真的是被讨厌了。
明明,只在梦里多摸了摸软软的她而已。
花丸家屋檐下的两株百合花洁白得片尘不染,即便已经开过了一个星期,它们依旧充满了清纯而又内敛的活力。
白百合的花语是心心相印的纯洁,一个相同的梦正好从奇妙的方向印证了这一点。
但花火她似乎不怎么喜欢自己在梦里的小动作。
这一天的清晨,原本独属于两人的温馨上学路,忽然变得缄默无声。
——————
中午,上杉櫂与坪川贵弘在图书馆内。
没有管在面前摆好的咖啡,坪川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好奇地向坐在正对面的上杉櫂问道:
“那么,近乎无敌的上杉拉我来到这里,所谓何事?”
“最近,花火她出了一点问题。”上杉櫂直奔主题。
“最近?”坪川贵弘看他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说是最近其实也就是昨天晚上事吧,她病娇的一面出现了?”
“对。”上杉櫂身前摆了一杯随意泡的速溶咖啡。
“你做了什么?”缓缓升腾的热气,使得坪川贵弘的镜片上蒙上了层白白的雾。
“按理来说我没做什么,我也确实没做什么,但它的的确确就是发生了。”上杉櫂在纠结做同一个梦的这种事情应不应该说出来,他怕说出来坪川这家伙也不信。
“什么意思?”坪川贵弘显然没能会晤到上杉櫂这句话所代表的,更深层次的纠结心理。
过多的解释毫无作用,上杉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当发生过的事情说出来。
“我昨天晚上趁花火睡觉的时候,偷偷摸了她。”当然,故事必须要润色一下。
“喔~~”
坪川贵弘微微侧头,嘴里发出唏嘘,他没想到居然能在上杉那里,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果然,我们的上杉也是正常的男人啊,理解、理解。”
“摸的哪里?”坪川贵弘追问道。
“脸。”
“脸?什么啊,”坪川贵弘大失所望,“我就说上杉怎么会和我讲这种事情,原来就只是偷偷摸脸而已。”
“这种小事有必要特意避开后藤把我拉到图书馆来?”坪川贵弘环视四周,安静的图书馆很适合午休。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摸摸脸又怎么了?”坪川是不理解上杉櫂这副认真样子,大惊小怪的。
“摸摸脸是没什么,”上杉櫂很认真地说,“不过摸脸的时机有些不太对,你知道那件事我不能多说的。”
上杉櫂坐直了身体。
“心理自我保护机制是身体对人自发的防御行为,通过这种机制产生的病症,往往——”
眼见上杉櫂又要长篇大论地继续讲下去,坪川贵弘连忙制止道:
“打住,打住,别和我说原因,直接说结果。”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总觉得上杉櫂是在忽悠他,但仔细想想,又莫名想要相信他,真是奇怪。
“花火好像变得有些讨厌我了,我在想应该怎样挽回她的好感。”上杉櫂就喜欢他这么直接,省的他组织语言继续忽悠。
“花丸同学讨厌你?”坪川贵弘脖子向后缩了缩,“那你完蛋了。”
“怎么就完蛋了?”上杉櫂皱眉道。
坪川贵弘用‘真的还是假的’这种目光狐疑地看向他:“花丸同学可是具有潜在的病娇属性啊,被她讨厌那你岂不是会死的不明不白?囚禁、喂药、谋杀,都有可能,你可得小心了。”
“......”
“那我换个说法,被女孩子讨厌了,应该做些什么?”上杉櫂忽然有些后悔说花火是病娇。
“这个嘛...”
坪川贵弘凝思半天,最后得出了结论:“这种事情你应该去问后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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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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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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