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二局一本场,开打。
各家抓完手牌,依然由姜序第一个进牌。
本轮运气一般,既无一张东风,也无白发中三元役牌。
还有一饼,九饼,一万三张幺九牌。
乍一看,就是走最常见,最速度的断幺九役来胡牌,来保证自己连庄都有些困难。
也没有过长的思考,姜序先打出一张北风,决定再看看后续的进牌情况再决定做什么牌型。
本局进行得很平稳,各家摸牌出牌都没有多少停顿,所以牌局进行得很快,已经来到第十二巡。
下家的老伯副露一手索子,大概率即将听牌。
上家的胖大叔虽然没有副露,却是连续三巡摸切,也就是摸什么牌打什么。
极大概率也是听牌或者一向听了。
只要手牌不是过于复杂,需要思考的情况,姜序都会格外注意其他三家的摸牌切牌情况。
如果对方是摸到一张牌就直接将这张牌打出,这种动作称之为模切。
在牌局前期一直模切,大抵就是霉运缠身,没有有效进张。
但如果对方摸上来一张牌,然后从手牌中切出一张打出,这种动作称之为手切。
在牌局前期不断手切就要小心对方了,因为对方可能一直有效进张,很快就能听牌。
摸牌切牌的方式会暴露自己手牌的信息。
自然就有人想出办法来避免,比如‘小手返’。
用飞快的速度将新摸上来的牌与放在边缘,早就准备好要打出的的牌切换,然后打出。
外人看见就会认为是摸切,还未听牌,故而放心的打出自己不需要的牌来推进手牌效率。
结果懵懵懂懂就放铳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这种手法虽然并非出千,但在正式比赛中是禁止的。
月季杯尽力都按照正式比赛规则来,自然也不例外。
姜序看向自己现在的手牌,经过十二巡摸切,变成了。
一个带幺九牌的顺子,三个普通顺子,一对雀头,外加【二,五索】的散牌。
同样的一向听!
只要再摸到二五索周围的牌,就能正式听牌。
轻轻吐出一口气,姜序微微起身,经过十二巡的切牌,只剩下对家面前的半墩牌墙,一个人最多还能摸六七张牌。
指尖探出,从自己面前的牌河上慢慢伸向对面的半墩牌墙。
摸起来一看,是张九万。
姜序略有些失望,在心中无奈的笑了笑。
‘上局是胡的你,但不代表我这一局也要你啊,不过起码是张安牌。’
摩挲几下这张九万,就准备将其打出。
一丝清清凉凉,不同于麻将本身质感的感觉。
姜序微微一愣,以为牌上沾了什么东西,低头查看。
正好看见,一缕乳白色丝絮从牌中钻出,半透明的质感,好像是跟头发丝一样。
他再度搓了搓牌面,却愕然发觉,手指居然从白色丝絮中间穿过去了。
‘这是什么东西??’
姜序以为自己头昏眼花见到错觉。
【一丝气运:念种、运势结合而成,极其微弱】
系统提示!
气运!
这东西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特殊物质?
‘念种、运势,分别代表什么?气运又有什么用?’
姜序在心中询问道。
系统没有回答,只是默默传出一道讯息,让他抬头看。
姜序疑惑,装作阅读各家牌河的模样,抬起头,眼神四处扫过。
叮!
一声脆响在姜序脑海中响起,只是恍然间,眼前的世界就加了一层滤镜。
在姜序的视界中,牌桌上坐着的三人,周身都弥漫着一圈一圈,从内至外,由深变浅,形状不定的的淡淡色泽。
真要形容,不看颜色深浅和透明度的话,有点像超级赛亚人爆气时候,外圈的气环。
包括姜序自身,应该也有,但他看不见自身全貌,只是瞧见一些色泽。
四人的运势各占一方,向着位于中心的牌桌上发散,却又被其他人的运势阻隔住,形成四方分明的区域,在交界处如潮水般不停涌动。
【运势:生灵与世界的一层联系】
“自摸!哈哈!我是一位,晋级了!哈哈!”
隔壁桌子忽然响起一阵笑声。
应该是上半场的选手,现在才刚刚打完。
姜序余光中瞥见,从那位大笑的选手头上,飘出一颗颗好似圆形马赛克的色彩较为鲜艳的光点。
不光是他,其余三家也飘出一些颜色较为暗淡的光点。
【念种:生灵念头凝聚】
在那一桌麻将桌上其余三人将点棒付给胜者后。
像是受到什么牵引。
脱离了主人的念种纷纷如乳燕投林一般,飘向胜利选手的那张决胜牌中。
同时四人的运势也纷纷波动起来,而汇聚的交点,也同样是那种决胜牌。
在经过莫名规则的融合,压缩,或是形变后,一缕比姜序手中九万中逸出的气运稍大一线的气运丝诞生了,从牌中钻出。
姜序的特殊视觉也至此消失。
【开启中层灵视,消耗胜点10点】
没有在意胜点的消耗,姜序若有所望向指尖的这一缕气运。
他大概是搞懂了气运的诞生过程。
可,这气运到底有什么用呢?
不过他思考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在不切牌就不太适合了。
姜序还是将那张九万打出。
但那一缕气运却是缠绕了在他的指尖上,略带冰凉。
转眼间,又一巡牌打完。
再度轮到姜序摸牌。
抿了抿嘴,他直接伸出手。
滋!
好似一道电光闪过,一股酥麻的感觉突然从指尖传递至神经。
姜序浑身一颤,还没来得及惊讶,手指已经夹住了那一张牌,在收回手掌的同时,大拇指就本能在牌面划过。
‘这是!’
姜序瞳孔微微扩张,待将牌翻过来后,更加确认了。
“六索。”
五索六索,打出二索后,就是听牌两面,四索和七索,标准的平胡役牌型。
虽然只是一番,但也很不错了。
如果一直到最后一张牌摸完也没人胡牌,他作为庄家听牌的话,同样也能够连庄下去。
但姜序扫了一圈其余三家的牌河,二索是上家刚刚打出的牌,属于现物,打出也不会放铳。蜀南文学
摩擦着指尖,一股略显冰凉的感觉犹未消散,姜序回忆着刚刚那一瞬之间的酥麻感觉,心中一丝冲动不可抑制的升起。
微眯眼睛,他嘴角扬起弧度,右手蓦然抽出那张二索。
‘啪’一声,将其横摆在牌河的末端位置,扔出一只一千点的点棒。
“立直!”
(小贴士:御无双流派,重气运,可感知牌局运势流动,时机一至,气运临身,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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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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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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