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听过,要是三天两头的有战马患马瘟可是大事,要向兵部、户部上折子的!”阿木郑重其事地回答。
“也是,这马瘟多半有去无回,不可能是长期之计。”温之遥低下头,沉默半晌,又但仍不死心地问道,
“且慢,你在那幼马马厩中当过不少时日的差,你仔细想想,那幼马除了治病,何时会出军营?”
阿木闻言沉默了好一会,低头皱眉,面露难色,楚照和温之逸在一旁静静等待,“不着急,好好想想”。
忽然,这阿木灵机一动,“我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阿木忽的一声。
“是何时?”楚照可是急坏了。
“我依稀记得,当时军中将士常向城中一家酒楼采买吃食,可那酒楼说军中采买的数目太多,路途又远,一个来回便要耽搁大半天,酒楼中的马匹不够用,让军中运送几匹马过去拉货。”
“起初,本是想着送两匹成马过去,但大宛成马凶悍异常,性情暴躁,那酒楼装运的伙计难以驾驭不说,在城中走动还容易伤着人。所以,那之后都是让幼马去那酒楼中运送吃食。”
阿木捋了捋,“不过,我还在当差之时,这幼马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而且这幼马一来一回,不过几个时辰,当日便会回马厩,还要驼那么多的货物,这如何又机会调换呢?”
“是哪间酒楼?又是谁去运送的?”楚照仍是心急。ΗtτPS://Www.sndswx.com/
阿木看着将军焦急的样子,脑内一片空白,“这?阿木记不清了。”
温之遥劝道,“将军莫急,这好办,调出军中采买记录和人员进出记录便知道了,这马匹调换,就是这一两年的事,且每次只有几匹,频次众多,查下去定有蛛丝马迹。”
楚照这才放下心来,“本将一会便吩咐下去,定要彻查!”
温之遥对着阿木笑了笑,“今日阿木累坏了吧,这马厩之事能有进展可全靠你了,你可是帮了将军的大忙,改日我们再好好谢谢你!”
“别这么说,姚侍卫,我本就是军中士兵,有什么谢的。再者,蒋大夫说了,我的腿能保住全靠你和王哥奋不顾身上山找他,不如我这腿就算好了也得留下隐疾。原该我先谢谢你的,待我全好了,要做你的牛和马。”
“是做牛做马!呵呵,我等着”,温之遥看这躺在床上的少年,不觉笑出了声,温之遥听出他口音不似榭洲本地人,又多问了几句:
“阿木你家在何处?家中是做什么的?”
阿木想起以前的事,神色木然,“阿木家往上几代都是牧民,在苍山北面的草场牧羊为生。可自从阿赤成了辽军的达日将军,他就派人把那草场霸占了,不许辽族部落以外的牲畜去那吃草放牧。我们一家也就没了生计,后来就在这苍山中成了山民,从山上拾捣些山货为生。”
温之遥心道,难怪这阿木口音如此独特,既不似辽国口音,也不似楚国口音:“原是如此,那你父母现还在苍山吗?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们可担心坏了吧?”
阿木闻言低下头,沉默了许久,眼尾还带了点点红:“姚侍卫有所不知,阿木父母都已不在了。”
温之遥看他的样子,甚是疑惑:“这?是有何缘故吗?”
阿木双拳紧握,像是气急,“那是两年多以前,阿赤的部下装作北边牧民进山,说是他们的牛羊丢了要山民们赔,不赔就上来硬抢,毫不讲理。他们哪是军队,简直就是强盗!”
“山民们家中本就家徒四壁,他们竟把半个山头的几十家山民都抢了一通,最后,有些山民气不过,与他们理论,可他们竟大打出手,山民们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啊,最后不少山民都受了重伤!”阿木说到此处言语激动,已是满脸通红。
阿木随后看向楚照,“幸好,不久大将军率楚军及时赶到,才赶走了那群强盗。将受伤的山民救下,带到楚军军营中医治。可惜,我父母受伤太重,没救过来。”
楚照想起那是自己刚来榭洲之时,新鲜的很,整日就想着打仗,实在是无仗可打,打架也行。
那时自己一听见有什么山贼土匪就赶去凑个热闹,不想竟是那时无意救下了这少年。
不过自己那阵新鲜劲没过几月,后来发现这小打小闹的事实在太多了,军中事务繁忙,渐渐也管不过来这么许多,就交给底下的将士们去解决。若是实在闹大了,自己才去看一眼。
“本将记得那次,死了十几个山民呢!那竟是阿赤的部下吗,本将还以为是寻常土匪。”
“阿木记得,那些贼人虽未着军服,但说的都是辽语,言谈间还提到了阿赤,绝不是普通土匪!咳咳……”阿木愤愤然,一时太过激动,竟又咳嗽起来。
“不急不急,那阿赤的部队如此烧杀抢掠,着实可恨!”楚照赞同道,“本将记得那时有个父母双亡的小孤儿,留在了军中,竟是你吗?”
“正是!”
“当时你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怎么两年有余,都长这么高了,难怪认不出了呢!”楚照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阿木,少说也有八尺(1.85米),实在无法与两年前的孩子联系起来。
阿木冲着楚照一笑,“阿木那时才刚满十五岁,如今已快十八了,自然长得高些。自父母去世之后,我就留在了军中,在马厩当差。”
温之遥听到此处忽然想起了什么,“等等,阿木你姓什么?”
“我阿爹姓周。”
“你叫周木!哪个木?木头的木还是牧羊的牧?”温之遥追问。
阿木皱了皱眉头,尴尬道,“姚侍卫,阿木没读过书,不识字。这木头的木和牧羊的牧,还不是一个字啊?”
随即摸了摸脑袋,仔细想了想,咧嘴一笑,“阿爹阿娘生我时,是放牧为生的,想必他是希望我做个好牧人吧。不过,我在军中不爱说话,大伙都爱叫我木头,我是无所谓的,叫什么都行。”
“你竟是周牧!”温之遥心内一惊,想不到他竟是上一世楚国骁勇异常的猛将,前锋将军——周牧。自己还阴差阳错救了他,温之遥看着眼前稚气未脱的少年,实在是无法令辽军闻风丧胆的周将军联系起来。
楚照倒是一笑,“周牧不好听,本将还是觉得木头好听些。周木头,你在这好好养身子,等养好了就到本将身边来当差,本将亲自教你认字!”
“阿牧你先好好休息,过几日,将军和我再来看你。这马厩之事,想来还有得查。”温之遥瞧着周牧说着这么久的话,刚才又着实激动了一番,此时已是疲惫不堪,神色间有些恍惚,便先让周牧休息。
说完,二人便出了医帐。
临走前,楚照看着侯在门口的蒋大夫,不忘嘱咐,“这周牧务必要好生调养,不能留下一点病根,若是缺什么只管去买!”
说罢,又嘱咐王五和李四轮流守在医帐,免得军中有人对周牧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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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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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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