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穿书之被人抢走金手指>第43 章 重生
  荆淮屿望着窗外的月亮,无奈的笑了笑,“随之,如果你有一个朋友,他曾经很爱一个女人,可她嫁给了别人,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用劲一切办法想要那个女人回到他的身边。”

  “一次意外,他听见了她的丈夫欲对他的叔父动手,他前去阻拦,没想到却因此落入了她丈夫的圈套,他的父亲一个德高望重的人,为救他撇去尊严像她的丈夫下跪,承诺他去镇守边疆永不回朝,可他依旧被弹劾为死罪,后来他的父亲用暗卫将他劫狱送走,可他最后还是死了,你说他如果重活一次,还会喜欢那个女人吗?”

  随之冷语道:“如果重活一次,我一定手刃她的丈夫以及她。”

  荆淮屿慢悠悠说道:“嗯,恨不得亲手手刃他们。”

  随之有些反应不过来,摇头道:“少爷,这与我问你是不是不再喜欢林家小姐,有何关系?”

  他摇头,实在是不解荆淮屿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朋友?少爷军中的朋友吗?

  可荆淮屿只是躺在床上,合上双眼,就在随之以为少爷不会回答,准备睡觉时,耳边传来轻笑声:“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夜间,荆淮屿睁开了眼睛,听见身旁的随之已经熟睡的声音,冷笑了几声,直到他的眼中滑过泪水,他才停住。

  他以前爱林如清如痴,心心念念一定要在军中谋一个官职,日后再风风光光的迎娶她,可不过就是两年的时间,他听闻了她的喜讯,她要嫁的是一个进士,他不明白为何不过是两年,他在军营里好不容易立下了军功,只要回朝便能被封将军,可她为何就等不住了?

  两年前他不是亲口说过吗?立下战功回来娶她,他以为自己情深意切,可他却不知,她只当是一个笑话,她不爱他。

  她爱的是一个刚刚考上的进士,为了这进士,不惜下嫁于他。

  他连夜回京,跑死了陪同自己的战马,翻越了无数次都想翻越的围墙,他叩响了她的窗,问她:“为何不等他?”

  他不在乎她是不是爱上了别人,只要心里还有他,他还愿意娶她。

  可她却关上了窗,骂他恬不知耻,居然翻越一个有了未婚夫女人的窗。

  他苦笑,一定她有什么言不由衷的难言之隐,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自我,怎么肯定会心中无他。

  他许诺,一定会让她回到他的身边,他回朝以后果然得到了王君的嘉奖,被封为将军,数日之后,他参加了王君举办的学子青宴,在宴席上,他看见了她爱上的男人,不过是一个模样清秀的男人,却无他不同的是,那个男人很爱笑,原本普通的一张脸笑起来,显得温润平和。

  他看见那个男人突然被人叫走,他借口酒力不胜从宴席上离开。穿过一片的绿茵,他看见那个男人的面前站着一个身披斗篷之人,身为武将,他疑心大起,在王君举办的学子青宴上,如此遮蔽之人,必定是不善之人。

  他躲在墙边,看不清背对他的那个身披斗篷之人的面容,他听见那个进士说道,会对自家叔父不利,他猛的拔出刀,砍向那个进士,进士不会武功,可身边那位身披斗篷之人居然武功高强,几个回合,居然逃走了。

  他提刀质问那个进士,可他没想到,那个进士身后的假山处,林如清走了出来。

  他悲不自胜,林如清,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人,一心爱慕的女人,居然挡在进士的面前,口中说道:“一切都是你的叔父罪有应得,他活该!”

  他不明白,自家叔父是王君亲口夸赞的忠君之臣,为了保护边界百姓的平安,亲自戍守边疆二十余年,未娶妻未生子,如此为国操劳之人,居然现在被人说活该!

  他离开宴席之后,派人将那名进士掳进日影下,他问了进士一天一夜为何会针对他叔父,那进士却是一把硬骨头,死活透不出半个字。进士不说,他便不放人。

  可哪知林如清只身前来,装作一脸存善,想与他醉游东湖,他知道林如清是想替那进士开脱,他也急需想知道为何两人会相对叔父下手,进士套问不出来,他只好答应了林如清的请求。

  他来到了和林如清约定好的地方,林如清早已等候,他问道有何原因时,林如清却只是笑道:“淮屿哥哥,你尝一尝我做的桂花酥,可还是从前的味道?”

  他咬下一口,不过就一口,他便直接昏了过去,醒来之时,已是三日以后,林如清不知怎么将那进士从日影下捞出,并迅速的成了亲,他醒来黯然销魂,问了随之才知道,他中毒了。

  又是几日之后,他受邀请来到王后举办的百花宴里,他又见到了新婚燕尔的他们,他强撑着身子,质问林如清,是不是她下的毒,可她却一脸为难,直到那进士前来,将他推到在地,这次他身子不适带了随之,随之直接将那进士右手手筋挑断,他觉得随之没有做错。

  他们给自己下毒,他不过只是挑断了手筋而已,可哪知林如清一通嚎哭,跪倒在他的面前,说饶了那进士,哭着说她被人蛊惑,给他下了毒,是她的过错。

  到底还是曾经真心爱过的人,他没有让随之继续,抛下了他们自行离开。

  可他刚刚落席没多久,就听见有人议论,说林如清是受人胁迫,不得已嫁给了那进士。

  他回头想问清缘由,却无人再议论,他心下欣喜,知道林如清是真的被迫嫁给那进士,她心底的那个人一定还是自己。

  可下一秒,他就被王后降罪,说被宦官看见他袭凶,刚刚将林家嫡女新丈夫的手筋挑断。王后暴怒,说他自持荆府势威,竟然不将王后放在眼中,居然敢在她举办的百花宴席上行凶。

  很快,王君便将他革除将军的官职,因为那进士平日经常帮助他人,学问更是众多学子中的佼佼者,他砍断了那进士的右手手筋无疑是断了那进士的前途,昔日与那进士同为学问好友的才子,纷纷自请文书为那进士某冤,闹着他不过是仗着荆府,为非作歹,不配做一国的将军,更是有祸乱之心,无视王家权威,居然敢在王后的眼皮底下动手。

  王君为镇压天下学子对官位的申讨,无奈要将他处死,他的父亲为救他,亲自带着他登门,在他的面前居然向那进士下跪,他不准他的父亲跪在地上,可他的父亲却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久,佝偻着身子,行了三个大礼。

  他不解,直到林如清前来,一脸的悲痛,望着他泪眼婆娑,说道:“何苦如此?”

  他不懂这话的意思,他想求一个答案,她是否真的身不由己?

  她却只是将怀中的海棠花树枝递给他,再次离去。

  望着怀中的海棠花,他确定了她一定如他所想,一定是被迫,他快要死了,但是他还想为她做最后的事。

  他请求王君给与一道命令,让林如清能够和离嫁与他,反正他也要死了,她嫁过来做荆府的女主人,也会有荆府来保护她。

  可他最后真的死了,她也没嫁给他,反而冲到王君面前,说道与他生死不复见。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重生了,他回到了十九岁,回到了还未立战功之前。

  ……

  第二日临近中午,蓝苏荷才醒,倒也不是她睡懒觉,而是因为昨晚实在是太累,心理防线也很崩溃,一晚上翻来覆去醒来几次,望着身边呼吸均匀的风疏影,蓝苏荷只好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强逼自己赶紧睡着。

  如此折腾,蓝苏荷竟到了天边露白才睡着,好在也没人来打扰她,她便一直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蓝苏荷睁开朦胧的双眼,望着窗外的阳光,猛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将衣服全部穿戴好,顺带看了右手的伤口处,有些边缘地方已经开始慢慢结痂了。

  看来这一枝花的药膏确实不错,蓝苏荷将床边的药膏塞进自己的包裹里,免的说突然要走了,她慌忙之中所遗忘。蜀南文学

  风疏影此刻推门进来,看了一眼刚起床的蓝苏荷笑道:“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

  蓝苏荷思索了半天,掏出了包裹中的钗子说道:“还好,就是会醒。”

  风疏影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白玉钗,问道:“怎么今日想要戴它了,你不是平日说它过于的显眼,容易被贼人惦记吗?”

  蓝苏荷嘴角微微一扬,“我是想将它换个银叶什么的,昨日倒是提醒我了,我们包裹里面没有药物,我就想着拿着银叶再去换掉止血药膏和发热药什么的。”

  “还是小荷姐姐细心,知道会应对不时之需。”顾沧州突然进来,嘴角挂着,看着心情不太好。

  今日的顾沧州穿了一件白色的外衫,里面搭配月牙色的内襟,腰间挂着一个刀柄,背着光亮的走进来,颇有一股少年侠客的意味。

  蓝苏荷看着面前昨日还像个糯米团子一样的顾沧州,今日却是一副带着某人的风格,蓝苏荷打趣道:“怎么了?你这孩子,随随便便就进女人的房间。”

  “哼,还不是你一直睡觉,我爹从今日一早就让我早点收拾好行李,以免荆参谋要走之时,因为我而耽搁,结果我一早便收拾好了,准备好了要出门行侠仗义的,结果你!!!”顾沧州手指一点,径直点向蓝苏荷:“为何你如此会睡!荆参谋可是很早便起床随我爹去审问犯人了,我要跟去,结果他却让我来保护你们。”

  蓝苏荷猝不及防,被人这么埋怨一番,她瞪大眼睛,插着腰说道:“我就睡!我现在也不起床了,我就躺在床上等你的顾参谋回来,他回了我再起!”说完,蓝苏荷就坐在床边,一脸坏笑的看着顾沧州。

  顾沧州瞬间换了一个面容,上前拉住蓝苏荷的胳膊,撒娇道:“好姐姐,你不要睡了嘛,我知道昨日你受苦了,姐姐。”

  “不要,我怎么突然有些困了,哎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哎……”

  “姐姐,现在已经午时了。”

  “午时便午时吧,白日梦不就是白日做的梦吗?我再睡睡!”

  “姐姐,哎呀,姐姐!”

  风疏影无奈的看着两人斗嘴,将顾沧州拉至一旁说道:“好了,我们马上就出来,你且去看看少爷回来没有?”

  顾沧州立马开心,蹦跳着出门去找自己的偶像。“好嘞,还是疏影姐姐好!”

  暮春的阳光,即便是在午时,也足够的和煦,蓝苏荷扎好了发髻,和风疏影顾沧州三人出了门。

  顾沧州一人走在最前面,遇到熟悉的人还主动上前打招呼:“李爷爷,吃了不?”

  头发发白的李爷爷坐在门口的摇椅上,看着面前的顾沧州,含糊说道:“吃啥?……你要……吃啥?”

  “我不吃啥,我问你呢,你吃了吗?”

  “啊?你不吃啦……你爹出去发粥又忘了你啊,你看你这爹……”

  两人前言不搭后语,蓝苏荷和风疏影打算直接掠过两人,还没走远,就听见身后一阵惊呼,是刚刚那位李爷爷,从摇椅上起身,颤颤巍巍走着:“这这这……哪来的美女?”

  顾沧州有些受挫,本来他是想来和李爷爷告辞的,结果没想到李爷爷的注意点压根不在自己身上,他嘟着嘴说道:“哪有美女,我咋没看见?”

  头上瞬间落下一块芭扇,是李爷爷,他很是激动道:“前面两个这么大的美女,你看不见,孩子你是不是瞎啊?”

  顾沧州大吼一声说道:“这你就听见了!!!!”

  蓝苏荷和风疏影很是无语,顾沧州这孩子总是永远都有精力闹腾,也不知道日后跟了荆淮屿,也不知是荆淮屿嫌弃他话多,还是他忍受荆淮屿的话少。

  他们三人在集市上穿梭,看了看南贞城的风土人情,可是因为灾情的原因,人人家门口都是一棵枯败的树,或只剩一个枯树根。更别说花了,毫无美景可言。

  但是却还是有人在摆摊,售卖东西,这灾情年间,除了水和食物不好买,其他能用来易物的货品,还是有人来光顾。

  笔行售卖的卷纸笔墨,挖土用的器材,夏天用的竹制蒲扇,其中最受欢迎的还是售卖死人所用的元宝轧纸。

  蓝苏荷不想再回忆城外棺材铺的情景,直接大步走开,走了好久,顾沧州才指着前方的一个商铺说道:“你要买药膏就在这儿了。”

  蓝苏荷不解道:“我不是说了得先去用钗子换些银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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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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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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