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着腰,一边从包里找东西,一边问:“神奈神社是不是很久没有香客参拜了?”
“今年以来,总共不超过三十个。”夏目直树视线落到她的包包上。
纯白色的gucci,设计风格简约,干净而稳定,但缺少温度,像是细雨降落的长长的沙滩上。
“一般来说,”西野小沐拿出手机,一边发短信一边问,“人们去神社,都是去寻求什么的对吧?”
“基本都是。”夏目直树合上西班牙语辞典,双手平放在书封上。
“例如寻求什么呢?”
“所有的一切。”
“具体说说?”西野小沐收好手机,姿势优美地架着双腿。
薄薄的黑色过膝袜,底下隐约可见白腻的肌肤,那一根根编制成丝袜的细线,俨然有着奇怪的吸引力,会把周围的视线粘到上边。
“失物、运气、恋情、前程……等等。”夏目直树吞了下口水。
望着他喉结耸动的轨迹,西野小沐微不可查地一笑。
此时的两人分别坐在双人座两端,中间隔着半米距离。她穿着短裙,过膝袜包裹下的双腿优美动人,高跟鞋也十分性感协调,就是后跟尖得像是一支致命凶器。
蜘蛛妖的足尖……夏目直树脑海里,莫名联想起奇怪的东西。
“香客内心的需求,阴阳师都是能料到的吧?”说罢,西野小沐嘴唇闭成一条直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夏目直树,大概希望他赞同这句话。
“大概知道一些,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事。”夏目直树指着自己太阳穴说,“当然也不是什么都料得到,总会有些比较奇葩的香客。该怎么应对他们的方式,大多在这里面。”
西野小沐轻轻摸了下鼻尖,脸上随即绽放出笑容,过程宛如一朵花盛开。
令人觉得完美的温柔微笑,略带点暗示的意味,稍稍眯起眼睛的模样也很动人。
受其感染,夏目直树不由地跟着笑了下。
因为这个别有目的的笑容,这位陌生的看起来像是女强人的女人,给他的感觉不像个女强人,反倒更像个因家里男人整天忙于工作,所以准备找外遇的知书识礼的富家太太。
“嗯,那么,”西野小沐边说,边用细细长长的五指稍稍揉搓头发,“夏目大师能猜出我心中的需求吗?”
有生意上门了,夏目直树的态度多少变得更积极了些。
“首先我得知道你最近遇到了什么。”他说道。
“唔,不太好说出口……”西野小沐轻轻地咬着下唇,表情略显踌躇,“在我说出口前,夏目大师可以说下对我的第一印象吗?”
“不好说。”夏目直树摇摇头。
“随便,什么都可以,说你想说的。”西野小沐换条腿架起来,像一条蛇盯着猎物那样看着他不移动视线。
“唔,大概归纳的话,你给人的感觉是那种经常在元麻布或者千代田区看到的富家小姐……”夏目直树仔细打量她的长腿,和她瞳色迷人的眼睛,“相貌姣好,形象端庄,有一头好看的黑色长发,温和的态度也让人抱有好感。”
西野小沐用手指梳理了几下头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这一类的富家小姐,一般都在某所学费高昂的私立女子大学就读,大都是学法文或着德文专业,毕业后在自己家里的公司挂一个闲职,领着高额薪水不用上班。每年有大把的时间和朋友去巴黎或者香港购物,去纽约参加时装周,开游艇去夏威夷冲浪或者坐私人飞机去阿尔卑斯山滑雪。长到差不多年纪了,就和家境相当的富家少爷结婚,可喜可贺地辞了职当富家太太,之后就一心扑在如何让自己的孩子走上和自己一样的道路。”
“噗,哈哈~”
西野小沐肩膀笑得一阵颤抖。
“你真是个十分有趣的小男孩。”她掩着嘴唇说。
“不不,”夏目直树赶紧摇头,“我只是个极其普通的小男孩,不信你可以明天一大早问停在垃圾桶上的乌鸦。”
“怎么问?”
“你去问它,‘夏目直树是不是个普通人’,它保准会毫不犹豫地答你一声‘呱’。”
“可乌鸦不是只会‘呱呱’地叫吗?”
“对的,乌鸦只会‘呱呱’叫。”夏目直树像是在说一个无人不知的现象那样,表情一本正经,“就像夏目直树只是个极其普通的小男孩,这是世界上唯二的真理。”
“怪人!”西野小沐俏皮地眨眨眼。
“怪并不怪,不过是擅长胡说八道而已。”夏目直树轻耸一下肩,“好了,这位小姐,该说明你的来意了。”
“请叫我太太。”西野小沐纠正他。
夏目直树诧异道:“你结婚了?”
“好多年了,”西野小沐说,“往少了算,都有六年了。”
“太年轻了,看不出来。”夏目直树感慨一声,“不过看来我胡说八道的话居然猜对了,你果真是位富家太太。”
西野小沐好奇地问:“你眼里的富家太太有什么特征?”
现在的她倒没什么试探夏目直树的想法,只是单纯觉得小男孩说话的方式有趣,令她感到放松,所以忍不住就继续聊些无关痛痒的话。
“富家太太啊,很下流。”夏目直树答道。
“下流?”西野小沐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瞧这人说的什么呀,但过了一会,她又轻轻地点头,“接着说,不用怕我生气,这种程度的讨论,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蜀南文学
“穿着昂贵的皮草,带名牌包包,表面光鲜靓丽,干得全是下流事。比如说勾搭纯情男高,夏目直树背靠沙发,伸直双腿,满嘴跑火车地和她闲聊,“当然了,也不是只针对太太。在这个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里,有钱人干的都是下流事,不分男女。”
“我的确也蛮下流的,哈哈……”西野小沐形状娇美的薄唇笑出很好看的弧度,用手指轻轻摩挲一下鼻梁,“比如说在背着老公和一个小男孩聊得这么开心,甚至还想和他共进晚餐,在游轮舞会上一同跳舞。”
她的指甲涂了透明指甲油,光溜溜的,宛如精巧的工艺品。
“没关系的,”夏目直树不以为意地笑了下,“如果发生误会了,我可以亲自和他解释。”
“你确定要和他解释?”
西野小沐稍微歪了下头,视线越过夏目直树,望向他身后的空间。
“我可是很擅长和别人解释的。”夏目直树自信地答道。
西野小沐抿着嘴唇,沉默下来。
她的视线一直看着夏目直树身后的某处空间,并非一定在看什么,或许只是单纯的发呆。夏目直树注意到,她此时显得有几分疲惫,空调出风口的风吹拂着她白色花边的领口,这姿态未尝不可以看作一幅寓意精美的画。
“你有心事?”
“有点。”
“看上去有点疲劳。”夏目直树说道。
“是啊。”西野小沐揉揉眼眶,苦恼地问:“疲劳时显得很上年纪吧?”
“没那回事。”夏目直树实话实说,“看起来不超过28,还是那么漂亮。”
西野小沐笑笑:“你年龄不大,倒很会讨女人欢心。”
“实话,我很少这样夸人的。”夏目直树答道。
这时候,久美从电梯那边走出来,远远地朝他点点头。
“我先告辞了,有需要可以来神社找我。”夏目直树和身前的陌生女人打了个招呼,起身准备走过去。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西野小沐伸手去拉他。
夏目直树回头看过去。
西野小沐拉着他的手,稍稍扬起的柔美脸蛋上,忽然流露出一抹哀伤。
“我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她说道。
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少妇,居然摆出一副深闺怨妇得不到满足的哀怨表情,夏目直树瞬间联想到了某种要求。
望着他帅气的面容,西野小沐胸口起伏不定,深呼吸几下后,像豁出去了那样,她缓慢张开性感娇艳的红唇。
“我老公死了,希望你以后能帮帮我。”
“?”
太太——
你来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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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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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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