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这只花斑白额虎咆哮一声,便如同一条闪电一般飞扑到那只梅花鹿身上,其血盆大口死死地咬在了梅花鹿的脖颈上。只是一瞬间,便夺去了这只梅花鹿的性命。
还未等这只花斑白额虎安安静静的享受它的这顿美餐,一把短柄锯齿匕首便从树丛中飞了出来,瞬间插入了它的脖颈。这只花斑白额虎负痛,扔下口中的猎物,大吼一声,警惕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这时,一个身着迷彩服的高大人影从密林中杀出,愤怒的花斑白额虎大叫一声,挥动利爪向那人扑去,却不想被那人一个转身灵活躲过。就在这只花斑白额虎与那人错身之际,那人伸出双手猛地一抓,将那把插在花斑白额虎粗壮脖颈上的匕首一把拔下,随后,那人便一个飞跃,跳到花斑白额虎背上,举起手中匕首对着花斑白额虎的脖颈、额头等要害部位就是恶狠狠地几下猛刺。
那花斑白额虎怒吼一声,奋力扭动身躯想要将背上的那人甩下来,但那人双腿死死地夹在这白额虎的腰间,就好似粘在了白额虎后背上一般,无论白额虎怎么挣扎,那人就是不下来,只管拿着匕首狠狠地刺。不知过了多久,那白额虎逐渐失去力量支撑,其原本如钢铁一般的雄伟身躯也慢慢软了下来,最后直接摊在地上。
而那人唯恐白额虎没死彻底,便又在那白额虎的腹部恶狠狠地捅了几刀,见白额虎不再动弹,那人才放心地扔下匕首,直接靠在白额虎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人,正是李伏成。
原来李伏成半夜睡醒之后,想到李家粮食已经所剩无几,满打满算也勉强只够李家三口人一日之用,便揣起匕首收拾得当,自己一人跑到李家村旁边的山林中,想要为李家猎点野味儿。却不想正好被李伏成碰上这吊睛白额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李伏成才将这白额虎制服。蜀南文学
短暂休息之后,李伏成又抖擞精神,从腰间取出麻绳,缚住那白额虎的四肢,之后,便直接扛起那只吊睛白额虎慢悠悠地走向李家村,他心想,这下李大娘家里可是不用再愁吃喝了。
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从他心头骤起。
李伏成抬头一看,只见顺着李大娘家的方向升起了阵阵浓密的黑烟,还伴随着强烈的火焰。
“坏了,出事了!”
李伏成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他赶忙扔下背上的吊睛白额虎,飞快地向李大娘母子家跑去。
“娘!”
李大娘原本就破破烂烂的瓦房,此时已经被火烧得只剩下了几个黑黢黢的木柱子在支撑着,还有些许火苗在倔强地烧着。在阵阵黑烟的映衬下,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绝望的窒息感。
蓬头垢面的李芳儿双眼无神地抱着自己已经断气的母亲撕心裂肺地哭着。周围则挤满了刚刚前来救火的村民,他们同样也是灰头土脸、满脸焦黑。
“大娘,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伏成看着此时已经被烟火烧得好似黑炭一般的李大娘,焦急地问道。
“李大哥,你可算回来了!娘她.......“
李芳儿见到李伏成,就好似见到依靠一般,她飞一般扑到李伏成怀中,嘶声裂肺地哭诉道。
“前半夜还好好的,俺和娘都稳稳当当地睡着,也不知怎的,到了半夜,一股无名大火顿时就烧了起来。待俺和娘亲发现的时候,大火已经烧掉了半个屋子。得亏周围邻里的乡亲们听见动静前来帮忙,才把俺从火中救了出来。但是娘她却............”
李芳儿实在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嘶声裂肺地痛哭起来。
“如此季节,又怎么会突发大火,这,必定是有歹人在作祟!”
李伏成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悲痛,冷静地思索着。
“怎么了爹,这有什么不能说得呀,都是乡里乡亲的,李大娘平日里待俺们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李大娘都被那帮子狗畜生给烧死了,俺还不能为她说句话吗!”
“混账东西,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又知道什么!事不关己,己不关心,再者说,那张师爷可是咱们这些寻常老百姓能够招惹得起的!”
周围围观的村民中,一老一少正在面红耳赤地争执着什么。
那个老人,头发白黑交错,看起来六十有余,他头上包着一条破烂包巾,手里拄着一根榆木拐棍,而他,便是李家村的里长李老实。而那个年轻人,便是里长李老实的独生儿子李铁。虽然李铁脸上依旧有一种因长期营养不良而导致的菜色,但他却长着一副宽腰板,身高也是异于常人,足有一米八左右。
“这位兄弟,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吗?”
李伏成看出了端倪,他推开人群,向李铁问道。
“李木大哥,你看一下,这是俺们村里几个弟兄在刚才救火时无意捡到的东西,应该和这场无名大火有些干系。”
李铁推开自己的父亲,将手里一块已经被大火烧得只剩下一半的木头牌子递给李伏成。李伏成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块腰牌。虽然这腰牌已经被火焰烧得只剩下残存的半块,但上面还是能够依稀辨认出一个“李”字。
“这不就是当初那狗头张师爷一干人等所佩戴的县令李忠心府上的令牌吗!”
李伏成心中一怒,想必是昨日自己教训了那狗头张师爷,那畜生怀恨在心,便趁着夜黑前来报复。
“天杀的畜生,天杀的畜生!”
李芳儿看着那半块令牌恶狠狠地咒骂着。
“俺说后生,听俺一句劝,在这个乱糟糟的世道里遇到这种事,就咬咬牙自己忍着吧!咱们平头小老百姓,又怎么能斗得过他们呢!到头来,还是咱们自己吃亏!事到如今,还是先将老嫂子入土为安吧!”
李家村里长李老实见李伏成想要动怒,赶忙走上前劝阻道。
其实,李老实担心的倒不是李伏成会出什么意外,他担心的是,万一李伏成真的搞出什么大事来,会连累到他这个里长。
李伏成没有搭话,只是和李芳儿一起,找了一块荒凉林地,想将李大娘的遗骸给草草掩埋了。其余村民见没有热闹可瞧,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便跟着李屠争一起,给平日里慈眉善目的李大娘一起挖墓。
由于没有银两给李大娘置办墓碑,李伏成只好砍下一根粗大的树枝,将树皮剥下,用匕首在上面刻上李大娘的名讳,插在墓前当作墓碑。
“大娘,你放心,昨天答应你的事情,我李伏成一定做到!不过,就让大娘你这么走了,实在是太便宜了那帮畜生!”
李伏成对着李大娘的坟墓,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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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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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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