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为了那点生理欲念才会睡在一张床上,两人心底,更享受这种靠近的温存。
于商无恙来说,他贪恋苏暮烟的拥抱。
养育孩子,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有抑郁情绪,本质上来说,是谁养谁有。
孩子深更半夜不知缘由的哭泣,或是突然无预兆的生病,又或是,忙了一天终于把孩子哄睡,自己也才刚睡下,孩子又哭了。
在那座只有他与闪闪两个人的孤岛上,没有人替他一会儿,情绪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也没人给他一个拥抱。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在多少日夜,无所适从的望着哭泣的女儿,没有洗完的奶瓶、衣服,呆滞地望着月落日升。
那种时候,他好想苏暮烟。
就是她什么都不做,只要她在身边,日子都能好熬一点。
而于苏暮烟来说,这四年她过的也难。
虽然顾安叙给足了她的物质基础,也靠他的势力给了她一把保护伞。
而那把伞只是能保证她不会随随便便走在路上被什么人拖走谋害掉。
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和普通人一样正常的社交活动,她总是跟在顾安叙身后,依附着他。
有时,她会怀疑自己究竟还算不算是一个人,她这样……和富人家那些精心饲养的宠物又有什么区别?
也难怪南觅上次要用一只狗来羞辱她。
甚至苏家、墨家时不时给的其他压力、恐吓一直都在。
其中更不说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听见的刺耳议论了。
在那种被人用动物尸体、恐怖照片等种种过分手段恐吓,而顾安叙完全不把这些当回事的时候,她好想有一个人能抱抱她。
没有朋友,她就不能像别人那样遇到委屈还能找个人倾诉,没有家人,更是心无所定。
她发泄的方式就是流眼泪。
让眼泪把负面情绪带走。
可是她哭,顾安叙只会觉得是软弱的表现。
然后说一些“那些恐吓哪次伤害到你了,不当回事不就行了么”之类的话。
她不是因为害怕才哭,她只是特别希望,在别人都与她对立的时候,身边那个人能和她统一战线。
她要的是安全感。
她还记得夏天他在她因为被恐吓而难过时,很不耐烦道:“如果别人的恐吓真是事儿,那咱就分手,你出去体会体会什么才叫事儿。”
“暮烟我每天脑子里要想很多事,我真的没空去想这种太过鸡毛蒜皮的小事,求你懂事点。”
她就得马上忍受住那些委屈。
因为一旦有委屈,哪怕一分,都是不懂事的表现。
可是他真的很忙吗?
他是忙,但也能为了看时装秀推掉工作,或是去拉斯维加斯住十天半月,大手笔挥霍钱财。
也会健身、游泳、会友,有很多休闲的时间。
或许聆听一个人的心声需要一点时间,但安慰一个人不要很久,可能五分钟都不要。
一个拥抱不过几秒钟而已。
可她后来不会去和顾安叙争论这些。
当一个人把“哭泣、委屈”与“软弱”画上等号,把这两种情绪看的如此片面,真没沟通的必要了。
她看清自己,认清自己,并学会了冷暖自知。
但温度的魅力在于可以传递。
抱住商无恙,她只觉得暖,而且这间卧室的氛围太好了。
因闪闪还没断奶,整个空间里还萦绕着一股让人安逸的奶香气息。
以至于,苏暮烟被卷入了一场那样稀奇的梦境里。
她在照镜子。
镜子里的她穿着运动背心和安全裤,露着肚子。
她的胳膊腿还是平常的样子,但肚子却圆滚滚的。
她左照照,右照照,对自己现在的模样相当满意。
自己就这样臭美了有一会儿后,她把手放在了肚子上,心头溢出浓浓的爱意,摸了摸肚子。
但刚摸一圈,她心中又一紧张,自言自语道:“呀,医生说不能左右摸,容易让宝宝绕颈!”
然后她又上下摸,一边摸一边道:“宝宝要乖喔,不要玩脐带,知道吗?”
话毕,肚皮跳了跳,仿佛回应了她。
她继续上下慢慢摸着鼓鼓的肚子,走去一边,找了一件宽松的裙子穿上,然后出了门。
门外是一条宽敞热闹的街道,她的目光精准定位到了行人中的孕妇、宝妈,还有小孩儿。
刚觉得生活是那么幸福而惬意,突然身后传来一道震愕的声音:“苏暮烟?”
她一顿,还没来得及回头,那道声音又响起:“你怀孕了,商无恙的?”
心“嗵”的狂跳。
苏暮烟睁开了眼。
她还抱着商无恙,手还依旧放在了他肌肉明显的腹部。
脑袋在发懵,但心仿佛快要破膛而出!
她怎么会做那种梦!
那么逼真!
简直就像她怀过一样!
苏暮烟悄悄放开商无恙,往一边躲了躲,与他分开了些。
等心跳平静后,苏暮烟望着天花板,分析着那个短暂的梦。
先是梦见自己怀孕,可能是心底渴望自己能有个具体的家。
而梦的尾声,她梦见一个男人质疑她怀了商无恙的孩子,可能是自己潜意识里,在害怕顾安叙知道她出轨吧。
如果她现在和商无恙发生关系,没有保护措施,说不定还真能造出个人来,那必然是个大麻烦。
她不能在这里睡了,她得去周旋一下。
她坐起身找睡衣的动作弄醒了商无恙。
男人眯开了眼睛:“你干什么?”
苏暮烟道:“我睡好了,得走了。”
商无恙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又困又不耐烦:“怕什么怕,天塌了也是老子顶着,安心给我睡。”
苏暮烟怔了一怔,染着慌张的眸子颤动不已:“商老板,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商无恙拧起眉,把眼又给闭了上去,“给你三个愿望,你以为我玩呢?”
他话毕,一种从未有的情绪冲击了苏暮烟的感官。
但她却能说出那种情绪的名字,是安全感。
突然就感动了。
苏暮烟咽了口口水,“本来就是你惹我在先,如果顾安叙那边出了事儿,你就得担着,这不能算进愿望里。”
商无恙默了默,压抑着嗓音,凶道:“你别惹我生气!”
苏暮烟被吓的小手攥住了被子。
他生气,会怎么样?
“不然老子挖了顾安叙的膝盖骨!”
苏暮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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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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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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