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埔轩说完之后,心里很忐忑地看着李沫,他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

  这可是他心念念的女人,一心想娶回家的女人。

  他好害怕李沫不答应,虽然这段时间里,李沫对他并没有抗拒,但是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复之前,心里总是感到很不踏实。

  面对敌军的千军万马,他从来就没有害怕过!

  但是面对李沫,说真的,他心里很怕。

  李沫定定的看着他,也不说话,皇埔轩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惴惴不安。

  衙门外是繁华的街道,今天是除夕夜,空气里到处飘荡着一股过年的浓浓的的气味,耳边是众人喧闹的声音!

  李沫扑一笑:“你这么想成亲了?”

  皇埔轩已经是二十五岁的男人了,而他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却是时光和年轮,在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孔上,只留下了成熟与更为吸引人的气息,那种美远超年轮之美。

  这个年纪在现代,还年轻得很。

  但是在古代,这个年龄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

  皇埔轩心里一紧:这是不同意的节奏?

  突然一道黑影俯冲而下,眨眼间,皇埔轩的肩头便出现了一只海东青。

  只见皇埔轩从它翅膀下拿出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句简单的话语:“欧阳靖雪要杀李大人。”

  皇埔轩皱了皱眉,一手将那纸条揉在掌心里,脸色有些阴沉。

  李沫看皇埔轩脸色不太对,一颗脑袋伸了过去,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一转,便落在皇埔轩手中的纸团上。

  心里猜测这到底是什么,让皇埔轩这么不高兴,而皇埔轩却是下意识的收紧了手。

  看了一眼李沫,可能怕李沫不高兴,立马把纸条交给李沫。

  李沫没有马上接过来,而是蹙了蹙眉,抬头望向他,沉声道:“情书吗?”

  声音落下,皇埔轩那张冷峻沉静的脸上顿时微微扯过一道细微的痕迹,浮现出一抹柔和的笑意:“胡思乱想什么?我对你没什么秘密,想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李沫无语的说:“看你那紧张的样子,好像被妻子抓到与小三…”

  说到这里,李沫突然不说话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还没成亲呢就胡思乱想,简直是乱七八糟。

  然而,说出的话如同覆水难收,身旁的男人已经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炽热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给洞穿了一般,令她禁不住轻颤了一下,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

  李沫不自在的轻咳了几声,眼底幽光泛泛,甚是撩人,扫了他一眼,把头转向一边。

  故意淡淡笑道:“青梅竹马或者…”

  话还没说完,小脑袋已经被一只大手固定住,清幽的冷香扑鼻而来,微凉的唇顿时被冰凉的薄唇被含住。

  后面想说的话也被堵了回去,微凉的吻转瞬间温度便飙升,炽热的火花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过了许久,皇埔轩才放开她:“再胡思乱想,我不介意收回之前的承诺,成亲前办了你。”

  接着说道:“轩王府永远都只有你一个女主人,我皇埔轩永远都只有你一个女人,如果违反誓言,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沫有些迷离的望着他,微微抬手往自己的嘴边凑了去,轻轻一擦,才发现自己的指尖上沾染着些许的鲜红。

  刷过柔软的嘴唇,一股腥咸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怒了:“艹,皇埔轩,你属狗呀,竟然咬人。”

  皇埔轩伸出手,温柔的擦去她唇上淡淡的血迹,柔声音说道:“我允许你咬回去!”

  李沫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狗,还学你咬人,真是闷骚男。”

  皇埔轩虽然不知道李沫说的什么意思,直觉认为这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李沫,希望她来解答。

  李沫随便应付了他一句,才打开纸条看了起来,随即秀眉一扬,漫不经心地说道:“欧阳靖雪是谁呀?竟然要杀我!”

  皇埔轩眼眸里充斥着一股杀气,冷冷地说道:“镇国候府的嫡孙女,放心,不管她是谁,我都不会让她得逞。”

  对于镇国侯府,李沫不了解:“她为什么杀我?我好像跟她没有仇吧,难道我杀了她的祖宗,或者挖了她家祖坟?”

  皇埔轩一脸的歉意:“母后很喜欢她,曾经想让父皇下旨,赐她为轩王妃!”

  李沫拉长了声音:“原来你们还有这么一段,是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嗯?”

  皇埔轩慌了:“不,不,你没有破坏,我和她从来没有过什么,沫儿,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她,连她长成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除了你以外的女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沫故意板着脸:“要是我不相信呢?”

  皇埔轩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处:“你摸摸看,它在为你跳动。”

  李沫一拳打过去:“只是不是死人,心脏都会跳动,你当我是傻子吗?滚!”蜀南文学

  皇埔轩耍无赖:“不滚,你在哪里我就在那里。”

  李沫:“行了,暂时相信你,免得一个晚上都在絮絮叨叨的。”

  皇埔轩终于笑了,趁热打铁地说:“沫儿,我有惊喜给你。”

  李沫眼神亮晶晶的:“是压岁钱吗?”

  皇埔轩顿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比压岁钱更有意义。”

  李沫:“是银票?”

  皇埔轩:“…”

  压岁钱和银票有什么区别吗?

  皇埔轩:“稍等片刻。”

  说完,人一下子刷的就不见了踪影!

  李沫喃喃自语:“搞什么鬼,神秘兮兮的。”

  正当李沫猜猜皇埔轩干什么去的时候,皇埔轩已经拿了一个包袝过来,递给李沫:“沫儿,我从京城带了一套女装,你试试。”

  说完,整个人脸都红,好难为情,又想看李沫穿女装,又怕她拒绝!

  “女装?”李沫差点惊叫!

  李沫用手摸了摸皇埔轩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皇埔轩顺势将她的手放进嘴里,轻轻地一吻,一脸的期待:“沫儿,你就去试试吧。”

  李沫双手抱臂,警惕地看着他:“皇埔轩,我说呢,千里迢迢的从京城赶了过来,原来是有阴谋的。”

  皇埔轩一脸宠溺的看着李沫,没有否认,而是大方的承认着:“对,我是有阴谋,我谋的就是你。”

  李沫撇了撇嘴:“情话说的一套一套的,说好的高冷男去哪儿了?”

  嘴巴上虽然嫌弃,手却还是将衣服拿了起来看:“这衣服合适我穿吗?”

  皇埔轩信心十足地说道:“这是我叫人特意做的,放心,会很合身的。”

  李沫动作一顿,凶巴巴的问道:“你是怎么和别人说我的尺寸?”

  皇埔轩有些得意的笑道:“我比划一下就知道了,比如说,你的腰有那么细。”

  说着就双手围成一个圆,继续道:“你的这里有那么大。”又比划了一下。

  李沫一看,气得火冒三丈,抡起拳头狠狠地捶了他几下,压低着声音:“羞死人了,你怎么这么可恶,怎么能那么比划呢?说,还有谁知道。”

  皇埔轩讶然:“为什么不能?放心,我记得很清楚的,不会记错的。”

  表情中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委屈:“绣娘说你的身材很好,是我亲自去找的绣娘,没有任何人知道。”

  以前李沫住在轩王府的时候,是皇埔轩吩咐管家差人做的,而这一次,他没有通知任何人,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与绣娘接触!

  他去的时候,经过乔装打扮,连绣娘都不知道他是谁。

  李沫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反正别人又不知道是我,再说了,京城与云宁郡相隔十万八千里。

  皇埔轩继续催促:“沫儿,你快点换去吧,我相信你一定很漂亮的,一会带你去一个地方。”

  李沫想想,这大年夜的,都在守岁,谁会留意她呢!

  皇埔轩乖乖的在房间外等着,不断地走来走去,心总是静不下来,眼睛时不时地看着房门口。

  突然想到什么,看了四周,一个冷眼扫过去:“都滚的远远的,不许往这边看。”

  秋雨几个唰的一声,就消失在皇埔轩的面前,刚才两人的声音不大,秋雨他们几个根本就听不到。

  几个人聚在一起,心里猜测王爷和李大人是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冬哲一脸的八卦:“王爷肯定是要欺负李大人。”

  春凡翻个白眼:“为什么不是李大人欺负王爷呢?”

  夏辰点点头:“我也认为是李大人欺负王爷,在李大人的面前,王爷一点威严都没有。”

  秋雨叹了口气:“王爷堕落了。”

  等了很长的时间,皇埔轩都差点以为李沫从后窗跑了,正准备冲进去逮人的时候,李沫出来了。

  兄见李沫款款走来,一身淡青色的素雅长裙,云带束腰,更显出那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峨眉淡扫,美眸灿若星辰一般。

  黑云一般的长发微微挽了一个简单的髻,之后是披肩散下。

  发髻间别着两只很是精简的发簪,零星的点缀着些许的淡紫色小花,绝色容颜上还染着一道温婉的笑意。

  那一瞬间,皇埔轩怔了怔,眼中的炽烈之火,在看见她这一身女装,更盛了几分。

  她从来就可以很轻易地就撩动他的欲念,不必她做什么,只要看见她,就会有想将她压在身(***下的*(防和谐)欲(*望。

  皇埔轩的视线继续往上移,只见他的沫儿鼻如玉柱秀挺,红唇嫣然。

  唇形极之美好,色泽娇红!

  粉嫩得好似透明一般,微微开启着!

  似春花初放诱人采撷,极度媚惑,如能吸人魂魄!

  水汪汪的大眼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却又灵气十足,矛盾却又异常地协调。

  一直以来,英气和男装遮掩了李沫的美貌,让她看起来只是美,却没让人联想到,竟然能美到这种程度。

  李沫看着皇埔轩,见他难得呆愣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大笑起来,却还是憋住了。

  李沫也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女汉子一枚,穿上这一身衣物,走起路来便是飘逸带风,可过不了多久,就会原形毕露。

  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刻的她,除去了裹胸布的束缚,褪下男装平直的剪裁,换上这一身女装。

  便能轻易地看见身体的线条,属于女性的柔美。

  李沫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些,说真的,她第一次穿着女装出现在皇埔轩的面前,她心里头其实还有点不好意思,有一丝丝的羞涩。

  也是这不经意地流露出的一抹羞涩,令他眸中炽焰更盛,一瞬之间几乎无法压制。

  但他很快地闭上眼睛,将那股杂念强压了下去,怕自己会吓到她。

  再抬眼看向她,他的容色已经恢复正常,并无任何异样。

  李沫完全不知道,他是怕吓到她,所以一直压制着某些情绪。

  更不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已经在盘算着如何才能在她不抗拒的前提下,将她吃掉。

  看到皇埔轩不说话,李沫的心里又有点忐忑:“不好看吗?”

  皇埔轩回神:“美,太美了。”

  话还没说完,直接抱起李沫往她的房间冲。

  幸亏周氏和丽儿都在前面和大家一起说说笑笑,还没有回来,不然,非得打死皇埔轩不可,禽兽啊,怎么可以这样呢?

  皇埔轩把门关上后,就紧紧地搂住李沫:“沫儿,你穿上女装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想…”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已经落到了李沫的唇上,激烈地厮磨着。

  李沫面带笑容,任由皇埔轩的放肆,却在他的手探到腰带处,抓住了他的手:“已经很晚了,你确定我们还要出去吗?”

  皇埔轩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声后,挫败地抱住李沫,把自己的头埋进李沫的颈子处,一声长叹,终于说道:“好,我们出去吧。”

  “漂亮吗?”李沫却挣开他的怀抱,转了几个圈,玉色百蝶穿花的长裙飘动了起来,裙裾翻飞,犹如一朵盛开的花儿。

  皇埔轩猛地点头,脸上全是傻傻的笑容:“我从来未见过这么美的沫儿,好想现在就娶你回家。”

  李沫却在挑刺:“你的意思是我穿女装,你才想娶我回家?男装的时候就不想?”

  皇埔轩捏了捏她的鼻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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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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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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