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一个字:帅!
已经40几岁的男人,身材保养得很好,没有一丝赘肉,难怪那么吸引女人的目光!
想当初,周氏也被他帅气的外表迷住了吧!
第一次看到这个人,怎么还有点儿眼熟呢?
能不眼熟吗,李沫的长相随了李锋涛,两个人站在一起,很难不把他们当成父女俩。
周氏是典型的江南美女,有如碧玉温润。
李峰涛是典型的江南男子,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心花得简直是没有边,他的后院已经塞不下那么多人了,堪比皇帝的三宫六院。
躺枪的皇埔轩:“…”
睁开你的狗眼看一看,朕的后宫只有沫儿一个女主人。
“爹,救我!”
看到自家父亲来了,李书凡的底气也来了,向自家父亲叫嚣着:“爹,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李锋涛看着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儿子,火气蹭蹭的往上涨:“谁打的?站出来!”蜀南文学
梁旭掏了掏耳朵,痞痞的说:“老子揍的,如何?”
“为何?我儿可是哪里得罪了你?”李锋涛还算有礼貌地问道。
“爹,我没惹他们,他们是外地的,我好心送那个女人回家,他们不但不领情,反而一上来就揍我,痛死我了。”李书凡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错,自己的亲爹来了,还带这么多人,一定可以把这几个瘟神打倒!
李锋涛本身就是一个很护短的人,对这个长子很宠爱,要什么给什么!不然怎么会养成他这种娇生惯养,嚣张跋扈的性格。
虽然这个长子一无是处,但他的嘴巴会说呀,而且还把家里的两个老人家,也就是祖父母哄得团团转,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他。
李锋涛听到这里,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这个儿子色心又犯了,肯定是看上了人家姑娘,想要上前调戏,反而被人打了一顿。
但是,这里是蝶花镇,是他的地盘,他的儿子为非作歹也好,杀人放火也罢,只要在这个镇上,就可以横着走!
敢打他的儿子,简直是找死。
“爹,就是那个女人。”李书凡边说边指着李沫的方向!
李锋涛这才发现,马车旁边站着一个女子!
李沫知道周氏的心结,早已把车帘放了下来,所以李锋涛并未发现坐在马车里的周氏!
李锋涛看着李沫,李沫也看着他。
李沫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个女子好冷,而且她的眼神对他充满了敌意!这让他很想不通!
同时,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这个女子为什么会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李沫也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
李锋涛被李沫的死亡凝视盯得头皮一紧,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有这么冷的目光。
但是想到这里就是自己的地盘,而且人数众多,对方才几个人而已,又是外地人,何况还有女人,把他们打死也没人追究责任。
衙门?和县令大人说说就可以了,以他们之间的交情,没什么大不了。
实在不行,送点银子就好了,反正送的也不少了。
于是李锋涛的信心又回来了,装作很大度的样子:“命令你们把人放了,我可以不追究责任,扯平了,否则,让你好看。”
李沫挑眉:“怎么个好看法?”
李锋涛想不到李沫竟然这么顽固,而且她的态度让人很不爽,好想给她一个耳光,消消她的气焰!
瞬时间没有了耐心:“这位夫人,好生劝你,凡事有个度,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李沫突然松口:“想要放人也可以。”
听到李沫松了的口气,李锋涛讽刺笑了笑,果然,外地人就是这么好欺负,也不想想,得罪了他们还能不能走出这个镇,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谁知,李沫话锋一转:“想要放了你儿子也可以,十万两银子,否则,免谈。”
一时间,大街上静得出奇。
大家不敢想象,这个外地来的女子竟然如此大胆,敢在本地的地头蛇面前狮子大开口!
所有人都猜测李沫到底是什么身份,不怕事也不怕死。
“十万两?你为何不去抢?”李书凡嗷嗷大叫!
李沫耸耸肩:“我现在就是在抢呀。”
李书凡气结:“你!”
“你刚才不是说五万两吗,现在怎么变成十万两了?”李书凡气过之后才想起来,金额怎么翻倍了!
李沫翻了个白眼:“我乐意,你管的着。”
李锋涛脸一拉:“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凶神恶煞的对众家丁说:“把他们给我打了,狠狠的打,打死算老爷我的。”
“是,老爷!”
众家丁一蜂而上!
梁旭刚才还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刀,看到一大批准备上前的人,声音阴冷:“你们可真是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说打就打,目无法纪。”
李锋涛:“别说没给过你机会,在这蝶花镇,还没人敢在我面前嚣张,你们是第一个。”
梁旭不惊不慌,面带冷笑,丝毫没将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目光寒冷,黑瞳里释放着浅淡的光辉,平静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众人!
突然一跃而起,众家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全部被打倒在地上。
梁旭身为影部的头领,伸手了得,对付这一帮没有什么武功的家丁,简直不要太简单,还不够自己活动筋骨。
突然一把带着余温的匕首抵在了李锋涛的脖颈上。
所有躺在地上的家丁齐齐惊呼:“老爷!”
李沫脸上是瘆人的笑意,仿若来索几人命的小鬼:“还要打吗?”
李锋涛心里一紧,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武功既然如此厉害,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忽然一阵风吹来,把车帘吹开,露出了马车里的周氏。
李锋涛刚好看了过来,一个熟悉的容颜出现在他面前。
二十几年没见的女人,容貌竟然没有多大的变化,果然岁月从不败美人。
李锋涛大喊:“周氏?”
两位宫女却早已把车帘放下,什么也看不到。
李锋涛无比地确定,那就是周氏,他的前妻。
李沫在李锋涛出声的那瞬间,就知道,周氏已经暴露了!
李沫把刀又往前推:“交钱!”
李锋涛收回视线,装作可怜兮兮的说:“身上没这么多钱,要不去我家拿吧。”
心里却暗暗祈祷,赶紧答应啊,去到李府,就让你们有去无回。
李沫似乎没有看到他眼底里的精光,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周氏想出声阻止,又担心李锋涛看到她,心里又急又气。
不知何时,又一批护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押着李府的家丁们。
周围的群众已经彻底的傻眼,这伙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为何他们没有看到,跟刚才的那些人是一伙的吗?
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往李府走,好奇的百姓们也跟在后面,有热闹不看是傻子。
李府,早已经严阵以待,他们已经接到消息,老爷和大少爷被人挟持了,准备来家里拿赎金!
衙门的捕快也接到消息,正怎么匆匆地往李府赶来!
李府坐落在小镇的东大街,住在这条街上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钱人。
刚刚到了李府的大门口,一个高亢有力的声音响起:“给我好好教训这帮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人。”
李沫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依稀有些白发的老太婆,一脸的尖酸刻薄样,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她的祖母!
李沫:“来者是客,老太婆,你不应该先请我们进去喝杯茶吗?”
老太婆?朱氏气得够呛,这个人还有没有一点礼貌。
正想开骂的时候,旁边的屠嬷嬷笑盈盈地小声说:“老夫人,别气,老奴有办法。”
朱氏咬牙切齿的说:“给我整死她。”
屠嬷嬷:“老奴明白。。”
屠嬷嬷笑着对李沫说:“这位小夫人说得对,来者是客,进来坐,我这就给你倒茶。”
有钱人家就是这样,开水都是时刻准备着的,不一会儿,一个小丫鬟拎着一壶滚烫的开水走过来!
屠嬷嬷半道截住:“给我!”
就这么拎着茶壶走向李沫,突然,不知绊到了什么,屠嬷嬷突然摔了下去,而她与李沫相隔只有一米左右,滚烫的茶壶瞬间往李沫面门飞去!
李府的所有人兴奋地看着这一幕,滚烫的开水呀,非让你脱掉一层皮不可!
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滚烫的水从屠嬷嬷的头上淋了下来,烫得她瞬间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李沫负手而立,提着滚水壶,她冷眼看着地上滚成一团烫滚肉似的,还冒着烟的屠嬷嬷,淡淡道:“冬日里寒凉,喝一杯热茶吧,老妖婆。”
李沫站在那里,神色依旧,温和有加,手提着水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真的刚刚为谁斟了一杯茶。
只是耳边屠嬷嬷尖利的惨叫声却让人不能不相信方才发生的事情,这一壶茶水怎么到了她的手上?
李府所有人看着李沫,李沫却依然保持着微笑,这一抹笑容,却让人莫名地觉得心中发寒,僵如木石,竟一时间没有人敢去扶起屠嬷嬷。
朱氏气得大声怒吼:“来人,给我打,这下贱的破烂货,狠狠…。”
然而没有来得及等她说完,一道急促狂肆的劲风自上而下劈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来不及睁眼,只听到“啪”的一声,朱氏被人打了一巴掌。
一切都来得太快,朱氏完全还没有时间去思考,只感觉一道黑影从自己眼前闪过,紧接着自己脸上一凉,脸上一阵剧痛,她就这么被人打了。
“啊!”一道尖叫声响彻天际。
“娘!”李锋涛冲了上去,扶住自家娘亲!
“娘,你没事吧?”
“涛儿,打死他们。”朱氏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竟然被人打了,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而罪魁祸首的梁旭冷冷的看着她:“再说一个不入耳的字眼,你这张嘴就不用要了。”
什么东西,竟然敢骂皇后娘娘,不抄你们家已经算不错了。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了一阵喧嚣!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了,刚才还围观的百姓们刷的一下子让出一条道路,一声也不敢吭!
原来是捕头带着一众捕快冲了过来。
疾步而过,身后甚至卷起了一阵呼啸的狂风,在这寒冷的空气里更是增添了几分寒意!
捕快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何方刁民,竟敢在我蝶花镇闹事。”
李沫唇边溢出些许的冷峭的寒意,蹙了蹙眉,眼角掠过了一道淡淡的冷光:“你就是蝶花镇的捕头?”
捕头:“正是!还不给我跪下。”
李沫:“哦,好大的官威。”
捕头:“你们这一伙人目无法纪,在我蝶花镇打伤这么多人,乖乖束手就擒,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李沫觉得今天说的话已经够多了,不想跟这个是非黑白不分的人讲道理!
“开打!”简短铿锵的声音充满了气势,
这一刻,李沫就如尊贵不凡的神一样,站在高高的城门上,睥睨城门下,挥舞着手里的佩剑,大有那种打开城门,大杀四方的气势!
梁旭等人早就不耐烦了,一听到李沫这句话,瞬间精神百倍。
梁旭走了过去,毫不客气的‘啪啪’给了捕头好几个耳光!
捕头顿时两眼冒光,嘴角都被打出血来。
不一会儿,捕快和他的弟兄们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瘫倒在地,惨不忍睹!
李锋涛吓得口不遮拦:“你,你们!”
“还有你,姑奶奶早就想揍你了。”李沫眼底掠过了一道阴冷,随手抓过了桌子上的一杯茶毫不犹豫的朝李锋涛脸上泼过去!
李锋涛措不及防,快速的闭上了眼睛,然而,一阵阴冷寒风从自己的脸上拂过,一种蚀骨的疼痛穿透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觉生不如死,紧接着,胸膛传来了一阵剧痛,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天际,
李沫下手毫不留情,这个渣爹,害了周氏的一生幸福,而他自己却在这里风流快活,不打死他已经算不错。
以为就这么完的吗?
没有,就这么收手,可不是李沫的作风!
赔钱,从十万两变成了二十万两。
李沫可不管他们拿不拿得出这么多钱,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拿不出现银,拿房子拿店铺来抵!
那帮公子哥,同样也逃不了挨宰的命运!
当天,衙门热闹得很!
所有百姓奔走相告。
为啥?
因为,以县令为首的所有公职人员,被人剥了外衣,只穿单衣,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并且全都被绑,跪在地上!
不久之后,衙门换人了。
当然,这是后话。
拿到钱,李沫开心的往外祖母家走去!
只是,临走之前,李沫对李锋涛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现在就告诉你,我就是你不稀罕的那个女儿—李沫!”
李锋涛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沫:“你是我女儿?”
李沫好心提醒他:“我还有另一个身份—当今皇后。”
李锋涛看着扬长而去的李沫,心里瞬间不是滋味,他最看不起的女儿,竟然是当今的皇后。
而他的前妻,现在是皇上的岳母!
如果当初不是自己这么执着,那他现在就是国丈!
国丈,多么大的殊荣,竟然生生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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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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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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