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小心翼翼地趴在三楼唯一的通风窗户上。
这两个护卫的工钱肯定很高,不然为什么这个时候还不打瞌睡。
李沫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一般射向对方。
“唰唰!”
一道声响响起!
“谁?”一个护卫一听到响声连忙大喝了一声,手中的剑已出鞘。
“喵”
另个护卫收起了剑:“原来是只猫,不用担心。”
两人并不是一起走过来,而是一个人走过来,另一个人仍然警惕地站在门口。
李沫的眼神暗了暗,虽然距离这么远,但是已经能感受到对方散发出的强者的气息,难怪司徒雷这么放心,只带了两个护卫出来。
这个可不好处理,硬闯的话,肯定会引来更多的人,自己不一定能打得过,而且还会打草惊蛇。
看来,还得等。
“动作利索点,耽误了贵客的事,你们承担不起!”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李沫心底一喜,这可是个好机会。
李沫赶紧下到二楼的窗户,等待机会。
听脚步声,还好只有一个人,悄然眯起眼,循声望了过去,只见一名姑娘正端着一壶酒正疾步匆匆的走了过来。
姑娘可能被骂了,心情不好,低着头走了上来。
突然黑色的光影一闪而过,那名姑娘,来不及出声,只感觉到自己脑后传来一阵痛,紧接着便直接晕了过去。
李沫迅速的接住那壶酒,将她往自己住的那间房间里一拖。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说得就是李沫,刚才为了营造在里面睡觉的场景,把门从里面反锁了,现在又得花几秒钟来开锁。
李沫也是服了自己,做事之前就不能好好想想后果。
脱下了姑娘身上最外面的衣服,直接往身上套了去,把头发解开,随意挽了个发型,大晚上的,希望对方不要太留意
把头低下去,一手端起了那壶酒,疾步匆匆的往楼上走了去。
“站住,什么人?抬起头来!”那两名护卫喊住了李沫。
李沫暗自吸了口气,身子微微一颤,一副受了惊吓似的,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是……王妈妈让奴婢给司徒老爷送酒来的。”
“老爷早就歇息了,你走吧。”一个护卫不耐烦地说。
李沫:“可是,王妈妈交待下来的,奴婢。。”
另一个护卫已经拿起剑:“你走不走,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妈妈是怎么回事呀,这个时候还派人过来送酒。”
“慢着!你怎么那么面生?之前好像没见过你!”
这都什么人呀,青楼的打杂人员,你们也了解得这么仔细。
李沫低下了头,怯生生地说:“奴婢是刚来不久的,姐妹们都休息了,所。。。”
语气中夹杂着无奈和委屈,新来的就是容易被欺负。
“赶紧走。”护卫不耐烦的挥挥手赶人。
“是。”
看着李沫低声下气的模样,对方终于放下了戒心。
就是这个时候,衣袖下的匕首顿时一现,只见两道寒光骤然一闪,凌厉的刀锋擦破了苍凉的空气,空中竟然隐约闪过两道淡淡的银光。
一个护卫反应神速,用剑一挡,只听得“哐当”两声,匕首全掉在了地上。
另一个护卫也反应迅速,早已拔剑相向。
只是不容他多想,只见那瘦削低矮的身影突然就冲到了眼前,雪亮亮的刀光一闪。
对方也不弱,一道银光宛如银蛇一般迅速的划过了几个凌厉而漂亮的剑花,势如破竹的朝李沫刺了过来。
李沫眼底一沉,果然是高手,功夫如此了得。
心底自然是不敢怠慢,如此强大的对手让她心底充满了警惕,却不能让放弃。
冷月将那冷冷切切的幽光洒下,银色的剑光如同一道极光骤然划破了长夜,护卫身姿轻快如飞燕一般,银色的流光快如闪电一般的一闪而过。
神色淡淡的望着那朝自己飞刺而来的银光,李沫猛地一闪,居然轻易的躲了过去。
两护卫似乎并没有料到李沫居然能轻易的躲了过去,当即眼神交流,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李沫跑了。
就是此刻,一道闪电般的黑影骤然从李沫的衣袖里闪出,不等护卫反应过来,黑影直逼一个护卫的喉咙,对方大吃一惊,猛然收住了手中的长剑,足尖点地急退。
另一个护卫则是全速前进。
霎那之间,刀剑交错的声音响起,冷月之下,残影交织错乱,银色的剑光与匕首剑光正在剧烈交织碰撞着,迸射出的激烈的火花宛如那跳舞的流星一般,妖冶无比。
李沫没想到这两人的剑术如此了得,两人相辅相成,所使出来的每一个招式都是阴狠至极的杀招,丝毫不拖泥带水,比她还狠,绝对是顶级杀手级别。
“什么声音?”隐约有声音传了过来。
不好,可能是龟公听到声音了,必须速战速决,他们人太多,再加上这两个护卫,自己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身体猛地翻跃,灵活矫健的身子顿时一闪。
只见夜幕下,一道阴厉冷光快如闪电一般的一闪,飞快的从那护卫的胸前一闪而入,之后又消失不见,那动作快的不及眨眼。
待到护卫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脑口一痛,下意识的低头往自己的胸口看去。
只见胸口一个血窟窿,鲜红的血正极速的从自己的胸口冒出,殷红的鲜血,在冷月下,竟然显的分外的妖娆无比。
护卫顿时满眼的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窟窿,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一刀毙命了。
另一个护卫想抓起怀里的哨子报信,只听到“叮”的一声,哨子一分为二。
这个护卫的功夫不弱,甚至比刚才那一位还强出不少。
一道剑气猛地向李沫冲来。
李沫瞳孔之中迅速的弥漫出了一道嗜血的寒光,清冷的容颜上已然勾出了一朵凛冽的冰花,阴狠而毒辣,森冷凌厉的杀气骤然暴涨。
对方一感觉到那股森冷至极的杀气,顿时心底一颤,背后不禁惊出了一把冷汗,快速的挥舞手中的剑。
眼里充满了警惕,脸上绷得紧紧的,不难看出,眼底甚至还有一些惊慌之色。
能不慌吗,自己的同伴刚刚死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到对手。
跑是跑不了的,只能拖延时间,青楼的打手们马上就上来了。
然而,纵使他再警惕,再怎么拖延时间,也避免不了被李沫宰割的命运。
昏暗的楼道里,一道凌厉的寒光骤然朝他袭来,快如闪电,划破了沉寂的黑夜,冰冷的刀锋朝护卫飞刺了过去,速度之快,足以对方大惊失色。
恐慌至极,已经惊恐的盯着朝他飞来的匕首浑身僵硬了起来。
李沫抓住的,也就是这么一个闪神,要知道,那只不过是李沫的一个虚招,真正的杀招,正是后面的一把更为凌厉阴冷的匕首。
一道凌厉狠辣的寒光宛如划过长空的闪电,伴着呼啸的寒风瞬间又朝护卫飞射了过来,势如破竹,空气里甚至激起了一阵淡淡的火花,正对着那名护卫的喉咙。
护卫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中招了。
也是他傻,哨子没有了,他为什么不大声呼喊呢?李沫想不通,或许这种高手已经不懂得喊救命了。
终于解决了,还没等李沫缓过来,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是不是从楼上传出的,要不要去看一看?”
“走。”
艹,动作好快。
三楼却没有一个房间开门,不知道里面的人睡得太死,还是因为怕死的原因。
李沫来不及多想,拿起地上的一把剑,迅速撬开司徒雷的房门,反锁在里面。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里面的人鼾声如雷。
悄无声息走到了大床边,探头看去,床上一个胖子正面朝里瘫睡着,怀里还有个女子,头发披散,也睡得昏沉。
酒和色是最助眠的东西,此刻恐怕打雷也吵不醒二人,况且他很放心他的两个护卫。
不管你是不是司徒雷,今天必须死。
李沫眼底凌厉阴狠毒辣的寒光没有消减半分,手中的剑直刺床上的人。
那双黑眸中并无疯狂,也没沾染嗜杀的血腥,如同一汪寒泉,深不见底,冰澈冷凝,仿佛这不是在杀人,而是研究一道菜。
一道惨烈的喷血声还没来得及响起,李沫早已用棉被堵住他的嘴巴。
睡在旁边的女人却突然被惊醒,来不及尖叫一声,李沫一个手刀下去,女人已倒下。
人头必须带走,知道出来不方便,来的路上去一户人家的厨房里,顺了一把菜刀,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司徒雷的头颅砍下,用棉被包好。
打量了一眼房中情形,李沫又悄然来到了窗边。
没有犹豫,李沫飞快地打开窗户,从窗户爬了出去,把头颅放到屋顶。
再回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在地上,来不及确定自己身上有没有血迹。
四下里已经有吵杂的声音,但这个时候,往往是人最疲乏的时候,这有点吵杂声不至于把人惊醒。
几乎不用费心思的从后窗翻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二楼房间。
看着门边那位被她剥了衣服的姑娘,李沫头痛。
听到周围的声音,只有三楼有声音传过来。
李沫小心翼翼打开房门,门外没人,趁着这个时候,把那个姑娘抱了出去,放在一个角落里,迅速回到房间。
这个时候走是走不了的,出了人命案,青楼的打手们已经全部出动,这栋楼与其他的房子并不连接,李沫不会轻功,无法飞走。
而且这么一走就成了通缉犯,会很累的。
过不了多久,衙门的官差就会到来。
闹腾了这么久,此刻躺在床上,李沫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也不顾身旁还昏迷着的小桃,就那么安然的扯过被子,放心的闭上眼睛。
然而,今晚的一切注定不能让她安稳的休息。不一会,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就从外面奔至而来。
“开门!”门外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小桃被吵醒,摸着疼痛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去开门:“干嘛。”
门外的官差粗鲁地把她推开:“抓刺客,让开,大家搜。”
看到躺在床上的李沫,官差非常粗鲁地把李沫拽了起来:“起来!”
二楼不是什么贵客,也就是一般的普通人,所以官差的态度不怎么好。
李沫斜睨过来的眸子凉凉的:“有什么事?”
“所有人必须到一楼集合。”
容丽楼的一楼大厅全是人,只是与夜晚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感觉不同,现在的容丽楼俨然成了个是非之所。
王妈妈一脸死灰地瘫坐在地上,天这一刻塌下来也不过如此。
完了,死者是太子妃的嫡亲叔叔。
王妈妈的后台也很硬,但是再怎么硬,也比不过太子呀。
怎么办?要不要马上去告诉主子,让主子出面解决。
转念一想,不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会把主子拖累的,说不定还会传到皇上那里。
大堂里坐满了人,不仅有容丽楼内的姑娘,还有十几个夜宿未归的客人。
正所谓人间百态,这些人脸上的表情也都大不相同。
有的姑娘三五成群,摆出一副娇滴滴又害怕的样子,有的客人虽然不耐烦,但也不敢有所表示,怕引火上身。
不过也有那么一两个不怕事儿的,正站在大门口和把门的官差理论,想要赶紧离开。他们是有钱有权人,官差也不敢跟他们硬着来。
李沫则是寻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官差们一个一个地盘问。
李沫来的时候是光明正大的来,给的银两也不少,又有小桃在一旁作证,完全没有作案的时间和动机,而且她身上没有任何的血迹和凶器。
官差询问了几句,也问不出什么来。
但是也不会轻易放他们走,还要等刑部的人过来。
…
跟丢了李沫的一众暗卫回到轩王府后,皇埔轩并没有责罚他们。
让众人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想不通王爷为何突然这么善良了。
将近天明的时候,冬哲敲响了轩王的房门:“王爷,据暗卫来报,容丽楼发生命案,死者是司徒雷,太子妃的嫡亲叔叔。”
按道理来说,这种小事不用向皇埔轩汇报,但是,有了前车之鉴,前一天晚上李沫就光临了容丽楼,他怕李沫不知悔改,又跑进去了。
事实证明,冬哲的推断是正确的。
这时又一暗卫过来,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并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皇埔轩眼底闪过了一道坚决,突然转过身,往前走了去,铿然的声音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去容丽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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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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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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