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第三种方式呢?”
“第三种方式?”
“对啊,我借钱给你们,你们就说打算借多少钱吧?”
“借钱?”
夫妻二人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真的有人借钱不图回报,难道真的是为了纯粹的报恩?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一千万行不行?两千万?好吧,就两千万,两年为期,两年后的今天,你们将两千万还给我,利息我一分不要,咱们写借条按手印,怎么样?”
“这……”
“一言为定!”陈婷开始抢答。
小马哥让他妻子别抢话:“我来说,不管什么原因,我先谢谢你,腾..讯其实已经遇到了很大的困境,这是事实,但无缘无故的钱我不能接受。”
公司对他来说极为重要,就像他的孩子一样,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恶意染指,所谓的报恩太过匪夷所思,他这种智商的人自然只是听听而已,没有太过当真。好说歹说,他才同意按五厘的月息结算来借这笔资金。
麻花疼当即写下两千万的借条,夫妻二人共同签字按手印,李文冬收下借条,坐着他的大众菠萝,赶到位于F田区的工商银行,在贵宾区转账成功。
“李先生,这次会面颇为仓促,茶都只喝了一口便要离去,实在不是待客之道啊!”麻花疼看上去心情很不错,两千万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少说也能应付个一年半载了。
“这有什么关系,你们老马家可是我曾祖的救命恩人,现在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计较这些了。”
“李先生说的对,大家都是朋友了,就别太见外,你是公司的股东,公司的发展壮大你也有一份责任哦!”
“一定一定!”
李文冬拒绝了共进午餐的请求,他还有事要办,麻花疼道:“在S圳有事的话可以找我,我和许部长关系不错,多少会卖我一点薄面?”
听到这里他心中一颤,许部长不就是后来被判死缓的许市长吗?这个人颇具争议,最具神秘的事是贪污20亿赃款,却只追缴了3318万元。
有说买官花出去了的,有说转移到境外的,还有就是被司机与明星情妇侵吞了的,总之去向成谜。
而现在,李文冬盯上了这个迷,他非常期待自己能解开这个迷,最重要的是,那二十亿有没有可能现在还在?
“谢谢,记住你的承诺,我大半家产全压在你这里了,我等着你胜利的消息。”
“请放心,一定会胜利的!”
“会是肯定会的,总之别再背负那么多的骂名就是。”
“骂名?还请李先生明示!”
“哦,没什么,好好做,用良心做就行!”
分别后,在工商银行附近开了一间房,简单吃了碗面,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傍晚醒来时头特别沉,压的眼皮都有点睁不开,想起刚才似乎一直在做梦,梦里不停的变化各种场景。
有前世儿子上学的点滴记忆,也有今生与“胭脂会”周旋的片段,醒来时他感觉有个模糊的身影在不断喊着他的名字,那是他的父亲,他听的出来,似乎跟他说了很多话,偏偏却又记不起来。
到卫生间洗头洗澡,他想努力让自己变得精神一点,连续几天的高强度用脑让他很疲惫。头发从过年到现在都没理过,垂到额前遮住了双眼,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废。
走在人潮人海的大街上,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又有谁会在乎他人的撕心裂肺?
不知走了多久,他才停了下来,这里很偏僻,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对面是一处废弃的破旧工厂。
斑驳掉皮的墙上写着“长河拉链厂”,这里正是他父亲死前工作的地方,他在这里当了一车间的生产主管,97年的时候,那年陪同家人到这里领回了骨灰。
不知为何走到了这里,也许是昨晚梦境的指引,梦里的父亲说了很多似乎想告诉他什么,很迫切的样子。
想起那场车祸,蹊跷不说,竟然直接将尸体火化,据办案人员说,是有人在谅解书上签字才结的案。
母亲当然不认同这一说法,让他拿出来看,办案人员说没有领导同意,谁也不能查阅案卷。后来闹得大了,肇事者赔了几万了事,事情已经发生,谁都无力回天!
李文冬瘫坐在地上,生出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他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叶小丽让他想办法把儿子弄进零班,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无助与彷徨。
两人大吵大闹,他感到自己的渺小与懦弱,不会挣钱就等同于没有出息,他想起了儿子看他时的那种陌生而又冰冷的眼神,心痛不已!又想起来下午梦中父亲模糊的身影,泪水已经将胸前的衣襟打湿。
他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前世不能给家人一个良好的生活条件,今生又对父亲的事查不出一丝线索,有钱没钱都是失败!
既然这样,那又为什么要重生?他想不通自己重生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尽头又在哪里?
他不止一遍的在心里问着自己,眼前的自己,还是真实的自己吗?为了挣钱,不惜去抢去骗去勾心斗角,这是在迷失自我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金钱的提线木偶?走到哪里,就牵到哪里!
太有钱了也不好,没有好下场,就像曾祖父一样,死的不明不白,儿子溺水而死,孙子意外惨死,曾孙也……
他相信,曾祖父绝对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一定是解放前那个县长搞的鬼!
借“福”借“寿”是有一定的根据的!
慢慢的,他又开始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八成是生病了,他连拿电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或许他也不想去拿,就这样多好,说不定一睁开眼,发现原来这就是一个长长的梦,醒来儿子就读零班,如常所愿!但自己却坐上了轮椅,成了家里的拖累。
真要那样的话,还是不要醒来吧!
恍惚中似乎有人将他搬了起来,不对,不能用“搬”这个字来形容,用“拖”似乎更为恰当。
然后,他感觉自己躺到了一辆咕噜车上,就像小时候爸爸将他放在木板车上一样,推着他去田里,那时的他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孩子,没有之一。
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孙子,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将所有的爱和温暖都倾注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李文冬始终认为,只有劳苦大众的爱是纯粹的,是最直接的!它不像富人那样,爱需要经过物质的加持和转化,他觉得,任何物质都不能成为衡量爱的标准,因为它是无价的,是不可替代的!
“爷爷,他怎么了?”
“他病了呀,宝宝!”
“你是带他回家吗?”
“是的啊,宝宝!”
“那,他是我爸爸吗?”
“不是的,宝宝。”
“那我爸爸呢?”
“……打仗去了,宝宝。”
“是去爷爷打仗的地方吗?那里好冷啊!”
“是的,放心宝宝,你爸爸穿了好多衣服的。”
“那他还会回来吗?”
“会回来的,宝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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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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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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