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钱多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了,不过铃花没有敲门,而是匆匆离开,手脚并用,一边走一边哭。而后就摔倒在的溪水里,无力挣扎越陷越深。
抱着她回到旅店,两人都湿透了,铃花的雨衣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估计是直接就给扔掉了,肌肤之间的靠近产生的温度让铃花不由自主的搂紧了钱多的脖颈。
从刚刚的惊慌中走出来,这个时候的她才微微红了脸。
“谢谢你。”
“不……不必。”钱多把人放下,去二楼拿了浴巾和毛巾递过去,“如果……不介意……你……可以……跟我们……一起……睡。”
铃花脸色更红,只是四周都是黑暗无人看见,“一起睡?”
“你……可以……打地铺。”钱多说,他也不想跟铃花一个屋子睡觉,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吧。
铃花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我打地铺?”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男女……授……受不亲。”钱多回答的一本正经。
铃花,“……”
转天醒来,钱多刚刚清醒,就看到于灯把铃花死死压在怀里,不免郁闷,这个人什么都不记得却记得泡妞?
“她手里有刀。”于灯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冷地说。
钱多:……哦。
铃花咬着牙面带极大的恨意,不停用力意图挣脱,只是被于灯小心地圈在怀里动弹不得,而刀就在地上,还是剁肉的大砍刀,具体是怎么拿上来的钱多不知道,想到这儿不由惊得一身冷汗,“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于灯面色比昨天更加苍白,语气缓和,“她怎么了?”
钱多干脆直接把铃花捆起来,不知道泼水是不是有用,就试了试,好在是有那么一点点效果的。
铃花甩了甩脑袋上的水,“你泼我干什么?”
钱多把刀扔到她脚边,“你……想杀……我们。”
铃花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可能,我没有。”
“我知道。”于灯在旁边一脸的心疼,转而对钱多,“我们把她放了吧。”
钱多:……没想到你还会心疼人,差点把我打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下手轻呢?
铃花被绑在床上,天色微亮,这个时候楼下传来敲门的声音,钱多的探头一看,那九个人倒没有匆匆而去,而是直接聚集在楼前,面色严肃不已,不说话不吭声,像是在等什么。
“不会……是……给我们……收尸……的吧?”钱多小声说着。
等了约有半个小时,其中一人大声叫着,“铃花。”
“呜呜”铃花被堵住了嘴,听到对方的叫喊用力的回应,不停翻滚,甚至还要撞墙。
于灯把人控制住,发现原本乌黑的瞳孔此时变得雪白一片,极其骇人。
钱多把头探出去,“她……还在睡。”
九个人听到钱多说话同时一顿,似是一个整体被分散到他们身上,就是连反应都是一模一样。
“把她叫起来。”三叔说道。
“好。”
钱多打算放人,如此看来变异是一刻都等不了。
他在怕什么?
铃花被泼了一脸的水才是所谓清醒,起身时目光已经开始有些迷糊,拉着钱多的胳膊“我觉的不对劲儿”,而后快速下楼。
三叔看着铃花,“咋回事儿?”
“他们把我绑住了,没得手。”铃花这话说得极其爷们,不管是语气还是姿态的拿捏,都与平时的她不太一样。
钱多让于灯藏好,下了楼。
“铃花,这两人在这儿也住了几天了,该走了。”三叔的视线直直盯着钱多,似是要把他活活看出个窟窿出来。
“是。”铃花又回到呆滞的模样,呆呆地点头,而后回头看着钱多,“你们该走了。”
钱多没说话,气氛古怪的焦灼起来,九个人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他,似乎钱多说个不字就会把他直接吞了。
“钱多。”于灯从楼梯走下来,而原本站在钱多面前的几个人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可是惊慌的样子钱多是看在眼里的。
钱多:……他们原来怕的是于灯。也是,于灯的能量足以威慑任何一个能量不如他的变异。
“他们想做什么?”于灯说话如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童,可是眼前的这几个就不一样了,脸色齐刷刷的惨白。
铃花亦是,可她还是上前一步,“你们应该离开。”
“为什么?”于灯不明白,走到铃花面前,“我们不是还可以住好久吗?”
铃花摇头,“不,现在就走。”
气氛变得尴尬,其他几个人都不说话了,目光直勾勾的在于灯身上,似乎是在打量。
钱多挡在于灯的面前,如果让背后的变异知道于灯并没有正常人的思维能力,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远处村长匆匆跑了过来,“诶呦,这是怎么了?”
铃花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回神,“村长?”
那九个人也都跟村长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花儿,这是咋了?”
铃花捂着头,刚刚给她造成了极大的不舒服,这个时候头疼欲裂,“我……我刚刚做了什么?”
“你让我们走。”于灯语气是委屈,可是面上还是冷的不行,村长看了眼,不由得避过眼神。
钱多的视线注视着那九个离开的人,那几个人的表情不说如出一辙,大概也是差不多的,既然是这样,那么有没有可能变异就在他们里头?
铃花挠了挠头,似是想起了刚刚的事情,“不过你们也确实该走了,这里马上就要举行狩猎,我也会去参加。”
村长在旁边不住的点头,“是啊是啊,这个啊很危险的,如果去的话就要十几天,你们总不能在这儿呆着吧?”
铃花点点头。
于灯听到打猎立马兴奋起来,“我也去!”
钱多忘了于灯这一路上吃得东西都是他自己打来的,可谓是自学成才的好猎手。
村长连连摆手,“不行的不行的,这个只能我们自己村子的人参加。”
钱多还没开口,铃花就先说话,“要不我带着他们去?”
“花儿,这不行吧,他们会生气的。”村长一时间脸都白了。
“谁?”钱多追问。
村长似是知道自己嘴快,讪讪的闭嘴不说话,只是对着铃花不停摇头。
铃花叹了口气,满目纠结,“可是他们还欠了我不少钱呢,这么撵走了也不合适,而且狩猎的时候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也不好保障他们的安全……”
村长悠悠叹气,“谁说不是呢,这样我去找他们商量商量,你可真能给我添麻烦。”
“谢谢您了村长。”铃花笑眯眯的目送村长离开,而后回过头面色立刻严肃,“刚刚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所以……你……现在……清醒了么?”钱多问。
铃花点头,“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我……不知道。”钱多说着上了楼梯,“那个……狩猎……是……怎么回事?”
三人到了一楼,于灯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着自己不舒服就回房间继续睡觉。
铃花,“其实那个狩猎我只是听过,并没有亲自参与过,据说是选上8至9人进七彩山,猎杀那里的动物,而后交给村长去的换取粮食。不过一般都是秋天去,这个时候是春天,万物生的时节,按理说不应该去的。”
铃花说完这话急急忙忙喝了口水,担心意识会再次被侵占,继续说,“去的人不一定都会回来,所以去的人也多是力壮的。而且这次村长特地要求我参加,估计是想在山里对我做点什么,带着你们去我也安心,而且我特么实在是受够了这个地方!”
这是铃花的心里话,如果不是遇到钱多,或许她现在会被逼疯,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只要两个人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可以。
钱多,“哪……哪里有山?”
在安城的山林倒是随处可见的山,可是后来走的越远,道路就越平,最后就是漫漫森林,早就不见任何的山脉了,而且就在这里往四周看去,也都是森林,并无任何山。
铃花摇头,“有的,只有在狩猎时才会开。”
钱多:……这个变异花样可是真不少。
这一天没有出现任何死人的消息,钱多照样是围着村子走了一圈,他很想知道变异这么做的原因,这里的没有任何良田,如果只是单纯的靠狩猎为生,只是一个秋天一次,是不是有点太少了?毕竟这里的人口也得有一百多人,粮食能供得上么?
白天的天气异常热,森林里飘起的雾气随着风儿浅浅移动着,似乎是想离开这里,只是来来去去,都只在原地徘徊而已。
那些死去的人,是不是也突然清醒,想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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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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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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