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哥,你一个人回去吧。”果子拍了拍肚子,“李叔的饭菜我还没吃够。”
老李在旁边了乐呵呵的接受了应承。
林大威似是经过了一夜的疲累,吃饭都没什么胃口,“我们这儿缺人,留下来还能帮忙,过几天再走也不迟。”
钱多收拾着行李,“我……必须……得……回去了……狩夜者……最近……任务比……比较多……果子……得回去……培训。”
果子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回程,但是听到钱多这么说,心头莫名跳了下,随后快速接话,“队长,培训是不是你也得在场?”
“不需要,你只要在战斗中能保全你自己不给我添累赘就行。”宁南风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看不到果子渐渐涨红的脸。
老李在旁边忍不住开腔辩护,“他还小嘛。”
钱多摇头,“必须得……回去……接受培训……之前……差点……丢了命。”
果子的脸色越来越红,嘟嘟囔囔的接受了提议。
林大威不想他们离开,再三挽留无果后才放人。
宁南风给果子整理衣领,“路上必须要听钱多的话,在家等我回去!好好锻炼身体,乌鸦队就你一个人了。”
钱多在驾驶位置上听得直皱眉,听宁南风这个意思是凶多吉少?
果子脸色惨白,“队长,一起走不行吗?”
“有事儿,钱多会照顾你的。”
算不上是依依惜别,老李笑眯眯地拍着果子的肩头,“放心吧,宁队在我们这儿,安全绝对没问题。”
果子点头,钱多驱车顺着小路离开。
宁南风看着车尾,面无表情。
“你不担心?”林大威站在旁边,小山一样的身躯几乎能将宁南风完全笼罩。
“不担心。跟在钱多身边,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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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顺着小路离开谷城地界的时候,果子才担心的开口,“钱哥,队长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钱多就知道他是个聪明人,“不……知道……我也是……昨夜……才得到的……通知。”
“那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会让我们先走?”果子情绪激动,掏出手机,“不行,我得打电话给总部,让他们派人来!”
十分钟后,果子对着电话气得圆脸煞白,“……这儿不对劲儿,为什么不能让人来?证据?可是……可是……”
等电话挂断后,果子整个人都处在暴躁的边缘,“钱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钱多摇头,“情况特殊……这次……我们来……十有八九……是……因为……高家……施压……除非是……拿出证据……否则普松……不可能……派人……援助的。”
果子不信,“可是我们是普松的员工啊!”
“……”钱多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人心险恶,更别说告诉他变异就像是韭菜,普松怕是一辈子都割不完,这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残忍。
“我们真的离开么?”果子眼巴巴的看着钱多。
“先……先走。”
周围的风景越来越美,大片大片的森林映入眼眶,春天铺天盖地的香甜气息钻入车内,吹走大片的阴郁,散发着勃勃生机,只是两人的心情与景色半点不沾,压抑排山倒海,似是要将两人生吞活剥才罢休。
钱多想了很久,能让宁南风把两人都送走的原因,要么是他们要有场大战,要么留下有极大的危险,而他昨天晚上的行为,只说明了一件事。
林大威的队伍里有内鬼!
“果子……你这几天……在……驻扎地……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么?”
果子还在难过,听到这话下意识回答,“没有,大家都很好。”
钱多知道他心不在焉也没多问,车辆开的飞快,一路向西,在整整大半天之后,钱多找了家十分像是黑店的宾馆。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附近的野草都有一米高,要不是门前台阶上有踩踏的痕迹,钱多估计都要错过去。
三层小楼,坐西朝东,背靠着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河,应该是刚刚粉刷过,油漆味道还是明显的,二层三层的窗户极小,门是小木门,只能容纳两人通过,上面贴着掉色的对联,本应是门神的地方糊的不成样子,只能看到一团。
整个建筑就差贴个横批:进来挨宰。
果子往后退了步,“钱哥,不至于吧?”
钱多也是无奈,方圆百里但凡能找出任何还不错的酒店,他也不会选择这儿,不过不过人家发布的信息上面写的很明确,这是一家“极有魅力”的体验酒店,如果下面的评价中老板没有和旅客互相谩骂且评分只有一的话,说不好他可能会相信些。
“就……这儿了!”钱多上前去敲门,“有人……么?”
浑厚且粗鲁的声音传出来,“开店做生意,怎么可能没人?”
“……”
二人推门进去,随后松了口气。
这个旅店虽然外面是挺唬人,但里面倒是干净整洁,灯光很亮,照的到处都是亮堂堂的,这种情况下,钱多和果子异常同步地松了口气。
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大叔,系着个粉色的围裙,正擦手呢,看到两人站在大堂不吭声,声音高了半分,“你俩干啥呢?瞅啥?”
钱多立马上前,“一……间房。”
办好了手续后二人顺着狭窄到果子只能侧着走的楼梯往上走,正巧遇到有人下来,是个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女人。
黑帽子黑口罩黑墨镜,就连衣服都是黑色的。
钱多可以避让,但是果子不太行,就在果子往后退的时候,抬头看到了这个女人飞扑到紧紧贴着墙的钱多怀里。
“是你!”熟悉的声音传来,钱多和果子的身上细细的伤口同时疼起来。
是苏苏。
钱多直接把人推开,“好……巧?”
果子识相,直接退回到一楼。
苏苏帽子口罩什么的都摘了,露出素颜,脸上的惊喜还是跟五官违和,看起来总觉得是一个人在努力地扮演别人。
苏苏倒是大为吃惊,被钱多推开后又扑了上去,“你们怎么在这儿?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天啊,你们不是也被贬出来了吧?”
钱多摇头,“我们……回平阳。”
苏苏满脸失望,“这就回去?我还想着找你们请吃饭呢。”
“不……不用了……再见。”钱多现在还隐约能感受到那天她对自己下口的狠劲儿,明明只过了一天,她愣是能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实在是厉害。
苏苏一把揽住钱多的胳膊,“别嘛,我跟你说说后续来,走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了,我请你吃饭。小胖子,你也来。”
站在一楼楼梯墙壁后面的果子一哆嗦,莫名的,他有些害怕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姐姐。
钱多连拒绝的时机都没有。
苏苏朝老板吆喝,“老板,来两个野味儿。”
“春天不杀生,没野味儿。”
“……那你看着弄吧,多几道菜就行。”
钱多看得出来,这个老板还是比较有个性的,这样看跟顾客对骂也就说得过去了。
苏苏还是满脸的惊讶,“真是太巧了,我正郁闷呢。你们看新闻了么?”
钱多和果子纷纷摇头,苏苏一拍桌子,“幸好你们没看,我拍的素材全被我们主编删了,说我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要么走人,要么就把资料删了之后继续做实习生。”
果子小心的问,“然后呢?”
苏苏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她,“我要是不干了能来这破地方?”
“……”果子决定闭嘴不说话。んτΤΡS://Www.sndswx.com/
钱多眼神可就没那么友善,之前只当她是个普通的实习记者,可现在知道她是宫家人,警惕心自然升高。
“宫家人……还需要……为了……生计奔波?”
苏苏一愣,随后皱皱鼻尖,“你都知道了?”
“是。”钱多言简意赅。
果子小心抬眼看了下苏苏,心底还是觉得这个姐姐很恐怖。
“好吧。”苏苏挺胸仰头,“对,我就是那个传说中体验生活的白富美,到日报工作就是为了闯出一番天地来让我爸妈另眼相看,其实我的真实身份就是宫家的大小姐!”
咋咋呼呼的说辞配合夸张至极的动作,钱多和果子目瞪口呆,这个人是比较奇怪呢。
苏苏倒是不觉得自己行为夸张,说完之后还兴致勃勃,“你们是不是都是这么想的?”
钱多和果子二人同时摇头。
别的不说,虽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但是最起码也不会差这么多。钱多是见过宫之柔,虽然狠辣决绝,但是气质什么的比普通人一看就知道不同。而眼前这位倒不是说气质差,可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苏苏倒是惊讶,“啊?我还以为你们是这么想我的。”说完吐了吐舌头,“其实宫家的子女,比你们想的要多得多,我啊只是其中最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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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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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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