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脑子转得飞快,意识到不对劲儿后扭头就跑,然而下一秒,一声熊吼呼啸而来,几十个黑影摇摇摆摆,最后跌倒在地,浑身再无半点力气。

  于灯拿下静音耳麦,还是觉得有些浑身乏力。

  “这个也不是特别管用。”香姑表现得更加明显,只不过还有勉强站起来的力气。

  一粒从远处跑过来,“都倒下了!连三笠都倒下了!”

  于灯:……

  琉璃躲在阴影里,还不知道拿下耳麦,于灯看了眼,耳麦瞬间消失。

  “啊,没了。”

  “结束。”

  香姑手里拿着大腿粗细的棍子,这是她白天听说计划后特意去挑选的,即便为了让它更具有杀伤力导致在打磨时候手里全是细小伤口,她也认了。

  想到那些人,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而现在,有机会手刃仇人……

  “我去看看。”

  于灯伸手拦住她,“我先去把人绑起来,不急在这一时。”

  香姑眼眶里都是泪,“要是爸爸能醒过来,就好了!”

  当年老村长是如何把这些人引过来,又是如何在吃药之后忍着全身剧痛咬着牙活下来……支撑他的,就是希望能有朝一日,将这些人亲手送进地狱。

  而现在,有个人,帮他们构建出了一个地狱。

  大雨变得淅淅沥沥,周围灯光一盏盏亮起。

  香姑看着于灯的背影,咬咬牙跟了上去!

  琉璃躲开光线,藏在黑暗中。

  所有人一个不落地被绑起,扔在木屋前像是一个个粽子。

  雨水大概是在凌晨前停下来,日出东方时,所有人都有渐渐清醒的趋势,包括老大。

  于灯看着从他们身上褪下来的衣服,昨天在阴影中看起来还是暗红色,可在阳光下又变得逐渐透明。

  尤其是手感,像是丝绸。

  随着这一层衣服被脱掉,无数能量交织的充斥四周。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我的脚,嘶~~妈的!@#¥#@@”

  ……

  随着大部分人醒来,木屋前充斥着惨叫和呻吟。

  既然都是异能者,醒来之后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索性还是把手脚挑断,即便是想跑,也要掂量掂量。

  况且一旦被痛感吸引,逃跑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便会小很多,尤其是周围还无数个自动机关枪对着他们。

  周六手里拿着棍子,呲目欲裂,恨意让他本就没有善意的面庞更加扭曲。

  “动手吧。”于灯说完转身进屋。

  无数绿叶在几十人中穿梭飘动,每路过一人便带来拇指长的纤细伤口,流血不多,也不会致命。

  可是疼!

  就像脚趾缝中被插进一根钉子,然后一点点地用锤子敲进去。

  撕心裂肺。

  周六拿着棍子,挨个暴打,每一下都用了毕生用的最大力道。

  不伤头,不伤内脏,只殴打四肢。

  香姑没打几下就受不了,跪下来嚎啕大哭。

  周六停下来,“你要是狠不下这个心,进屋去,我来。”

  香姑咬牙站起,“不,他们当初是怎么对我们的,我要加倍地还回去!!”

  当有人看出眼前两人是谁,再看看自己的处境,立马磕头求饶。

  “周六,周六!!我之前还帮你求过情不是么?你放了我!放了我!!”hΤTpS://WWω.sndswx.com/

  周六脸上沾染不是是谁的血迹,冷哼道,“是啊,我还记得你是如何杀了红姨和她三个月大的孩子!”

  “不要!不是这样的!啊啊!!”

  哀嚎从不止息,就像多年前的三天两夜,整个村子上空盘旋着的,都是惨烈的哀嚎和求饶!

  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会经受非人的虐待,之后被送上断头台。

  这么多年,周六少有能安眠的时候,每次闭眼,都是那些乡亲们的尸体。

  他甚至都不记得他们的名字,样貌,说话……只记得有人给他送过吃食,有人给他缝过新衣服,每次过年,家里的饺子总是最多的,因为每家每户都会送上两碗,他能吃到年结束。

  可是这一切,都在突然间被人用棍棒打碎。

  一具具惨烈的尸体横陈在青砖路上,血迹顺着砖缝沁下去,甚至有蔓延上来的趋势。

  周六一次次挥舞着棍棒,双臂开始还能感觉到疼,后来只剩下麻木!

  报仇从来都不是死,而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木屋内,有三个厚厚的玻璃罐。

  中间是肖朗,他的最小,躺在其中朦胧着双眼。

  左边是苏山,听着外面惨烈的嚎叫,脸色白了又白。

  之前香姑和周六说起过去村子里的事儿,从来都不避讳着他们,他只是想了想,就知道老大会做出什么,正口齿不利索地解释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村民的事儿。

  右边,是阴沉着惨白脸色的老大。

  一粒拖着三笠进屋,他可受不了外面的惨烈,干脆把门关起来,于灯具象出不少消音器和隔音海绵,外面的惨叫终于消停了会儿。

  “聊聊吧。”于灯姿势与警察如出一辙。

  “跟我没有关系呜呜”苏山刚想说话,嘴上就被拷上嘴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大抬头,目光中全是阴狠,“我当时应该把所有人都杀了才对。”

  于灯点头,“是,这一点你做的太失败了。”

  “什么?”老大脸上出现惊慌。

  于灯,“你说得对,斩草是要除根的,小孩子都不放过,还留着几个大人?”

  老大一拳打向玻璃罩,发出沉闷的轰鸣,一粒捂起耳朵。

  “你到底是谁?也是村子里的人?”

  于灯笑起来如同恶鬼,脸上的疤痕更是扭曲,“我可没有他们这么善良,留着你是有用。说说吧,所谓的‘污染计划’还有谁?”

  老大看向肖朗和苏山,恨不得直接杀了他们。

  “说出来,我可以勉勉强强让你死的不那么难看。”于灯掂了掂手里带刺的棒球棍,“还是说,同样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之后,扔出去,让他们来制裁你?”

  老大目光下沉,他知道现在处于劣势,硬拼绝对没好处,“你是谁?”

  “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老大叹了口气,“想买这个的人多了去了,你就是知道,还能一一把人抓过来杀了?”

  于灯,“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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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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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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