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年轻女人的身,激活女人的心,释放女人的美。
能让女人变得身形曼妙,肌肤灵动,容颜光鲜。
因为爱,女人的头发会更加的乌黑顺滑,女人的眼眸也会更加清澈,甚至就连女人的血液都更加的温暖干净。
倘若没有俗世的困扰,身为女人,恐怕会一直沉浸在两情相悦的愉悦之中。
眼下的松本庆子就是这样。
她沉迷于身心快乐之中,正在欢度情爱的蜜月。
金泽几乎所有的角落都留下她和宁卫民的足迹。
他们白天在小城里游荡,在无人的角落里搂抱、亲吻。
等到沐浴着夜色,他们又手挽手回到了旅馆。
关起门来,宁卫民用他那如同永动机一样的年轻躯体,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样的滋润她。
在汹涌潮水反复淹没的欢喜中,她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回到了梦幻的青春岁月里,看到了初恋的幻影。
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次惨烈的意外,应该早在二十岁成人礼的时候,她就体会到这样美好的幸福了。
没有几个人知道,虽然银幕上,她总是扮演善于魅惑男人的“坏女人”。
可心灵深处遍布伤痕的她,实际生活中却是个十分缺少爱的女人。
虽然很多有地位有权势的男人都很想拥有她,身边也总是出现所谓青年才俊的追求者。
但缺乏真心,自以为是,市侩傲慢,却又是这些男人不分年龄和职业的通病。
她实在很难爱上这样浅薄浮华的功利动物。
所以多年来,她情感上几乎是空白。
唯一的一次动情,还是爱上了一个不值得去爱,也不该爱上的已婚男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一旦找到了自己真心喜欢,甘愿付出的男人,女人才会真正成为女人。
她主动褪去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外壳,羽化成了宁卫民的女人。
在宁卫民的身上,她可以勇敢的释放天性,给予他源源不断的母性关爱。
她还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胆色,不再忌讳羞于启齿的事儿,开始主动渴求亲密的抚慰。
她几乎吃不消,却又成了瘾。
她欣喜,她激动,她带着眼泪的笑容仿佛是清晨的花,沾着露水。
自私也罢,贪婪也罢,不可理喻也罢,她只想独自占有他。
绝不与任何女人分享,永远属于她自己一个人才好。
而对于宁卫民来说,这次结伴去日本旅行,也让他和松本庆子的关系更深刻了。
他们已经完全拧成了一条藤蔓,连肢体带情感,都紧紧纠缠在一起。
宁卫民并不否认,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之中,荷尔蒙的相互吸引占据了很大成分。
有人说二十多岁的男人和三十多岁的女人会达到那方面最完美的结合,这话不假。
更何况他所拥有的女人,还是日本昭和第一美女,是日本的国民女神了。
事实上,当他和松本庆子一起“干柴烈火”的时候。
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同时拥有了中火辣的智子,里的痴情的小夏,里的纯情的阿文,里优雅的真知子……
但又不完全一样,不能就这么直接划上等号。
现实里的松本庆子,终究是个活生生的真人。
其实远比这些银幕中的电影角色更灵动,更温柔,更有血肉,更有情感,反应也更真实。
这是只有他才能体会到的独特滋味,他不但满足,而且庆幸。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说松本庆子,单纯只是身体吸引了他。
因为说实话,他的确十分爱她,尽管深究起来,或许只是一种源于自私的爱。
要知道,他和松本庆子在一起,最大的好处就是他总能理所当然受到爱护和照顾。
不知是因为年龄的原因,还是因为身为日本女性的缘故,反正松本庆子非常会照顾人。
特别是生活细节方面。
很多时候,连他都没替自己想到的事儿,松本庆子却想到了。
甚至不但想到了,还想到了第二、第三。
而他也因为年纪轻的原因,不用刻意扮稳重,不用深思熟虑的说话,不用处处扮演男子汉的角色,非常轻松。
特别是日常中两人相处的时候,松本庆子就像个大姐姐一样体贴周到的对他。
这对他这个两辈子都缺乏关爱的孤儿,特别是缺少母性温存的孤儿来说,是一种根本无法抗拒的诱惑。
虽然他已经足以靠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站稳脚跟,活出精彩了。
但像在新年生病的那种时候,身边能有这么一个可以安心依赖的女人照顾自己。
还是让他很感动,很幸福,很珍惜。
宁卫民永远忘不了,他身在病中,松本庆子悉心照料他的样子。
那时的松本庆子,整个人都在温暖的光晕里,就像圣母一样。
另外,因为松本庆子经历的事儿比较多,社会经验和人事交际都有一定积累。
他们在思想和认知上也比较合拍,可以交流的话题比较多。
文化、情感、家庭、生活,以及对事业和社会的认识……
不像他和大多数年轻姑娘相处时,根本找不到什么深刻的话题。
哪怕是曲笑,也是一样的。
即便他们感觉不错,情感基础比别人厚,但还是共性太少,这是年龄和经历导致的必然结果。
宁卫民非常清楚,如果选择和曲笑在一起,那么他们的关系会是正好倒过来的。
或许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样的男女关系才正常,可他自己却不这么认为。
说实话,经历过那一次病愈后,松本庆子带给他的安全感和依赖感已经不知不觉植入了他心灵深处,成了他最渴望的东西。
他已经想明白了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那就绝对不甘心错手放过。
所以说,他们的交往基础,并不仅仅是肉体关系。
同样也是一种有精神基础和感情依赖的深刻爱恋。
而且他们双方都很投入。
尽管彼此都清楚年龄、身份,国籍,是无法回避的问题。
很可能不被时代接受,未来有极大可能,会给他们的关系制造出很多麻烦。
但现在他们却不在乎这个,也没人愿意去想那些烦心事。
他们只想为了恋爱革命,突破桎梏,好好活一场,先尽情享受这蜜月一样的旅行。
这难道有错吗?
在金泽度过了美好的三天,他们的旅程还在继续。
下一站,松本庆子开车带着宁卫民又去了日本的乡下——白川乡。
从金泽到白川乡尽管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所看到的风景和所获得的旅游体验,却大不一样。
白川乡的魅力到底在哪儿?
就在于那里是日本的古村落,保留了日本传统的乡村民俗。
那里的建筑都是用很厚重,造型很漂亮的茅草搭建起来的,呈现为合掌式的三角形。
而且冬天白川乡多雪,这里总是白茫茫的一片。
一到傍晚时,在这白雪皑皑当中,一百一十多栋连成一片的建筑,就会点缀起各种灯光。
所以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整个村庄都看起来特别漂亮。
而最重要的是,这里交通比较偏僻。
在1995年之前,这里还没成为联合过教科文组织指定的世界文化遗产。
除了冬季雪中点灯最多的一周之外,其他时间白川乡并不会人满为患,绝对够清静。
因此,在这里游逛,松本庆子感到比在金泽还要自在,大可以随意放飞自我。
哪怕有人认出她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绝对不可能让她感到烦恼,也不会破坏她和宁卫民卿卿我我结伴游览的兴致。
事实上,他们不但很清净的美美吃了顿午饭,完全没有人打扰。
下午游逛累了,想要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和甜酒,居然也会遇到了除了经营者,空无一人的场所。
那真是太惬意了。
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坐在咖啡馆儿的角落里就能光明正大相拥而坐。
在阳光下亲密,面向着山谷欣赏雪景。
应该说,宁卫民亲昵举动并不过分,适时把握住了火候。
但哪怕如此,松本庆子还是浑身发热。
后来她忍不住还做出了一个特别大胆的举动——主动坐到了宁卫民的腿上。
“真好……”
当她抱住宁卫民脖子的时候,长舒一口气。
“是说这里的风景吗?”
宁卫民的嘴贴近她的耳朵小声问。
“风景好,你也好……”
松本庆子窝在宁卫民的怀里,懒懒不想动弹,已经软成了棉絮。
然而此时,宁卫民却表情坏坏的笑了起来。
“我看还是我们的运气好。要不是这里这样的清净,没有其他的客人,我们也不能这样亲近。我说,你今天可真够胆大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不过我喜欢。哎……对了,你注意到了没有。这家店老板刚才好像多看了你两眼,是不是认出你了?”
最后这句话,登时让松本庆子感到不安了。
她忽然记起店老板的容貌,看样子也就三十多岁,应该是她的影迷范畴。
这种情况下,要是被撞破再被认出来,是断然是无法接受的奇耻大辱。
想到这里,她猝然警醒,想起了自己的演艺事业。
不但难以再忘我的投入,而且不寒而栗。
“你说真的吗?那我要下来了。万一真像你说的那样……”
可此时宁卫民偏偏不肯放她离开了。
如同恶作剧一样,故意搂住她的腰,硬要把她留下来。
“我开玩笑的,你紧张什么?再说就是认出你又怎样?难道老板会是变态不成?我们没喊他,难道他还敢来偷窥我们……?”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松本庆子更加惴惴不安了。
她此时感到极其不适应,十分担心被人察觉他们在争执什么,精神一下紧张起来。
“好了,别……别闹了,先放开我……”
可宁卫民还是没有乖乖听话,反而执拗地要与她继续亲昵。
“别怕呀。刚才明明是你自己主动……”
松本庆子的内心慌乱达到了极致。
她对于自己轻率之举万分后悔的同时,走向了另一种极端。
已经迫不及待要动手去掰开宁卫民的手了。
“不行!求你了!真的不行!”
然而宁卫民此时却不容推却的发起蛮力,死死抱住她。
“我说,你就那么怕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那你把我当成什么?”
“别这么说,这丝毫也不牵扯到我们的关系。而是没必要冒这样的风险……”她安慰说。
“可我认为有必要。如果在这儿你都怕的话,那回到东京呢?你我都清楚,也许有一天真会被记者看到我们,那到时候你会怎样?是装作不认识我?矢口否认我们的关系?还是就此离开我?”
“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很在乎你的。虽然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
“你真的在乎我?那我问你,难道为了我,你就连冒一次险都不肯吗?”
“别这样,你这样赌气,实在太孩子气了……”
“我就孩子气了,你敢冒险吗?为了我?敢吗?就一次……”
宁卫民直视松本庆子,目光炙热如火。
他的紧追不放,声音显得执着又激动。
松本庆子还没见过宁卫民这样,忽然觉得他沮丧的样子有点可怜。
就像是一根滚烫的钢针刺痛了她柔软的母性,让她不能不发慈悲。
何况她又想到了自己让宁卫民保证的一幕,谁能说这不是一种公平的交换呢?
于是有所触动,心肠立刻软了。
一边扑在他的怀里,一边若有所思的凝望傍晚的天空,果决地说,“我敢。”
“真的敢吗?”
“真的,随便你好了。我现在不就在抱着你吗?这下开心了吗?”
松本庆子已经下定决心了,要为宁卫民冒天下之大不韪。
只要他高兴,随他怎么都好。
不过心里紧张不安终究没法根除,她的身子仍然止不住地微微抖动。
可是未曾想到的是,就在她做好了准备,迎接宁卫民肆意妄为的时候。
宁卫民却反而老实了起来。
不但轻轻放开她,而且双手捧起她的脸,含着柔情说。
“听你这样说,我就知足了。好了,就这样了!天色也快黑了,我们离开这儿吧……”
“你……没生气吧?”松本庆子担忧地问。
“当然没有。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可你刚才……是还在怨我吗?”
“怎么会?我只有感激你……”
宁卫民情真意切的宣誓,“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其实我非常能理解你的感受,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如同你要我保证只爱你一人一样,我也只是要想知道,自己在你心里重要不重要。”
说完紧紧抱住她。“现在我知道了,以后就不会再这样了。能原谅我吗?这次是我任性了。”
松本庆子的心情复杂难明。
因为刚才残忍的拒绝了宁卫民,她感到了愧疚。
她也感到遗憾,因为错失了一次新鲜刺激的冒险。
在她的记忆里,自己还从没有为了哪个男人,这样勇敢过,宁卫民是唯一的一个。
她也感受到了某种心灵的激动,似乎被一种神秘的节奏诱惑着。
不为别的。
宁卫民对她抛出了一个诱饵,待她上钩儿决意冒险时,又故意收回了诱饵。
女人原本就是慢热,容易退让的。
而一旦情绪被激发,又突然被男人熄灭激情,如此反复,自然百味交融。
当然,她同样会感受到欣慰,因为宁卫民对她又是这样的包容和体谅……
总之,她被这种奇妙刺激的爱情游戏所俘虏,被宁卫民的手段所征服,完全无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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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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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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