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手就这么伸着,苏念捂着身体惊恐地叫出声,不是小元,而是一只男人的手,有些熟悉。

  顾时言低醇的声音流泻出来,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叫什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啊,顾、顾时言,原来是你。”

  苏念接过他手里的浴巾,砰地关上门,靠着玻璃大口喘气。

  吓死她了,还以为进来了个陌生男人。

  她系好浴巾却不太敢出来,这浴巾只到她大腿根下面一点,稍微走动好像就能露出浴巾下的风光。

  苏念从架子上拿了块小毛巾搭在湿发上,遮住点全都露出来的肩膀。

  她走到顾时言身边坐下,问:“你怎么来了?”

  顾时言:“我听说你受伤了。”

  苏念:“我没受伤啊,你听谁说的?”

  顾时言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苏念,显然不相信:“真的?”

  苏念:“嗯,最多就是被人用鸡蛋砸了脑门,不疼但挺脏的,所以我来酒店里洗头洗澡,别不信,我现在好得很,连做十个侧手翻都没问题!”

  说得像顾时言不信,她就能立马跳起来表演侧手翻似的,顾时言对着她泛红的额角吹了吹气,抬手轻抚:“真不疼?都红了。”

  苏念抓住手腕把他的手扯下来,拿着毛巾擦了擦滴水的发尾,无奈道:“真不疼,要不我现在给你翻十个看看?”

  顾时言:“不用了。”

  顾时言陡然将苏念拥入怀里,下巴搁在她的颈窝,西装独有的质感摩擦着她裸露在外的手臂,麻中带着痒。

  “怎么了?”苏念抚摸着顾时言的背脊。

  顾时言闭上眼,鼻尖在苏念的颈窝蹭了蹭,怪痒的:“有点累,抱着你充会儿电。”

  苏念:“我还不知道自己能有这样的功能,顾总是把我当成充电宝了?要不找根线插着,让你好好充?”

  苏念说完,获得了一颗脑门板栗奖励。

  “顾时言,疼,比鸡蛋砸的还疼。”苏念捂着脸,娇滴滴地喊着他的名字,还说着“疼”,真是要了他的命。

  顾时言扳开苏念的手,生怕自己下手太重,伤到了她:“我看看。”

  双手张开,出现一张笑得比花还灿烂的脸:“嘿嘿,被我骗到了吧!”

  “小滑头,”顾时言拿起掉在床上的毛巾,“过来,给你擦擦头发,一会儿感冒了。”

  苏念蹭蹭地坐过去抱住顾时言的腰,懒洋洋地埋在他的怀里,顾时言手下轻柔,勾得她昏昏欲睡,红唇微启,像个小猫似的打了个呵欠。

  顾时言软香在怀。

  刚洗完澡,沐浴露的淡淡清香萦绕在顾时言的鼻尖,他手下的动作渐渐缓下来。

  他抬起苏念的脑袋,白色毛巾覆盖住了苏念的眼睛,只露出挺翘的鼻尖和红润的嘴唇。

  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顾时言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一团火钻到小腹灼烧着他,他迫不及待地想尝一尝苏念口中香甜的津液,他的目光幽深,一寸一寸拓过苏念的嘴唇形状。

  苏念察觉顾时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被毛巾蒙住,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鼻尖。

  越来越近。

  苏念咽了咽口水,看不见东西让她产生了一丝不安,她扯着毛巾拉了下来,下一秒她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薄唇隔着毛巾贴在她的唇上。

  咚咚咚咚。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又重又快。

  僵硬着身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好上头,她感觉自己晕乎乎的,明明隔了一层毛巾,可她好像就直接吻在了顾时言的唇上。

  男人也看着她,幽深郁暗的眼神带着钩子,大掌轻抚着她的肩膀,指尖划过苏念的脊背沟,她瑟缩着躲了一下,却换来顾时言托着她的背,将她更紧地贴在他的怀里。

  毛巾不厚。

  热度透过毛巾传过来,仿佛温软的触感也能从毛巾那头传过来。

  两人就这么贴着。

  忽然顾时言重重地碾了一下,带着些许不满与食不知味的失落,惩罚性地咬了苏念一口。

  苏念抑制不住地战栗了身体。

  脑袋里的烟花放得一个比一个大。

  她推开顾时言,两人的唇分离,毛巾从他们之间滑落到床上,发出噗的轻轻一声。

  苏念觉得自己快晕过去,氧气供应不进脑子,窒息感过后是一点点快意,她微喘着气,无力地伏在顾时言的胸膛上。

  她被顾时言托着屁股坐到身上。

  浴巾本来就短,她叉着腿跨坐着,一双长腿完全遮不住,暴露在空调的冷气下,有些冷,她的腿不禁向顾时言的西装上靠了靠,以汲取一点暖意。

  顾时言的嗓子快冒火,他含着苏念的耳垂,大手在苏念的背上滑来滑去,喑哑着说:“别动。”

  室内春意盎然,苏念感觉到生机勃勃,特别是散发着荷尔蒙的男人,更是勃勃升机,加重了房间里的春色。

  她“呀”一声,大腿下肌肉紧绷,她有些惊慌地想往旁边避开。

  “嘶……”顾时言一点动静都受不了,呼吸粗重,一口咬住她肩上的肌肤,又舔了舔被他咬出的牙印。

  “我不动,你也别激动。”苏念抖着,小声说。

  顾时言顺着她颈部的动脉一点一点地往上吻,吻过她的耳垂,吻过她的耳廓,让她从脖子到耳朵都攀上浅浅的粉色。

  他在苏念耳边低笑着说:“好。”

  要不怎么说男人的话不能信,苏念还是被拐进厕所。

  良久……

  苏念被顾时言放在床上躺好,他倒是满脸饕餮一餐后的满足感。

  可怜苏念的腿还在打颤,大腿内侧的肌肤像被刮痧板刮过。

  顾时言在苏念脸上印上一吻,苏念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开,走开。”

  饱吃一顿的男人脾气极好,低笑着摸摸苏念的脸:“我看刚才你被我伺候得也挺爽的。”

  苏念的脸登时红了。

  她拉着被子把脸蒙上,隔着棉絮声音闷闷的:“你说什么呢,你这个流氓,把我便宜都占尽了!”

  她和顾时言什么都没做,却像什么都做了。

  当时。

  她手脚无力地趴在浴室的墙上。

  男人霸道又紊乱的气息包裹着她。hτTΡδ://WωW.sndswx.com/

  大腿感觉都快破皮了,演戏的时候,吊威亚吊一天都没这么累。

  苏念掀开被子换气,顾时言正站在床边脱西装外套。

  苏念脑袋里警铃大作,盯着他:“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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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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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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