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念的一句话。

  顾时言觉得下午的时光很漫长。

  开会的时候竟然走神了两次,以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他看着相思引新发的苏念的定妆照,无奈地轻笑。

  他完蛋了……

  苏念补拍了落下的戏才回家,身体跟大石头碾过一样,笨重又无力,拖着步子往自己家走。

  可能脚步声很重,她才走到自家门口,顾时言就打开了门。

  他还穿着今天的那套西装,但领带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刚好露出锁骨线,透出一股慵懒劲。

  苏念见状问道:“你还在工作呀?”

  比她还拼命!

  顾时言走到她面前,拂过她疲累的眉眼,很温柔,散开的清冷松香仿佛在催眠,他的嗓音微凉:“只有一两封邮件需要处理,进来吗?”

  “嗯……”苏念挪着步子向顾时言怀里靠近一步,发沉的脑袋抵上他的胸膛,闭着眼,衣服上沾染的松香一点一点笼罩着苏念,“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她的说话声像在呢喃。

  好困好困,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顾时言的怀抱和他这个人一样,是冷感的,并不热烈,但靠上很有安全感,苏念捂着嘴,像小猫样打了个哈欠。

  顾时言自然地环上苏念的腰,本就细的腰,现在也就比他的手掌宽一点。在片场时,顾时言发现她吃得不多,拍戏又累,脸也小了一圈,显得眼睛更大。

  他有点心疼。

  但老婆是事业型的女人,他不该把她完全圈起来,当做金丝雀来养着,这样她会不开心。

  苏念从顾时言怀里抬起头,左手的礼品袋拎到顾时言的眼前:“想不到吧,我今天也有礼物送给你。”

  是一条领带。

  苏念抖开领带,在他的领口比来比去,衬得顾时言更加俊朗,她的眼光还不错,想着现在戴到顾时言脖子上试试,道:“你蹲矮一点,我不想踮脚。”

  顾时言直接拉着她进了门,他坐在椅子上,比苏念矮了一头,却也给苏念提供了方便,她很熟练地系好领带,抱臂欣赏着顾时言的脸。

  他戴着金丝眼镜,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念:“苏小姐系领带的手法真娴熟,还给其他男人系过?”

  她会不会给陆司徽系过领带?

  顾时言不敢深想。

  苏念伸出两指,准备扣上他敞开的衬衫,她的指尖堪堪碰到顾时言的锁骨,不料手被大掌紧紧包裹住,镜片下带着点逼视的眸光锁住苏念:“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苏念另一只自由的手抚上顾时言的领带,轻轻一拉,带着顾时言的脸凑近了几分,她低声问:“你想听什么答案?”

  苏念甚至抬着脚踩到椅子上,她没脱高跟鞋。

  顾时言扫过她白嫩的小腿,就踩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怎么看都觉得让人血脉贲张,他的眸色越发幽深,像锁定了猎物的雄兽。

  处处透出危险。

  而天真的兔子尚未察觉。

  他想听什么答案已经不重要,但今晚小兔子恐怕是不能离开他的房间了。

  顾时言松开她的手,就着苏念手上的力靠近她,眸子里缠绕着情欲:“如果回答我不满意,我可会惩罚你。”

  顾时言直白的眼神,苏念怎么可能看不懂,她仍旧保持冷静,想做那个执掌者,镜片影响她的观察,她伸手摘掉,露出顾时言漂亮的眼型,问:“怎么罚?”

  苏念红润的唇瓣水嫩嫩的,近在眼前,等君采撷,顾时言身体里腾起一把火,烧得很旺,烧得他眼睛里只能看到一张一合的嘴唇,他想咬着尝尝味道。

  他早就想好了怎么罚。

  椅子上一遍,沙发上一遍,书桌上一遍,卧室里一遍,只想无度地索取。

  他哑着嗓子明知故问:“宝贝,你说怎么罚?”

  低醇的嗓音挠过苏念的耳畔,她撑不住腿软了,身上也软了,握着领带的手也抓不稳。

  她干脆松了领带,直接坐在顾时言的腿上,他腿上的肌肉紧绷得可以。

  她环着顾时言,拉着他的手背到背后,轻薄的呼吸撒在他的锁骨上,带起战栗,顾时言弓着背忍得很辛苦,小丫头到底想干嘛?

  她的一双素手在他背后不断地动作,顾时言埋首在苏念的颈间,嗅着清香缓解口干舌燥,但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忽然怀里的香软离去,苏念笑着看他:“像这样罚,你看看。”

  顾时言动动手,竟然被苏念捆在了椅子上,动不了,他舌尖抵着牙,无奈地低笑。

  中了小丫头的计谋。

  顾时言正难受着,像被人生生掐着脖子,一口气上不来:“快松开,不然等我自己挣开,有你好受的。”

  苏念看他眼尾都带着红,恐怕是真的不舒服,略有几分心软:“我解,但先说好,解开之后不许胡来。”

  顾时言:“好,我答应你。”

  很显然,顾时言的话只能当个屁放了。

  因为顾时言双手获得自由后的下一秒,苏念眼前天旋地转,她就被人摔到了沙发上,双手剪在头顶。

  果然,男人的鬼话怎么能信?

  苏念胸腔起伏,急道:“你答应了我不会胡来!”

  顾时言跪在她身上,像要吃了她,他缓缓俯下身,气息径直撒在苏念的脸上,惹得苏念紧张得闭了眼。

  不闭眼怎么行?

  顾时言眼睛泛红,脸上也泛着红,连耳朵都染上了血色,敞开的衬衫能瞥见里面也是粉的。

  太诱人了!

  平时禁欲的人一旦动了情,竟是如此的勾人。

  苏念止不住地在心里叫嚣,掀开眼皮偷瞄着顾时言,他越来越近的脸,让她明明没喝酒,却直接醉了。

  她的心里有些期待,又觉得不该这么快。

  屏着呼吸快要晕过去。

  唇上的触感没等来,却被耳垂上的疼吓一跳,顾时言咬着她的耳垂碾磨。

  许久,他直起身。

  顺带拉起苏念,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梁:“小坏蛋,快走吧,你明天还要拍戏。”

  她确实坏。

  平白勾起他的欲念,却不来解。

  摸着苏念的耳垂,她再不走,恐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了。

  苏念担心地看着他:“我走了,你……保重。”

  厚重的大门关闭,顾时言埋头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看着手里的领带和刚才捆着他的粉色腰带。

  哼,小丫头还挺会玩。

  他将两者放好。

  进了厕所,水声响起。

  良久后又良久,才听见低哑的闷哼。

  顾时言处理完邮件,躺上床,他不可抑制地做了一晚上的梦,在梦里,他被苏念磋磨了一夜,天还没亮就睁开了眼,眼下一片青黑。。hτTΡδ://WωW.sndswx.com/

  手机不停地震动,他接起来,是李斯,很急切地在说:“顾总,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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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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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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