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头皮一炸。

  盯着顾时言因吞咽滚动的喉结,一下想到了梦里的场景。

  梦里他低哑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狐狸尾巴又大又厚把苏念裹得很紧,冰冷的空气被隔绝在外,逐渐燥热起来,他微张着薄唇,喉头止不住地滑动,无边性感又魅惑。

  苏念脸上烧起来。

  连顾时言斜睨过来的眼神,她都觉得跟梦里一模一样。

  她真是魔怔了。

  苏念指着瓶子,小声说:“我刚才喝过这瓶水。”

  顾时言舔了舔水色的嘴唇,不在意地看她一眼:“我知道。”

  苏念:“可是你不是有洁癖吗?”

  顾时言微微倾身,捏着苏念的下巴:“分人。像我对你就没有洁癖,要是连你我都觉得脏,那我们以后还怎么……”

  苏念不解:“怎么什么?”

  顾时言的大拇指碾过苏念的红唇,比嘴唇粗粝的质感让苏念身体一颤,向后想避开,奈何下巴在别人手里,她逃不了。

  空调的冷气好像也不管用。

  背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她伸出舌尖想赶走嘴上的糙感,却无意间碰上顾时言没来得及撤走的拇指。

  那根拇指竟然转回来,在她红嫩的舌尖上轻轻一按,麻酥酥的,从舌尖传到脚底,她收回舌尖时,又掠过顾时言的指尖,看起来她像是故意所为。

  顾时言的眸光聚集着浓郁的暗色,嗓子哑了几分,缓缓回答苏念的问题:“要是我对你有洁癖,我们以后还怎么……接吻?”

  苏念轰地点燃自己。

  耳廓染上草莓红。

  接……接吻?

  顾时言说得太直白,她被震惊得没缓过劲来。

  “别这么说。”苏念手下推着顾时言的胸膛,他离得近,两人体温加起来,快把苏念烤熟了。

  但苏念这点力道对顾时言来说微不足道,他带着迷死人的尾音,问:“你难道不想?嗯?”

  苏念被他绕得晕晕乎乎的。

  下巴上的手收走了,转而抓起搁在胸膛上的小手,向上一推,她柔若无骨的手就被人按在了窗玻璃上。

  挡板升起。

  苏念问,声音小的像在呢喃:“不想什么?”

  顾时言像刚品了醇浓的酒,有着醉人的魔力,他问:“不想和我接吻?”

  苏念的指尖蜷缩。

  他的声音为什么这么性感?

  她简直无力招架,身体软得像块棉花糖,任人揉圆搓扁。

  脑子里放着烟花,砰砰砰地好几声炸得她飘飘然,她口是心非地拒绝:“不想……”

  顾时言从鼻腔里发出哼笑,磁性的声音拉扯着苏念的耳膜,他松开苏念的手腕,回握住软绵的小手,一根一根地玩弄着她的指尖。

  顾时言亲亲她的指尖:“撒谎的小孩子没有糖吃,还会受到惩罚。”

  苏念嘟嘟嘴,从他的手掌心抽出自己的手:“我没有撒谎。”

  顾时言连简单的捏她指尖的动作,都欲气满满。

  在苏念做了那场荒诞的梦后,顾时言仿佛成了浑然天成的诱惑机器,哪儿哪儿都透露出性/张力,蓬勃的荷尔蒙扰得苏念快败下阵来。

  好不容易熬到吃饭。

  顾时言牵着苏念的手,走进一家低调的花园小平房。

  矮铁门上缠绕着绿藤,走进去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像建在闹市里的桃花源,进了房子里也只有两三名食客。

  顾时言坐下向苏念介绍:“这里的老板是我的朋友,在日本生活了十几年后才回国,做的日料很正宗,想吃什么都可以和他说。”

  房子里面装潢低调,只有两名厨师在做菜,做一道上一道,食材看着很是新鲜,光看着就觉得好吃。

  后厨挡帘被撩开,一个高瘦的年轻男人戴着厨师帽走出来,热情地招呼道:“言哥,好久不见,今天想吃什么?”

  目光扫到挨着顾时言的苏念,眸子里现出惊艳之色,真是美人!他转头问顾时言:“这位美女是……?”

  “朋……”

  苏念的话被截断,手也被顾时言抓住十指相扣:“是我夫人。”

  苏念抬头,有些惊诧的目光掠过顾时言,向眼前的男人礼貌颔首。

  顾时言点了几道菜品。

  年轻男人认真做菜。

  苏念晃了晃顾时言的手,小声地发嗲说:“哥哥,你说我是你夫人,你真正的夫人不会生气吧?哥哥还带我单独来吃饭,你家夫人不会吃醋吧?”

  顾时言好笑地觑她一眼:“吃不吃醋你难道不知道?”hτTΡδ://WωW.sndswx.com/

  苏念继续发嗲:“哥哥,人家能知道什么呀?”

  快被自己恶心死……

  苏念抚抚自己的胸口,她装不下去,松开顾时言的手臂,拿起筷子夹起刚捏好的寿司,不防顾时言凑过来在她耳边吹口气。

  苏念身子一抖,顾时言贴着她的耳朵耳语:“哥哥这个称呼,留到床上再叫。”

  苏念的手剧烈颤抖,寿司啪嗒落在盘子里,四分五裂。

  救……救命……

  他怎么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句话?

  苏念的耳尖立马烧红了。

  她嗔怪地看一眼顾时言,他像个没事人一样,不急不慢地嚼着寿司,优雅高贵。

  苏念捂着滚烫的耳朵:“大庭广众之下,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顾时言搁下筷子,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念:“哪种话?”

  “你刚才说的话。”

  “我刚才说了好几句,具体是哪一句?”

  顾时言淡定得出奇,好像刚才说那话的不是他。

  苏念把愤怒化作食欲,狠狠地嚼着嘴里的天妇罗,嚼得咔嘣脆。

  她一张脸红透了,带着脖子也起了粉红。

  顾时言揉揉她的耳朵,道:“怎么害羞成这副模样?要是真的在床上……”

  苏念一听,刚咽下去的食物,卡在嗓子眼,剌得嗓子生疼,她猛灌了口茶:“打住!打住!”

  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言。

  苏念朝他嘴里喂了只虾,堵住他想说的话。

  等两人吃得差不多,那位年轻的店老板把顾时言叫过去。

  苏念坐在原地等。

  年轻男人似乎掏出了什么东西给顾时言,但顾时言没接,冷着脸走出来。

  年轻男人跟着出来,撑在案台上,眯着眼笑得贱嗖嗖的:“祝你们度过美好的夜晚!”

  “谢谢你。”苏念礼貌回了句话,却被顾时言搂着强硬地带走了。

  “怎么了?”苏念侧头看着顾时言微怒的侧颜,“刚才老板给了你什么东西?出来心情就不好了。”

  “没什么。”顾时言依旧板着脸。

  苏念不信,趁着顾时言不注意,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里摸索,一小块塑料包装被她用手指夹出来。

  她对着月光一看。

  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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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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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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