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把顾时言拉进试衣间的下一秒就后悔了。

  临时开辟出来的试衣间,空间不足,容纳一个人刚刚好,但顾时言人高马大的,再加一个苏念,里面的位置便显得捉襟见肘。

  逼仄的试衣间里温度逐渐升高,两人或多或少出了汗,不同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两人都染上了对方的味道。

  顾时言两只手撑在苏念脑侧,她的脸就贴在他的怀里。

  他垂头低眼看,苏念的额角全是汗,黑亮的发丝拢在身前,很轻很轻,像只淋湿的兔子,等待着别人领回家。

  顾时言曲指,双手往下滑落,脑袋也凑到苏念耳边,轻轻问道:“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嗯?”

  灼热的呼吸撒在苏念的耳朵上,她的耳朵便攀上丝丝缕缕的苹果红,男人的体温很高,隔着轻薄的里衣苏念感知得一清二楚。

  拉着他进试衣间真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外面的工作人员还在说话。

  苏念被顾时言的气息迷得晕了脑袋,睁着双水雾一样的眸子,小小声地气道:“我也是情急之下,脑子短路了,才拉你进来,你以为我好受?热死了!”

  顾时言作势要要去开门:“那我们出去。”

  苏念抓住他的手,悄声道:“不行!还是等他们走吧,应该很快。”

  这要是出去更解释不清。

  孤男寡女、满头大汗、衣衫不整。

  任谁看了都会想歪。

  时间突然变得很漫长,两人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断续的谈话声折磨着两人的神经,越来越高的温度快把他们点着。

  苏念的颧骨上沁出粉红,直蔓延到脖子上,消失在交领的隐秘里,她觉得空气都开始变得稀薄,鼻子呼吸都无法满足她的氧气需求,她张着红唇,隐约能看见一截小舌。

  苏念推了推顾时言的肩膀:“好热!你往那边去点。”

  顾时言:“没有位置。”

  顾时言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的身体能清晰地勾勒出女人的饱满处,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跟水一样,又比水粘稠,说是刚搓好的糯米团子都不为过。

  香甜,还冒着热气。

  他很煎熬。

  星星之火开始燎原,轰地一下点燃了不该点的地方,懵懂的小兔子对此似乎一无所知,还拉着自己的衣领掸了掸,露出白皙的肌肤,试图获得凉意,这无疑给顾时言又加了把火。

  顾时言的汗从脸颊滑到下巴,他的手攥成拳,用尽理智去控制自己,却控制不住说话时的颤抖与喘息:“别乱动……”

  苏念很无辜,她就拉着衣领扇了扇风而已,道:“我没动。”

  那声低沉的喘气声落到苏念的耳朵里,她愣了愣,才发现顾时言直挺的鼻尖上都沁出汗,薄唇紧抿着,眼里的猩红不断翻涌,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苏念担忧,但还不忘警告他:“你没事吧?可别趁人之危啊!”

  顾时言怎么像发/.情了一样?

  怪可怕的。

  顾时言红着眼,一字一词地从牙缝里冒出来:“我现在没事,一会儿就不能保证了。”

  忽然有脚步声往试衣间来,苏念赶紧捂住顾时言的嘴,竖着耳朵警惕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嘘。”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说:“我怎么好像听见后面有动静?”

  苏念心中一凛。

  望向呼吸声极重的顾时言。

  “怎么可能,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你快过来,最后几件核对完好下班!”

  “哦,好。”

  脚步声渐行渐远,苏念松一口气。

  正要把手从顾时言嘴上拿开,手心划过一道濡湿的触感,像有静电流过,麻酥酥的。

  她突然意识到是顾时言在舔她,火速撤开手,扬着眉低声斥道:“你疯了?!

  顾时言喉头滚动,汗液几乎打湿了他的衬衫,粘在背上,向来矜贵的他从没如此狼狈过,被欲望掌控着快成了头野兽。

  他调动最后一丝理智,低低应道:“嗯,差不多了。”

  苏念急道:“你再忍一忍,他们就快走了。”

  顾时言从鼻腔里发出短音:“嗯。”

  他的大掌抚上苏念小小的蝴蝶骨,推着她靠在怀里,他的怀里实在太热了,跟火炉一样,苏念不太自在地动了动。

  顾时言呼吸沉重,搂得更紧:“让我抱一会儿。”

  苏念安静下来。

  她默默地想着,男人被欲/.望支配的时候,真可怕,不光体型上差距大,连力气也是蜉蝣撼大树,微不足道。要是女生被强迫了,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幸好顾时言忍下来了。

  当时顾时言红着眼睛盯着她的时候,她连躺什么棺材都想好了。

  苏念两人又等了会,终于清点服装的工作人员出了去。

  苏念轻吁口气,拍拍顾时言的背:“好了,我们出去,再待下去真的要中暑了。”

  顾时言沉默地松开她。

  苏念抬起头,头皮被扯住,疼得她重新趴在顾时言的怀里,她的发髻好像被什么勾住了。

  苏念歪着脑袋问:“顾时言,你的西装扣子是不是挂住我头发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顾时言低头,苏念有一缕头发绞在了西装第二颗扣子上,他伸手去一点一点绕出来,发觉自己的手都在抖,像刚干了一场重活,浑身快脱力。

  顾时言舔了舔唇,嗓子几近沙哑:“好了。”

  苏念踏出试衣间的那一刻,从未觉得空气如此的新鲜,肺部充盈着氧气,头也不晕了,腿也不抖了。

  只是……

  她的衣服到现在都没解开。

  她回头看了眼懒散地靠在墙上的顾时言,他自上而下斜睨着她,带着掌权者天生的压迫。

  发梢有些湿。

  脸上异样的潮红,冲淡了压迫感。

  像一只被雨打湿的大狗狗,眼里氤氲着水色,可怜又性感。

  苏念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纸,擦了擦顾时言额间的汗,却被顾时言攥住手腕,他说:“我自己来。”

  他再经不起任何程度的撩拨。

  最堕落、最卑劣的想法撕扯着他剩余的理智,濒临崩溃,只需手指一点,他心里的高楼大厦就会轰然倒塌,碎成粉末。

  苏念弱弱地开口:“还能帮我解死结吗?”

  话音刚落,苏念眼前陷入黑暗,恐怕是工作人员都下班走人,关了总电闸。

  苏念有轻微的夜盲,她现在等于瞎子,她泄气道:“关灯了,什么都看不见,还能解吗?要不然穿回家算了。”

  顾时言没说话,扳着苏念的肩膀让她转过去,他的视力好,在夜里也能看清轮廓。

  他没耐心再去一个一个地解,手下使劲,一道裂帛之声后,绳子直接断成两半。他推着苏念重新进试衣间,自己则出来,掏出手机,打着手电筒。

  顾时言:“换好了,我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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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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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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