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不是黄色袍褂么?李昊哪来这种道装?李昊是先中毒,再受害,又怎能用指留书?”
“这字一看,就知不是重伤垂死之人所写,笔划字形,我也认得出是双魔手笔,嘿!这只能骗你们,却骗不过向强。”
抬头瞪着醉眼,对李天泽道:“少侠,我向强说一句是一句,决不是赤炼魔君之流,送你们赴五台……”
突然,将话顿住,狂呼一声痛打自己的脑袋。
二人一见大惊跳起,以为有双毒教徒在房外突施偷袭,于是扑往门口。
向强却误会二人心切报仇,伸手一拦道:“且慢!我还没说完哩!”
将二人扶回席上,继续道:
“我向强是被黄汤灌晕了!倒忘了巫祥大哥,正是少侠的父亲,请少侠莫怪,一句话,这下我可托大了!小弟,等你扫祭母坟事了!我向强卖命,也得带你找双毒报仇!但愿那老儿真是我巫大哥!他这一去估计也是赴五台,只要见着面,一切都会明白!还用伤心么?”
二人也一笑,李天泽更对向强一行礼,肃然谢道:
“向大叔!小侄这里先谢了!”
向强也正色还了一拜道:
“你这真要折煞向强了!我这条命还是你父子手下捡来的,你老爷子义重如山,硬要以兄弟相称!
“你对我不杀反而施药救伤,我向强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闲话少说,快吃饭休息,老者要真是巫大哥,他脚程快!我们得紧赶一步!”
说完催二人用饭,他自己却仍自饮自酌,直等二人吃完,他才放下碗筷,招来管三收拾杯盘各自就寝。
次日起早,梳洗后用过早点,账房先生进来,交清那老人留下百两银子,一封书信。
李天泽一一接过,刚要拆开书信看,那茶房忙阻止道:
“客官!贵总管托我转告,这个一定要到五台之后,才能拆阅!”
李天泽顿住双手,看了看向强和婉瑶,见他们点头,这才将信揣进怀里。
向强清点饭钱,立即收拾起程。
三人出了镇集,绕过官道仍抄小路山径,放开脚程朝北紧赶,路上二人一再追问,那封书信为什么要到五台,才准许拆阅。
向强略一沉吟,顿有所悟,禁不住心里发急,心想:
“这老者,肯定是巫祥大哥无疑!他这一先行赶去,肯定要自裁明志,一是因为他自知愧对亡妻孤儿。
“第二也自愧误会李昊,眼见儿子长大,报仇雪恨,哪还愿意在儿子面前露脸,势必一死报答李昊的恩情。”
只是这些不好对李天泽直说,可又无法赶上制止。
向强沉思半天,只能强笑道:
“信里必定是有关李昊死难之事,暂时不看也好,免得又引起伤感!我们还是加紧赶路。”
说着低头急奔。
真难为了婉瑶和向强,眼前这两人的功力,远逊于李天泽,这样日夜兼程不眠不休,一连三天,直等进入伏牛山区,离五台不远,这才投店休息。
准备养足精神,明儿赶到五台登山扫墓,拜谒智觉禅师,好为李昊追寻元凶,为巫祥洗雪恶名。
这一夜,三人投宿在一家深山猎户家里
主人热切招等,三人用过饭,由老猎人招呼,将婉瑶送进后院,与家眷一起,让出客房供李天泽二人寝宿。
转眼雄鸡报晓,三人起来梳洗略进饮食,别过猎户,赶着奔入五台。
午刻刚过,收拾祭品,朝五台山上进发,李天泽领先,向强垫后。
眨眼已走出十余里外,前面一片密林鸦雀无声,三人刚刚踏入林边,突然一条黑影闪过直冲而上。
李天泽,江婉瑶,也不迟疑跟踪追去。
向强也已发现,于是施展身法穿林而过,扑出树林藏身洼地,向四周仔细搜索也没发现什么。
李天泽两人搜了一阵没有发现,便折回林内,会和向强急催道:
“向大叔,看来已有贼党潜进这里,还是赶快点好!”
向强正猜疑,闻声跳起点头道:“对!快走?”
三人离开树林,眨眼翻过两座峰头,到达一处深谷,往东伸展开去有好几百丈。
穿过林谷,拐向北出去五七里,又是一带土岗树林。
李天泽知已到达老家,再过去二三里地,就是自己生母坟墓所在,一时触景生情。
江婉瑶份外留神,深怕李天泽一时哀痛过度,眼前已有贼党形迹出现,哪敢大意。
向强也倍加细心,步步谨慎,一双眼滴溜溜四处搜索,神情紧张,倒没觉察到李天泽的神情。
三人入林没走几步,领先疾驰的李天泽突然停步不前,一矮身离火剑出鞘,人已窜强一株高大古松顶上。
江婉瑶知道李天泽近来“六合禅功”日益精进,数十丈外落叶飘絮也瞒不过他。
见他这一发动,就知道是发现敌踪,于是紧跟在心上人身后,跟着上了树顶。
向强走在最后,一见二人拔身上树,他也赶紧窜出树林,藏身草丛之后探头往前面察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原来映入向强眼帘的,竟是赤灵仙米陀,正跟老化子杜青竹拼斗。另一旁,两个小毒,合手围攻一个老和尚,正难解难分各有进退。
左面,杜青竹运起“炎阳功”,那根青竹杖,双手拿在中间,旋转得车叶似的挡在身前。
他是满脸泛红,青筋暴露,一双精光火眼,瞪着对面的赤灵仙米陀。
老魔赤灵仙,也正尽力施展“玄冰毒煞”,浑身冒着白气,双臂微伸,掌心对正老化子,一吞一吐,一股白得使人一见心的冷烟,一丝丝的迫近杜青竹的身前。
一个是脸色越张越红,一个是脸孔越挣越白,看情形斗了不少时间。
杜青竹虽然还不见怎么难受,发出的“炎阳功”,仍是十分威猛,将老魔头吐自掌心的“玄冰毒煞”,在接近身前两尺外迫散,可是老化子仅能招架,却无还手之力。
老魔头倒是声势汹汹,显然这种较量,是松劲不得,这时任何一方功力不继,对后一加劲推,便五脏崩裂惨死当场。
因此,向强看的十二分紧张情急,可就不敢稍动,别说是出手增援,就是连呼吸也不敢大声,深怕惊动战场内的老化子。
李天泽和婉瑶,高站树顶,自然看得更清楚。
其实,这时的李天泽,比谁都急,他除了顾虑打扰老化子杜青竹,不敢声张之外,还又看出右面崖边,被两小毒逼攻的老和尚,正是自己师父智觉禅师,也已身临绝境,再退一寸便是粉身碎骨,翻落悬崖。
论功力不用说,老禅师对付两个小毒种,绝无问题。
无奈,老禅师只知墨守成规,近二十年来严守杀戒,对于邪魔外道的恶毒阴功,又是不在心,始终不肯修习半点破解防御之法。
师祖疯和尚所以生气不管,只给了他一颗防毒克邪的极光珠,这珠于李天泽下山时又到了李天泽手里。
现在面对双毒门人,一身毒劲,手青脸赤,毒焰骇人。
老禅师仅凭自己的罡气护身,被两毒小一迫再迫,已被逼到崖边。
李天泽熟悉此地形势,那崖下正是千丈深谷,从没进去过。
这时,见师父正全神贯注,拼尽功力拒毒,招式递出也存许多顾忌,不敢硬接硬折,处处提防,已临崖连绝壑。
李天泽心惊胆寒,为师担忧。
可是,他这里稍有惊动,老禅师同样也将受惊松气。
李天泽为两位前辈担心之外,又深怕婉瑶,向强按捺不住,冒险动手弄出事来,因之,更加惶乱。
他一面忧急,一面也在思考应付之计。
原来,当时两拨人分开之后。
杜青竹率领女娃儿绕出连州城,立即吩咐卧云进城买来一些干粮,在一处幽僻地方,要几人饮食准备上路。
等几人吃完收拾整齐,便发话道:
“娃儿!听着,你们这就上路,不许耽搁,我还有事没了!先进城走一遭随后赶来!千万不许惹事,藏香坞相见,万一出了岔子,我可要你双兰负责!”
话声一落,没等几人答话人已离去。
等到看着几人一阵鼓噪之后,由卧云领路走了,老化子这才再现身,折回抓获铁臂僧的山洞附近,隐起身形仔细查看四周。
老化子早有发现,决不会这么巧,就在这时,赤炼魔君匆匆赶来闪身进洞。
老化子哪会容他骗过?赤炼魔君前脚进去,老化子后脚跟踪追上,如影随形,附在赤炼魔君背后。
赤炼魔君掀开洞内地道口,先拉铃传讯,接着地道门闭上匆匆进去。
老化子就趁他拉铃通报时,闪在赤炼魔君身后,竟连赤炼魔君也被瞒过。
拐了个弯,就见里面竟是个琳郎满目,金碧辉煌的寝厅。
横七竖八,躺着四五个不俗的妙龄妇女,嘻笑耍乐,在中间一张石头上,浑身媚劲,朝赤炼魔君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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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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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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