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别……别……别逗了,我……我怎么会……会姓司马呢?难……难……难道我这么多年都白活了,连自己姓……姓什么都……都不知道?告……告诉你,我……我姓傻,叫傻狗,别……别人都……都这么叫我,叫……叫了十……十几年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不对,你姓司马,你一定姓司马,告诉婆婆,你爹叫什么?他人呢?”
“我……我没……没见过我爹,我……我娘说,她生……生我时,爹就……就抓了只仙鹤……骑到西方去……去考察游览去了。”
“傻子,那么你娘呢?她姓什么?住在哪里?”
“噢,你问我……我娘啊,她……她姓阿……”
“姓阿?”
“对,别人……别人都管……管她叫阿……阿英。”
“我去,你可真够傻的啦,噢,对了,你娘有没有和你提过司马这个姓?你好好想想。”
“傻狗”歪着头,想了半天,忽似想起了什么,道:“对……对……对了,我娘虽没……没提过司马这个姓,但……但我却……却好像见……见过。”
“在哪见到的?”
“在……在我娘的荷……荷包上。”
“那荷包呢?”
“在……在……在这”
说着,“傻狗”掏出了一只红红的荷包。
老太婆一把抓过荷包,细细地看着。
荷包上清晰地绣着四个小字,司马晓英。
看着,看着,老人的眼圈便红了,接着,两行老泪滴落了下来。
“果然不错,果然不错,狗儿,你跟你爹、你娘长得实在太像了,太像了,快,快叫我婆婆,快叫我婆婆呀!”
这事情来得实在太突然,“傻狗”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只掏出一只荷包,马上就蹦出个“婆婆”来,这还了得,如果他再掏出个什么东西来,没准还能够蹦出个“爷爷”来呢!这怎么行?
“傻狗”连忙摇头道:“有……有没有搞……搞错,我……我又不认……认识你,干吗叫……叫你婆婆呀?”
老太婆道:“傻孩子,你娘是我的女儿,你怎么不该叫我婆婆,想当年,就是因为婆婆我阻止你娘和你爹结婚,他们俩一气之下,便双双离开了我们司马山庄。”
说到这里,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件事虽说怨我不好,但我也是为了你爹、你娘好啊,因为你爹是你娘的堂兄,婆婆我在外给别人说了不少媒,做过很多次介绍人了,深知道这近亲结婚是不科学的,使不得的,近亲结婚产下的崽,十有八九不是呆子,就是傻子,对,就像你现在这么个东西一样,别人叫你娘阿英,你就当你娘姓阿了。”
听到这儿,“傻狗”摆手道:“等……等等,你一会儿说……说我娘是……是你的女儿,一会儿又……又说我爹是……是我娘的堂……什么来着?…堂兄,你有什么证……证……证据,就……就敢如此肯定?”
老太婆道:“当然有证据啦,你娘屁上有一块巴掌大的胎记,对不对?”
“这……这我不知道,也……也没法知道。”
“是这样,噢,对了,你娘的屁股上有胎记,根据我研究的遗传学来看,你的屁上也一定有这么个胎记,对不对?”
“没……没有,没有!”“傻狗”肯定地道。
“没有?这不可能。”
说着,老太婆转头冲身旁的两名红衣少女道:“风儿,雨儿,去把他的脱下来,让老婆子我看看,我就不信他屁上会没有胎记!”
两名少女迈步朝“傻狗”走去。
“傻狗”惊道:“喂……喂,你……你们要干什么?”
“对不起,婆婆吩咐我们脱你的裤,我们就得替你脱!”二女答道。
“你……你们怎……怎可以这样,男……男女授……授受不……不亲,哎呀……哎呀……非……非礼呀!”
二女不顾“傻狗”怎么挣扎反抗,一人扭住他的胳膊,另一女探手便去扒他的裤,丝毫没有一点羞意。
显然,她们这是在动真格的啦!
“哇,别……别扒了,我……我有,我……我屁上有……”
“有什么?”老太婆追问一句道。
“有……有……有胎记,有胎记!”“傻狗”急道。
“光承认有胎记就行了?风儿,雨儿,再扒!”
“那你还……还要怎样……和……才行呀?”
“叫婆婆,快叫婆婆!”
“婆……婆……婆婆!”“傻狗”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终于屈服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厅中之人捧腹大笑。
在这满厅笑声中,有一个人的笑声是最清脆、最响亮、最富有韵味了。
而且他的笑声还持续最长,别人都不笑了,他竟还在咯咯地大笑着。
“傻狗”被这笑声笑得是满脸通红,不禁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发出此笑声者,原来是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人。
他长得很漂亮,一张圆扑扑、肥嘟嘟的小脸,红红润润,白皙至极,就像刚擦过增白霜一般。
一对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笑之时都带着一丝笑意,让人中见就想乐,挺挺的巧鼻,红红的唇,确实惹人喜爱。
“傻狗”硬是被他笑得发急了,大声道:“喂,喂,你……你是谁呀?笑个没……没完了是吧?有……有什么好……好笑的?”
“笑什么?咯咯咯……当然是笑你啦,有这么个司马婆婆这样的大人物当你的婆婆,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呀,还不肯相认呢,真是只大傻狗,咯咯咯咯……”说完。又笑了起来。
“我……我认……认谁不……不认谁管……管你屁……屁事呀!”
原来,这个人便是仅仅排在雄霸兄弟与李天泽名后的宇文大笑,宇文世家的宝贝小少爷。
而柱杖老太婆,便是威震天下的司马世家大姐大,司马花。
她身旁的两名红衣少女,便是她的两个徒弟风儿和雨儿。
“傻狗”用手指着宇文大笑道:“原来……原来你小子就是……是宇文大笑啊,怪……怪不得一笑就……就没完没……没了呢,哈,哈,哈,哈。”
顿时,大厅中又是一片笑声响起。
笑声过后,李天泽道:“对了,请问纯春道长,现在碧宫山上一切可好?各派高手是否已经赶到了?”
纯春子转目望向白皮与红中两位道长道:“白皮兄、红中兄,你们是在我等之后下山的,一定比我们更了解山上的情况。”
这时,白皮道长起身道:“噢,现在山上一切安好,除了玄清了空禅师还未到之外,其余天山、青城等掌门均已到齐了,另外还有四大世家和飞龙神堡,铁血五门等各掌门也差不多到齐了。
“对了,贫道忘记告诉你了,婉儿姑娘的父亲东方飞雄掌门也都到了山上。”
东方婉儿一听,不禁欣喜道:“这是真的?三哥,你刚才怎么不说?”
东方青秀道:“我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没想却让白皮道长给先说了。”
“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白皮道长道歉道。
东方青秀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迟早她会知道的。”
东方婉儿低声悄悄道:“三哥,爹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他哪还会生你的气啊!自你走后,他老人家都快急死了,娘天天和他吵,闹着让他赔女儿呢!”
“哈哈哈,是吗?”婉儿笑道。
这时,李天泽又道:“白皮道长、纯春道长,既然山上各路各派掌门都已到齐了,我们不如早些起程,护送二位盟主上山,共商大事吧。”
纯春子道:“我们也是此意。”
李天泽又道:“对了,纯春道长,过去我曾来此镇,记得那时这镇子上并没有这么多人的,现在怎么突然多了这许多人?你们可调查过?”
纯春子道:“你说的不错,此镇原本人是很少的,不过,自从我们知道盟主要来,要经此镇之后,就早早派了不少高手在此等候盟主。”
纯夏子接道:“另外,据我们探马报告,魔教的人似乎也已发觉了盟主的行踪,已在数日之前派出了大批高手,况且,此镇又是洛阳通往碧宫的必经之路,所以我们在此投放了许多兵力,各门各派也派了不少高手前来相助。”
李天泽与“鬼鬼祟祟”点头道:“原来如此!”
纯夏子道:“对了,临来的路上,盟主说我纯秋子师弟已亡,不知他的尸首今在何处?”
“鬼鬼”道:“我们是在离镇数里远的荒岗野地中,发现纯秋子道长尸首的,而且在纯秋子道长的身旁还死了一个人,我们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块魔教信牌,记得来时还有……”
“鬼鬼”将路上所遇之事大概述说了一遍。
李天泽接着道:“当我们发现纯秋子道长的尸体时就觉得非常奇怪,道长的身上没有一丝伤痕,但他体内的心、肝、肺、肾等五脏六腑全都不见了,整个人除了一张皮和一肚子的碎骨头之外就别无他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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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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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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