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出小毒怪今天午刻要去蝴蝶岗,说是要找铁拳洪虎如铁桨劳朋算账,可就不知你爷爷他们也去了蝴蝶岗。”
江婉瑶心下起疑,忙问道:
“师公!我要你去蝴蝶岗帮爷爷打毒怪,你说爷爷已回到家里等我们,现在,你又说不知道爷爷他们去了蝴蝶岗!到底是怎么搞的嘛?”
天南逸叟不禁好笑,拉着婉瑶的一只玉掌,轻轻的拍了两下,笑道:“我说你这丫头!听话听到哪儿去了?现在说不知道,是指那时不知道!不是说后来也不知道啊!我看你真是讨打了!”
婉瑶却是撒娇装痴,手掌一缩嗔道:“我不依!师公你捉弄人,还不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玉儿也感到婉瑶好笑,可也真不解老公公怎么会知道他们已经回去?故意向婉瑶胡猜道:“我猜老人家,必定是赶去蝴蝶岗……”
一双俏眼儿却盯在天南逸叟的脸上。
天南逸叟果被玉儿逗起了兴头,急忙接话道:“不对!我是先找六阳剑,把你爷爷他们对六阳剑的那份误会,详加解释,他虽明白不再说话,但他那两个女徒,偏不听说我护短。”
“六阳剑说了他那女徒几句,也就答应暂时息嫌,连贼党和小毒怪,他也不想在这时动手,说要立即离开山坳,赶往滇南有事要办,带了女徒便走了。”
瑶儿又打岔道:“你老人家还没说,我爷爷他们……”
老人接口道:“我这就告诉你们,当时,我见六阳剑一走,便想往山洞隐室去找你们爷爷,还没走到观音山下,已碰到那两个小怪童,带着一帮贼党,从观音山后跑来,魔头黄玉等人也带着伤,走在前面,我可就不客气了。”
两人听到这里,才算高兴起来!同声欢呼高嚷道:“你老人家把他们全毁了?”
天南逸叟道:“谁像你们?这等杀孽重重?不过,猩猿可不懂手下留情,一出手就将黄玉那魔头,连人带刀震飞上半天,摔落崖下去了,余党又全部被猩猿一个一个的,扔出老远,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
婉瑶被老公公一说有点不服气,嘟起嘴,这时听到猩猿震飞魔党,扔死贼党,又高兴得乱蹦乱跳,拍手大笑道:“扔得好!”
玉儿也感觉被叱脸辣辣的难过,这时听说贼党被扔不禁又是偷自好笑,接着问道:“小毒怪呢?”
老公公见两人高兴,也不再使她们难堪,听玉儿问起小毒怪,便答道:“两个小怪物,自恃练有玄阴功,竟然敢双双缠上我,我只把他们一个断了左臂,一个废了右腿,打发走了!”hΤTpS://WWω.sndswx.com/
玉儿摇头叹气道:“便宜他们了!”
婉瑶更不满意,向老公公埋怨道:“你老人家,就知道好仁,对这些恶毒的妖孽,也讲仁慈!留下来,不就是祸根?”
天南逸叟哈哈笑道:“小妮子!难道你叫我老头子也跟你们一样,深种杀孽么?”
玉儿忙微笑道:“老前辈的意思,我们明白了,只是……”
天南逸叟笑道:“只是什么?我要是怕他们报仇,我也不会放他们走了!你们又何必担心?”
这时,已经快到午,虽然是仲春时节,但在南方正午的炎阳,也是蛮热的,尤其是经过昨夜一阵骤雨,山上积水没去,经这好半天的太阳蒸晒,水气上腾,分外令人感到烦闷容易疲惫。
两人经过一整夜又半天的折腾,加上滴水没进,实在有点不能支持。
只是心里有事,心头烦乱站在一旁,光是东张西望,搜寻李天泽和那猩猿的踪迹。
天南逸叟哪会看不出来,站到崖边,向着对面崖顶呼哨一声,然后对着两人笑道:“别急了!你们哥哥,正跟猩猿在那峰顶捉迷藏哩!”
江婉瑶卓站在崖前,目眺崖下想着心上人是否已复原,免不了情急,原本想自己寻踪追去,好歹知道个下落。
这时,天南逸叟是一声呼哨,又听他说李天泽跟猩猿在捉迷藏,不禁暗自心喜。
但是,再一想到心上人毒伤初愈,两天没有休息,自己眼前也已感到疲劳,何况是他?怎么能够跟他那头千年以上,功力通灵的神猿追逐?
这一想江婉瑶哪还等得下去,连招呼也来不及,身形一拔腾空跳起五六丈,跳登前面崖壁,再一跳步已停站在石台上。
江婉瑶这一跳上去,大出天南逸叟和玉儿意料之外,相互对看一眼深觉惊奇。
天南逸叟没等玉儿呼叫阻止,已是两臂一张,落在婉瑶身边。
玉儿明知自己身法不济,但也不甘独留崖边,高叫一声:“等我!”施展开雪山门的身法,拼尽功力,跟踪紧追。
江婉瑶刚站稳身形,发觉自己立足之处,是块大岩石,石质坚实因久经风雨磨蚀,显得平滑如镜。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就在这块大石台中央,刚才猩猿立足之处,居然印有两个深入两三寸的蹄迹。
这一发现,使婉瑶更想到猩猿的功力,李天泽那点点能耐,无论如何,也无法跟那猩猿追逐游戏!
一个不好,猩猿虽是通灵神兽,究竟也是畜类,要是惹起它野性发作,师公又不在它身边,岂不糟糕?想到这点,她哪还敢再停留。
这时,天南逸叟即将扑到,江婉瑶也不问他忽然赶来,究竟是什么用意,一下往旁边崖壁处跳出。
跳跳,一步步挨着往崖顶上直爬。
天南逸叟可被她急坏了,摸不透她的心思,究竟是为什么,要这等狂跑,看见自己追来,也不答理,慌张张的像逃犯似的急跳而去,一看她着脚附手之处全是削壁悬崖,一个不着力便要堕崖惨死。
但是,苦的还是眼见婉瑶涉险,又不便叫嚷喝止,一是怕使她心慌情急,更易失手错足滑跌下来。
而且婉瑶所经之处,又是无法住足的绝地,一个人在那里攀爬都危险,哪还容得两个人同时停留。
天南逸叟面临这样危殆万险的局面,徒有一身本领也只好空着急,无法解救。
这时,又听到下面的玉儿,高呼“等我”,已自己爬着上来。
眼见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在他的左边,一个在他的右侧,而两个人功力虽然不同,却是一样的危险。
这下子把年老艺高的天南逸叟,也弄得慌急迷乱不知所措,不停的摇头摆脑,暗骂一声:“淘气鬼!”
天南逸叟正在想着怎么应付,左上方的江碗瑶已在离他八九远处,传来一声惨呼,这一急,再也不容老头儿有片刻思虑机会,看准离婉瑶脚下十五六丈处的一块突石上,一甩肩人已飞跳下去。
江婉瑶不断攀附,沿着崖壁往崖上爬去,她的身法虽还不到火侯,但李寒梅天山的绝学绝非平常,又加摘云手江老头格外痛爱,将两种功法传授婉瑶一人,当然不会太差。
可是对于眼前这样的悬崖削壁却也不容易。
但她下定决心,又是为的救援心上人,所以甘冒万险,也得要找到心上人,将那猩猿喝止不让李天泽受猩猿欺负。
眨眼功夫,又已爬离石台十七八丈高,远离天南逸叟约有二十丈左右,只因她一时好奇,想看看师公是否跟踪赶来。
哪知,她回过头去向下一望,发现脚下,竟是千丈深谷,身在万仞悬崖之上,不由她心内发抖叫了一声:“唉呀!”
功力一泄身体骤然一沉,着脚的一段树枝折断。
自然更吃一惊,手里抓紧的一条藤萝,也不知是否因身体一沉往下直落。
好在她哪还机智,在惊慌中右手的藤萝抓得更紧,身形下堕到三四丈时,受藤萝一扯已经顿住,同时运功上身一浮,脚下也就踏在一处石隙岩缝中,才算没有坠落深谷。
天南逸叟沿石壁悬崖,缓缓上步,准备等婉瑶滚翻下来将她托住,免她粉身碎骨。
老头儿并不是功力不济,而是为的打算从下面将婉瑶托救,并不想将她往上拉,所以,她上浮时身形尽量放慢。
可是,他心里却还记挂着玉儿也正在下面赶着追上来,因此,不能不稍为分心,抽空往后查看。
只盼玉儿此时,千万不要也失手下堕,否则自己一人,就算有天大本事,也不能同时援救一下一上。一左一右的两处危难。
老头儿正觉得奇怪,上面叫了两声唉呀,就再听不到跌滑之声。
老头儿正疑惑,突然听到婉瑶在上面高呼:“师公!快来!”便不再听见什么声音。
天南逸叟听婉瑶说话,知她已经上达崖顶,刚才松了口气要答话,右侧又已经响起玉儿的呼喊:“师公!快来接我!”
老头儿忙回头下看,却不见玉儿的身形,不知她究竟是爬不上来?还是已经摔跌下去?
于是只好手足用力,往岩壁上一撑,将身形弹起两三丈俯身往下面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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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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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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