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擦了擦被糊了一脖子口水的脖颈,抬手拍了拍凌渊不老实的脑袋,微微皱着眉头,呵斥,“你别闹……”
“好……”最上应着,动作却是一点没停。
不用看,宁夏都能知道……
白皙的脖颈被啃得红红的,湿黏黏的,加上坐了好几天的马车,赶着路,奔波劳碌的,实在难受。
“你再这样,我就踢你下马车了!”宁夏用力推开他的脑袋,实在没力气跟他闹。
被宁夏厉声呵斥了,凌渊这才稍稍停了些,一双有力的手臂却是强硬地抱着纤细娇软的身躯,一点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宁夏被马车摇晃得头晕,实在没有力气动,也就懒得去推他了。
这一抖一晃,颠得她浑身骨头都要散架的马车,实在难受……
…
“你们知道吗!!我听说陛下亲自领着大军,到咱这地方剿灭土匪了!我们好日子要来了!这土匪咱也不怕了!”
“是啊是啊!我听说了,那大军黑压压的,都看不到就尽头!一眼看过去,哎哟,密密麻麻的全是!”
“真的吗?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逃离了?这土匪实在猖狂,杀了那么多人,还驻扎在山上,可恨啊!”
“是真的!再等两天,陛下就要命人过来了!咱都别怕,好好待在家里,等好消息就行了!”
“太好了……”
…
青山林附近的几个村镇听说陛下领军直下时,都激动得热泪盈眶,这至少说明,他们还是有希望的。
只要把土匪都杀光,赶走,还他们一个安生的好日子,一切都好。
事实也确实如此,新帝带领的铁骑军,就驻扎在青山镇郊外边的、一处空旷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军队,赶了小半个月的路,在南都之境,又绞杀了好些土匪,血洗了南都之境,丝毫没有停歇,直逼境下,势要把这害人蝼蚁全都肃清。
这会儿到了土匪流寇的卧聚点,便驻扎在外边歇息了一日。
这浩浩汤汤的大军,是一点都没有要掩饰的意思,大刺刺地就怎么摆着,让大家都知晓,他们就是来绞杀的,没有撤退可言。
百姓都全都知晓了,那藏在山里的流寇贼子,自然也是知晓的……
新帝这是赤裸裸地告诉他们,大军就摆着在,你们若是识相点就自己投降,若非要执迷不悟,便等着死无全尸!
而铁骑军队驻扎停留的这一两天,就是在给他们投降的机会。可龙虎山里的土匪,却是一点投降的意思都没有,死死守在山窝里,更为嚣张的是,他们夜里还偷偷潜到了山下,又杀了附近的好些村民……
军匪对峙的这两日,闹得村民们纷纷扬扬,人心惶惶的。
土匪不肯投降,铁骑军又不好直直进龙虎山突破,短短两日,两边便开始了白热化的僵硬对峙,气氛万般紧张。
“陛下,我们何时命军队直进,拿下这等叛乱的贼人!”
驻扎的军营里,气氛十分紧迫,身批硬色盔甲的大将军,腰间别着重剑,浑身充满着冷酷的煞气,紧皱的眉头,在预示着他心情的不好。
眼下他们的军队全都驻扎在小镇的外边,而贼人们全都盘踞在龙虎山上,两日过去了,那贼人实在猖狂,昨夜探子来报,那群贼人又杀了好些无辜村民,可陛下却还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这……这可等不起啊!
所以,忠武将军才心急如焚啊。
百姓们都是无辜的,这群贼人狼心狗肺,滥杀无辜,若还不出手,只怕会有更多的百姓,平白无故被杀害。
“龙虎山易守难攻,切不可鲁莽行事,要等分析了地形地势后,稳重琢磨,才可派兵进攻。忠武将军,万不可操之过急,掉以轻心了。”一侧站着的军师,出声仔细辩驳。
忠武将军噎着一口气,性子也颇为急躁,“净是胡扯!再等上几日!那龙虎山附近的村落,不都要被屠杀了个干净!照我说的,就应该立马派兵去将人给绞杀了!那群小喽啰,不足为患!”
南都之境那几次战,主要的势力都被绞杀了,剩下的,自然是不足为患了,现在不仔细绞杀,还等什么等!
军师指着桌面上的地图,反声道,“忠武将军好大的口气,你看这龙虎山的地形地势,只有这一条道是可以上去的,旁的路都被大山给隔断了。这一条道口,定是给贼人把手得死死,若是强行上去攻打,只怕要两败俱伤,我们一路行军打仗,原本就劳苦,体力透支,若这般精神去交战,只怕要伤亡惨重……”
不少人听了军师谨慎的话,暗自同意地点了点头。
他们这一路来,确实是劳苦奔波,体力不支,且还有不少的伤兵,吃不好,睡不好的,这般确实打不了,还不如稍作休整,休养几日,摸清了地势,再进攻。
可忠武将军却不是这样认为,他心系附近的百姓,担心他们被贼人杀害,一心想尽快将这龙虎山拿下才好。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主位上的主子没有开口,许多人都保持中立的态度。
一身银色盔甲、满身血气的男子,落座在主位上,头上带着的头盔被摘了下来,露出那张苍白冷冽的面容。
他微微阖着眼睑,听着下方一众臣子的争议声,沉默不语。
眼看着越发吵闹,君宸钰皱了皱眉头,周身的气压跟着压低了许多。
一旁离得近一些的军师,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忙噤声,不敢再争执不休。
忠武将军也跟着讪讪地闭了嘴。
“就按照军师所言,休整两日,由辅国将军派人将龙虎山地势摸清了,再领兵直入。”
在空气凝结的气氛下,帝王低哑的声音响起。
一众臣子忙抱拳应声。
唯有一侧站立的辅国将军低敛的神色,有些诧异。
陛下这一个多月,带军南都直下,手法一向简单粗暴,能省事儿绝不拖,一套命令下来,干净利落、粗暴随意地就血洗了南都之境。
可眼下,陛下却要拖两日,再出兵……这实在不像是陛下的行事风格……
换句话说,这辅国将军某种意义上,是猜对了……
君宸钰就是不想那么快出兵,因为在这驻扎下来,他的目的可不在这群小蝼蚁身上,他来这,是要见一个人。
夜深……
驻扎的军营阵地里,脱下银色盔甲战袍的陛下,换洗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一袭低奢的玄色锦衣,袖口袍角绣着烫金的花纹,一头墨色的长发,高束成冠,面容俊逸,气质阴冷,整个人显得有些贵气逼人。
年轻的帝王骑上他棕红色的烈马,领着一小队铁骑兵,骑着大马,一阵响动后,离开了驻扎之地。
“陛下这是去哪?”军师站在军营外,看着远去的马背影,扭头问道。ΗtτPS://Www.sndswx.com/
“说是去勘察地形了……”
大晚上,乌漆嘛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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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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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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