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业道:“这个吊坠,有什么问题吗?”
甄宝珠将吊坠放在眼前道:“虽然它也是绿色的吊坠,但怎么瞧着不像是玛瑙绿的呢?”
经宝珠这么一提醒,宁司业便拿着吊坠瞧了又瞧,“这种成色,不应该是太后赏赐的东西。”
宁司业将吊坠拿下去,让人们一一瞧了瞧。
立即有一个闺秀说道:“前些天我还曾在外头的小摊上瞧见了个一模一样的吊坠,说是仿照宫中御用之物所制的,能以假乱真,要价五两。”
沈峤一张脸通红,“不可能。”
她拿过吊坠,瞧了又瞧,吊坠是她每日都要戴的东西,没人能比她更了解。
这色泽粗看同她的那个差不多一样,然而凑近了看,就会发现压根不一样,这个没有丝毫的光泽,是残次品。
怎么会这样呢?
沈峤面色难堪的看向王雨柔。
王雨柔立即道:“这残次品说不得就是甄宝珠用来唬弄我们的,真正的玛瑙绿吊坠一定还在她身上,又或许被林司业拿出去变卖了。”
“林司业方才确实出了一趟书院不是吗?”
林淼辩解道:“宝珠受了寒,我方才是替宝珠去买药。”
“是吗?”王雨柔却压根不信,“她如今不是好好的吗?”
宝珠挺挺自己的小肚子,“我身体好,吃了药又睡了一觉之后就好了。”
“反倒是你,一个劲的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倒显得你心虚一样。”
“司业,我请求也搜查一下王姑娘的身。”
宁司业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令人去搜查王雨柔。
王雨柔有些慌乱道:“这同我有什么关系,表妹丢东西的时候我又不在,况且我怎么会偷我表妹的东西呢?”
宁司业道:“凡事都讲证据,你若不心虚,让人搜一下不就证明了你的清白吗?”
王雨柔的反抗并没有用,很快,人们从她的身上搜出了吊坠,并经由宁司业等一众人查验,确认是太后赏赐给沈峤的玛瑙绿吊坠。
沈峤指着王雨柔,怒气冲冲道:“好你个王雨柔,亏我还待你如此亲厚,原竟是你耍了我。”
她并没有用“偷”这个词汇,而是用了“耍”,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是王雨柔提议用吊坠来陷害甄宝珠。
但沈峤没想到,王雨柔本意并不是帮她出主意,而是顺手牵羊,牵走了她的吊坠。
一个吊坠,即便是太后赏赐的,沈峤也不觉得有多重要,毕竟太后还赏赐给了她许多旁的东西。
但王雨柔欺骗了她不说,还使得她没能成功陷害了甄宝珠。
亏她从前还待她那样好。
王雨柔尤想辩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出主意的是她,起了贪念的也是她,王雨柔不会想到,甄宝珠会看出这吊坠里的问题。
说到这个,宝珠又不是火眼金睛,当然不晓得残次品与真品的区别。
她之所以会提议宁司业辨认,是因为昨夜里她睡得浅,王雨柔放东西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
她的眼睛眯起一条缝,清晰的看到王雨柔将吊坠放到自己怀里,然后又取出了另一枚吊坠。
当时宝珠就知道,她们要陷害她。
所以她故作风寒,留在了屋里,她看了许久吊坠,推测出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不急不缓的将吊坠放到王雨柔昨夜放的地方,就等着她们来查。
然后再给她们一个惊喜。
宝珠抬眸,仍是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
“王姐姐偷盗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御赐之物,按我大晟律法,合该下狱,这是方才沈姐姐所说。”宝珠一字一句的重复道。
“不仅如此,王姐姐不仅偷盗御赐之物,还诬陷书院学子和司业,又该如何呢?”
王雨柔面色煞白,她并不想死。
她求救的看向沈峤,沈峤眼中却尽数都是漠不关心。
宁司业一字一句道:“王雨柔故意诬陷书院学子和司业,念在她年纪尚小,书院只给予除名的处分。”
“至于偷盗御赐之物,则该上报官府,看刑部如何量刑。”
其实说到底,偷盗御赐之物,若没人追究是一回事,真追究起来,少不得要吃上几年牢饭。
王雨柔一听这个,吓得直接就跪了下来。
“不,不止是我。”突的,王雨柔突然想到了什么,既然她难逃此咎,倒不若将沈峤给拉下水。
届时沈家必然会救沈峤,再有姑母说情,就顺带着将她也给救了出来。
“这法子,是我与表妹一起想起来的,若说诬陷甄姑娘,也有表妹的一份。”
“毕竟在此之前,我与甄姑娘又没有仇。”
王雨柔如是说道。
宁司业凌厉的目光审视着沈峤。
沈峤上前,给了王雨柔一耳光,“你这个白眼狼,整日里靠着我们沈家吃香的喝辣的,如今竟是连我也诬陷。”
随后又对宁司业说道:“她偷盗在前,诬陷在后,您不会当真相信她的一面之词吧。”
王雨柔道:“表妹的吊坠一向不离身,为何会落在我手中,是因为表妹示意,让我陷害甄姑娘。”
“你胡说。”沈峤反驳道。
王雨柔道:“我有没有胡说,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二人狗咬狗,一嘴毛。
谢永福闻讯赶来,听闻自家小妹被人诬陷,不由很是心疼。
素来清冷的谢司业眼中泻出星星点点的冷意,“令妹在家中素来乖巧,在外也轻易不惹事,也知是哪里得罪了沈姑娘。”
他不去管那些弯弯绕绕,直接就给沈峤定了罪。
身为谢侯府的后起之秀,又是刑部郎中,他的话在书院里很有分量。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沈峤瞧着嚣张跋扈,但其实是个看人下菜碟的。
谢永福在书院里的受欢迎程度,沈峤也有所耳闻,当下里不由有些后怕。
“我和令妹什么仇什么怨,我没害过令妹,都是王雨柔。”沈峤忙将一切给推到王雨柔的身上。
王雨柔也怕,二人又开始撕扯了来。
谢永福过来只是给妹妹撑腰,并不是来断这些官司的,他径直看向宁司业。
宁司业早有定论,“将王雨柔与沈峤之流皆数从书院里除名,又介于王雨柔偷盗御赐之物,便交由刑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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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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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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