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目光在我和许败类之间移动,保持着警惕。
许败类没得到我的响应,估计很恼火,眼睛一眯,威胁性的看向我。
我干咳一声:“那个……钱……”话没说完,许败类在桌子下,无声的踢了我一脚。
我于是改口:“我现在就打,账号?”
沉默的交易完毕,我将那木匣子收入了背包里,与此同时,皮卡丘当着我们的面,开始给他的‘供货商’打电话。
“……是,是的,他们很急,晚上要走,现在就要……哎哟,周爷,您行个方便嘛……对对对,有多少要多少,一个地下科研机构,您知道的,那种机构有钱,背后全是大金主,得嘞。”皮卡丘点头哈腰的挂了电话,脸上的谄媚之色一收,转而对我们道:“有三十支货,不过他们不走账,要黄金交易。”
我刚想说哪儿去整黄金,许败类就迅速点头,说没问题,他回去取。
回去取?我想起来,他在北京有好几套房呢,大概有空置的,里头八成攒着东西。
见许败类答应黄金交易,皮卡丘便搓了搓手,说:“你把东西给我,我去周爷那儿取货,然后我把货带给你。”说话间,他看了看手机,预估了个时间,道:”下午六点钟,我带货给你们。“
原本温和的许败类,蓦的脸色一沉:“直接交给你,你跑了怎么办?我们机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万一跑了账,我担不起这个责任,没法跟上头交待。”
皮卡丘面露难色,估计在想该怎么处理,这时许败类又道:”让我们和那位周爷直接交易,至于你,该你的那份,不会少的。不管我拿货多少钱,你那一份,还是按照刚才的差价补给你。“
我在心里默默算,二十五万一支,三十支,那就是七百五十万。
折算成黄金,按照目前的价格,那就是两万多克的黄金。
我滴个娘呀,我上回九死一生赚那八百万,就够买三十支针剂的。
再说了,许败类等人验针剂,似乎就是看标志,有没发打开药物验证,难道不会有假?在黑市上买到假货,很难把款追回来,届时几百万不就打水漂了?
皮卡丘一听按差价给,也心动了,便道:“那地儿保密,不是随便去的,我再跟那边说说,让他们通融一下。”说完,起身拿着手机,出门避开我们打电话去了。
他一走,我立刻道:“刚才那一百万……”
许败类瞟了我一眼:“会还给你的,没出息。”
我摸了摸鼻子,心说:你要有出息,干嘛让我垫钱?你丫是卡里掏不出来吧?之前说自己北京几套房,是不是在吹牛?
“你真有黄金啊?”我问。
许败类点头:“放保险柜了,金条。“
我道:“有多少?”
许败类笑了笑:“闪瞎你的眼没问题。”
哟,这变态还会开玩笑。
说话间,皮卡丘重新推门而入,表示说动了,我们可以去见那个周爷,当面交易。
"既然说好,那你们就回去取黄金,我开车,弄完一起去。”说完,皮卡丘补充了一句,问道:“要多长时间?”
许败类道:”两个小时……我们三点钟,在潘家园大门口汇合。“
“成。“
商议完毕,我们三人散伙,皮卡丘率先走了,许败类起身,示意我买单。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移动的钱包。
出了茶楼,许败类打了个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出租车一路往东二环一处老宅区驶去。
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到了地方,又破又旧的一片老楼,这个气温和时间点,旧小区里没什么人,许败类边走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嘴里嘀咕着什么。
“怎么了?”我瞧他神情不对劲。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他道:“忘记是哪一栋了,等我查下。”
“…………你自己的住房,为什么会忘记?”
许败类被我打扰到,很不耐烦:“这个城市几套,那个城市几套,我哪儿记得清楚,脑子要用来记更有意义的事……翻到了。”说话间,估计是翻到了记录,他抬头看了看,便迅速认准了一栋楼,带着我往里走。
一进去后,我发现这房子里陈设,破的跟什么似的,积了厚厚的灰,门一打开,还有受惊的老鼠乱窜。
许败类走到了角落处,掀开一块毫不显眼,灰扑扑的布,下头便露出一只保险柜来,他也不避讳我,直接转动密码。
柜门打开后,许败类开始一把一把的往外拿东西,
没错,是金条,黄澄澄、金灿灿的金条,跟抓糖似的,一把一把往外抓。
“数数。”他边抓边提醒我。
于是我开始怀着复杂的心情,在破旧、布满灰尘的旧屋里,一根一根数着金条。
这种金条的重量,是有固定规格的,我拿在手里一掂,就知道,大约是一斤重的。
“多少根了?”
我道:“41根。”
许败类嘴里说着还差两根,于是又掏了两根出来。
紧接着,他冲我伸手。
“什么?”我下意识的问。
“针剂。”我连忙将空包里的木匣子取出,许败类对待这木匣子,到是小心而谨慎,轻轻的将它放入了保险柜。
做完这一切,他又去旧沙发上,扯下了防尘布,随意团吧团吧,然后塞入了空的黑背包里,硬生生将空瘪的黑包,撑起了一半。
紧接着,他开始往包里扔金条,跟抓石头似的,碰撞间,发出悦耳的撞击声。
“背上,走。”许败类吩咐了一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往外走。
“好嘞。”我背上包,跟着许败类走出房门的瞬间,十分悲剧的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彻底沦为狗腿了。
三点整,我们几乎是踩点到达了约定点。
皮卡丘开着辆白色面包车在等我们,我们二人上车后,面包车开始往东边开去。
估计没人会想到,这么一辆破面包车里,会带着几十根金条吧。
车子一路就驶向了东三环外,眼瞅着还要往外开,我有些憋不住,问那周爷究竟在哪儿,皮卡丘嘴里一直说着快了快了,却不肯说地址。
我心里犯嘀咕:这丫不会是想打劫吧?
也不知道许败类究竟是有自信还是心大。
我俩人手无寸铁的,背着价值七百多万的金条,就敢跟着一个陌生人走,鬼知道会不会把我们带到他和同伙的窝点,直接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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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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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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