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踩下去是结实的草茎,但有些地方完全是水坑,只表面浮着一层杂草,极具伪装性,稍不注意就会踩空,整个人栽入水坑里。
我们到不至于会淹死,但天寒地冻,一但栽进水坑里,身上的防寒衣物湿透,就没办法再进行接下来的行程了。
陈临在前面带路,我在中间,揪揪陈垫后,三人一路前行,脚下踩着泥水,每走一步便吧唧作响,时间长了,仿佛成了某种背景乐。
随着距离的推进,周围的地形变得更加复杂。
草类植被的覆盖面更少了,大大小小如同水坑一样的结构,将整片区域变成了一个大筛子。
真正能走的路径越来越窄,有时候甚至是断头路,让我们不得不走到一段,又开始调头寻找其他路线。
这使得原本半个小时可以走完的路程,我们足足多花了三倍的时间。
到中午的一点多左右,情况总算有了变化,一眼看去,前方那些筛子孔一样的水坑,居然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块较为平坦完整的土地,如同湖中心的一座小岛似的,中央区域,还能看到起伏的丘陵结构。
“到了。”一直带队在前的陈临,此时停下脚步,目光深深的注视着前方那片区域。
事实上,从清晨出发到现在,我们已经行进了有七个多小时,比原计划耗费了几乎两倍的时间。
据说之前有些摸进来的人,许多还没到中心地带,就全部折返了,相传是水里和草甸里藏了东西。
离奇的是,我们这次来,除了最开始遇到的青蛙人外,一路上并没有遇到那些传闻中的意外。
行进途中,跟揪揪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我才知道,是陈临手里头有本事,将许多可能有危险的地方,都给避开了。
这才是我们行进时间延长最根本的原因。hΤTpS://WWω.sndswx.com/
望着前方如同小岛模样的地形,我心里头别提多激动了。
如果运气好,我就快要找到她了。
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我这祖宗……挺坑人的。
她当年,真是把各个势力耍的团团转。
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她最后为什么会与所有人为敌?克体的秘密又是什么?
这一切,找到她,真相就彻底明了了。
陈临深吸了口气,提醒道:“中心区域的信息,没有任何人带出来过,里面对我们来说是完全陌生的,要小心。”
揪揪陈点头,道:“手表、指南针,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失灵了。”
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我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腕上的手表,才发现果然如同所说,不知何时,手表完全混乱了,里面的指针如同疯了一般,时而顺时针转动,时而逆时针转动,仿佛在跳舞转圈似的。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他回道:“五分钟前。”
“五分钟你怎么不说?”
揪揪陈面无表情道:“说了,你能把它们修好吗?这地方的磁场就有问题。”
陈临像是早就知道一样,一边带领我们朝‘岛’中而去,一边说起这里头的状况。
近几年,一些人试图通过空中进行监控,遥控飞行设备。
但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无人机,不管是携带了多少抗磁场干扰的仪器,一到这附近,就全部坠落,掉入了水里。
陈家是典型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他们将这一手玩儿的极其得心应手,很多时候都不出面,任由其余人出手干。
如果之前来这儿寻找下落的人,有成功的,十有八九一出湖泽区域,就会被陈家给截胡。
可惜,一直没有人探雷成功,如今时间紧迫,陈家只能自己派人上了。
踏上中心岛,脚下的泥土总算不再是积水的淤土,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人轻松了不少。
这块地面上的植被,以杂草和藤本类植物为主,虽然有丘陵起伏,但除了些小乔木外,依然很难看见有什么大型的树木。
这样的地貌,并不善于藏人或者藏物。
外祖奶奶当初刻意留下屈家的徽记,引诱一波波的人进入查看,究竟是出于什么目地呢?这岛中,又有什么危险,使得前来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目光巡视间,几乎没费什么功夫,我们就发现离登陆地不远处,赫然有一处异样。
那明显是顶帐篷,看款式,还是比较老的那种,估计有些年头了,但质量较好,没有烂掉。
帐篷已经塌了,颜色呈棕黄色,与深冬的草地,几乎合二为一,因此我们刚才在外围一些的区域时,才没有发现。
帐篷应该是之前来这里的人留下的,那地方应该是他们的扎营地,离奇的是,以塌帐篷为中心,直径十米的范围内,居然寸草不生。
这种一看就是倒塌多年的老旧帐篷,应该早就被杂草枯枝给埋没了才对,为什么周围这么干净?
走到近前一看,我明白了,这土里应该是被人埋了‘千里光’一类的东西。
听名字就知道,埋下这类东西,千里之类寸草不生。
这是旧时药客手里才有的东西,并不那么容易买到的,比现在的除草剂可厉害多了。
当然,除草剂是针对性杀伤,千里光是全部杀光。
用了千里光的土,土质会变得板结,并且微微发灰,我是根据这个特征判断出来的。
不过这片不长草的地方,直径只有不到十米,也就是说对方埋的千里光,量很少,估摸着只有指甲盖大小一点儿。
揪揪陈蹲下身,将帐篷其中一处给掀了起来,因为那地方很古怪,被人为的用一根加长钢管给撑着,形成了帐篷区域唯一的高点。
将这处高点掀起后,里面赫然出现一样东西。
我有些吃惊,蹲下身细看:“这么大一张羊皮卷,这上面是……在记录什么东西?”
只见帐篷下面空无一物,只大刺刺的铺着一张长约一米,宽约半米的发黄羊皮卷。
羊皮卷上,从上到下,从左至右的,描摹了一个个‘正’字。
我数了数,一共三十五个,其中,第三个正字,只写了两笔,而且,这些字的颜色不一,甚至落笔、字形和所用的工具,都有明显差别。
像是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写在上面的,估计是在记录什么。
一般写正字记东西,常见的就是记时、记数。
这些正字,或许代表着时间,又或许代表着,当初写下这些字的人,在记录某种数据。
可是,为什么不同的人、不同的时间,都纷纷在这张羊皮卷上做记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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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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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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