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砰地一声关上,白茉儿缓缓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嘴巴上粘着黑色胶布,她神情却不见半丝惊慌。
对面凳子上坐着还在昏睡的褚音。外面的天光透过门缝照进来,打在她青丝上的那朵玫瑰上,衬得小女人白皙的脸孔愈发艳丽。
白茉儿眼底划过一丝嫉妒,心里却又忍不住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她早就吃了解药,一切都在计划中,等到顾衍他们追过来她再衣衫半褪,装成受到惊吓的样子,就不会惹人怀疑,就可以顺理成章跟着他们了。
她就不信,等那女人被陌生男人扒了衣服,摸遍看光了,顾总还能待她一如往昔?
就算顾总修养好,有容人雅量,面上装的不介意,可每当回想起这一幕,心里肯定还是会被刺一下,两人的矛盾不就来了?
思及此处,白茉儿心情大好,她自己醒了干坐着没劲,也见不得对面的女人睡得踏实,手被麻绳绑在椅子后面,她就对着褚音的凳子腿儿猛地一踹。
下一秒,褚音的身子连带着椅子一歪,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半梦半醒间,她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听得白茉儿心底更加畅快了。
她还想伸脚再踹她一下,无奈距离不够长,只得对着褚音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这么多日子一直憋在心底的那口郁气,可算是发泄了个七七八八。
渐渐,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却不像是脚步声。
一条大黄狗顺着墙缝钻了进来,直接对着她冲了过来,白茉儿吓了一跳,本能地抬腿踹了过去。
大黄被踹的呜呜哼唧了两声,不敢再靠近了,这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个人。
半晌,大黄歪了歪狗头,试探着凑到褚音旁边,狗鼻子在她脸上不断嗅着。
见状,白茉儿心里窃喜,这种土狗身上都有病,只要被它舔几下甚至咬上一口,难保身体不会出现问题。
光想一想被这么个畜生伸着舌头舔,白茉儿心里就一阵恶寒,看热闹似地看着那狗对着褚音的头闻来闻去。
然而,下一秒,白茉儿脸色骤变。
大黄嗅着嗅着,忽然闻到了女孩儿头发上的玫瑰香气,与周围的气息都不一样,大黄好奇地看了一会儿,猛地叼住那支玫瑰杆子,晃着尾巴跑了。
白茉儿心里一急,无奈嘴上封着胶带,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
大黄听见响动回过头,叼着那只玫瑰花就是没松嘴,还示威似的晃着尾巴,按原路钻了出去。
白茉儿正急得发慌,光头男和洋葱头推门走了进来,她只得再次闭上眼假装昏迷,耳朵却竖得高高的。
两人一进来,就见褚音连人带凳子倒在地上,洋葱头上前拨开她的眼皮,瞳孔涣散,还昏迷着。
洋葱头狐疑地斜了眼对面的女人,发现她虽然闭着眼,呼吸却显然不平稳,不由冷哼一声:
“行了,别装了,醒了就睁眼吧。”
光头男恍然大悟,这女人居然在装昏迷,浑浊的眼珠转动了下,皱起了眉毛:
“哥,不是说根据玫瑰花选人吗?花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光头男一噎,抓了抓后脑勺,怂了:“那这个既然醒了,要不我们撕开她的胶布,问问呢?”
闻言,洋葱头看弱智似的白了他一眼,心里暗暗腹诽。
这女人一看就很有心眼,她既然听到了他俩的对话,那她说的任何话,就都不可信。
上次,他们就是因为心软省了步骤,一回去就被客户投诉了,后来被老大驱逐出来,最后不得不投靠另一个老大,颠沛流离。
想到这儿,洋葱头狠了狠心,对光头男说:
“这回宁可错杀,不能遗漏!你一个我一个,咱们分头行事,搞定后在老地方汇合!”
说着,洋葱头将她白茉儿松绑,随手提起她的衣服前襟儿,后者开始呜呜挣扎起来,一双清澈的眼全是惊恐的情绪,白茉儿想也没想,一脚就踹了过去!
然而,她那点小劲儿洋葱头根本不放在眼里,啪地一声,一个巴掌重重呼了过去。
白茉儿被瞬间打倒在了地上,彻底懵了。
洋葱头没了耐心,拽着她的胳膊拎小鸡子一样将她拎了起来,白茉儿还想反抗,就被他一下扛在了肩头,脏兮兮的手掌恶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你给我老实点儿!一会儿还能少遭点儿罪!”
半晌,洋葱头将白茉儿扛到了另一间屋子里,没有任何缓冲,就将她摔在了地上。
白茉儿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和肚子上就结结实实挨了好几脚,疼的眼前一阵阵花白。
考虑到她毕竟是个女的,洋葱头还是存了劲,没有下死脚。
但哪怕是他这几脚,就快要了白茉儿半条命,喉咙里一阵腥甜,疼的肚子里的肠子都快打结了。
接着,洋葱头拿了把剪刀靠近她,大手捞起她的长发,刚要一剪子下去,头却被白茉儿猛地撞了下。
啪的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白茉儿被打得偏过头去,头发毫不留情被剪掉了。
渐渐,一缕缕长发落在了地上,空气中还飘荡着发丝,白茉儿呜呜哭了出声,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面孔流了下来,心底除了绝望,还爬上了一阵深深的恨意。
这本来是褚音应该承受的,怎么她就这么好运,反而将厄运波及到她身上?!
明明是褚音连累了自己,却偏要她一同承担这本不属于她的命运!
正想着,身上就是一凉,男人的大手一下下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白茉儿呜呜发出哀鸣,彻底崩溃,仅剩的那点镇定自若也消失殆尽,开始大力地挣扎了起来,却是徒劳。
女人姣好的曲线暴露在空气中,看得洋葱头咽了咽口水,因为怕出事,他没真把她怎么样,动作间,却还是忍不住揩了好几把油。
良久,洋葱头心满意足出去了。
白茉儿发丝凌乱地倒在地上,眼神空洞,一颗心如同被抛进了冰窖里。
然而,一想到褚音也会遭遇相似的事情,甚至因为她那张脸更美,也许会更不幸,白茉儿心里就一阵阵兴奋。
门外响起急促的奔跑声,白茉儿赶紧装昏倒在地上,门砰地被踹开,男人们一冲进来,入目就是一片白花花,几人连忙转过身去,却还是全看见了。
乔允姝忙凑了上去,扶起昏迷中的白茉儿,却有点儿无从下手,于是,她对着几个背部喊道:
“你们谁脱一下外套?”
楚流涟支支吾吾,一张脸涨得通红:“别指望我啊,我身上就这一件衬衫,总不能光膀子吧?”
顾总虽然穿着外套,心里却记挂着他的小女人,根本没空脱衣服,猛地冲了出去。
沈彻嘴角抽了抽,迅速脱下西装外套,向后面扔了过去,乔允姝一把接过,披在了白茉儿肩头。蜀南文学
刚要收回视线,就发现沈彻西装裤口袋里,露出来了半截链子。
阳光下,上面的蓝宝石散发着细碎的光芒,熠熠生辉。
乔允姝心里一动。
------题外话------
九点左右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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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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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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