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她才裹着一件浴袍从浴室出来,发梢带着些许湿气。乌黑柔软的发丝散落肩头。水洗过似的眸子透着清澈,泛着狡黠的光。
她就这么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出现在付墨寒眼前。
这样,更像妖精了,付墨寒暗自想着。
害得他好几天都睡不好的妖精。
“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明明长得一副勾人样子,却是这么个没防备心的单纯性子。
这幸亏是嫁给了他,不然到哪不被欺负死?
苏沫没想那么多,反正她看过小说,知道他不行。书里面写他上一世跟女主做了好几年夫妻,女主几番引诱都没成功。
所以自己穿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又不会有兴趣。
自然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你坐下,我把纱布给你拆开。”
付墨寒进了她的房间,拿着一个小药箱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乌黑的发顶,语气淡淡地道。
付墨寒其实是有些不自在的。
她的房间香香的,淡淡的香,把他整个人笼罩住,不留一丝空隙。
离得近了才发现,跟她身上的香味一样。
不浓郁,也不令人讨厌,反而透着几分温馨的感觉。
也不知道她喷的香水还是沐浴露的味道。
不过之前他也没进来过,自然无从得知。
苏沫乖乖地坐下,任由他一圈一圈绕开那裹着头的纱布。额角的伤疤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她的皮肤很好,吹弹可破,看起来白净又软糯。
看上去很软,很好捏的样子。
可是那额角的伤疤却生生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hτTΡδ://WωW.sndswx.com/
付墨寒皱眉,觉得这伤疤格外碍眼,自己对苏家是不是太过心慈手软了些?
“还疼吗?”
一向不喜异性靠近,甚至前几天还对她嫌弃的不行的付先生,现在似乎被转移了注意力,半点没注意自己碰到苏沫没觉得反感恶心这回事。
“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有些痒。”
苏沫看他弄了半天就拆了个纱布,颇有些无奈。不过也没不耐烦,任由他慢慢来。
毕竟他对异性有心理障碍,不想碰到她也正常。
她不急,一点都不急!
“那你别挠,伤口在愈合。”
他的声音难得温柔,低沉磁性,很好听。
在这样寂静的夜色下,听起来格外醇厚,多了一丝神秘色彩。
苏沫很喜欢。
她眯起眼睛,心情很好。
突然额头上有什么温热的触感,她睁大眼睛,抬头就刚好与他对视。
“你......你不是不......”
不是不能碰触异性吗?
你可别反应过度吐我一身!!!长得帅也不行!
“嘶,轻点。”
苏沫这么猛的一动作,他的手直接按在了伤口处。
新长的肉还是很娇嫩的,用点力按一下就疼。
“别乱动,乖点。”
付墨寒神色如常,一点不见之前看见她恨不得就要隔着一两米开外的样子。
他今天不会脑子出问题了吧?离自己这么近干嘛?
可是声音好听的男人就在你耳边低语,一句句跟敲击在她心尖上似的。
酥酥麻麻。
瞬间让苏沫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
苏沫耳尖忍不住染上了绯色,艳若桃李。
他犯规。
自己不行还撩她!
眼神瞥向旁边的欧式小台灯,就是不看他。
毕竟,一转头就对着他的腰腹处。虽然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但是一直盯着看好像也不太好。
温热的指尖,冰凉的药膏,细腻的触感。
涂一下药,两个人的折磨。
苏沫是不太习惯别人离她这么近的,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安全距离受到侵犯,会下意识防备。就像一个碰见风吹草动就会竖起尖刺的小刺猬。
可是,对于自己想要抱大腿的付先生,好像底线就可以无限低。
谁让他长得好看,声音好听,还会赚钱。
但凡他丑一点,她也不至于这么没下限。
付墨寒则是借着涂药的借口,也在一次次试探自己的底线。
前些天苏沫亲他下巴,他除了一些羞恼之外,并没有太多的心理上恶心厌恶的情绪。
所以,听了主治医生的建议,他决定多做尝试。
苏沫就是他想要实验的对象。
他碰到了她额头的皮肤,细腻的,软绵绵,很光滑。
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他又试探地离苏沫更近了一点,近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气萦绕鼻尖。
没有想吐的感觉。
就在付墨寒还在想着做点什么的时候,苏沫小小声地打断了他。
“付先生,你离我这么近,是想抱我吗?”
上次还偷摸抱了自己呢,说不定他厌女症也不是没得救。
“没......”
付墨寒刚想否认,就被苏沫抱住了劲瘦的腰。
不用不好意思,苏沫心想,刚好我也想抱。
纤细柔软的胳膊,就这么猝不及防环住了他。
除了他不会走路之前被他母亲抱过,无人触及的领域就这么被她碰触了,付墨寒脑袋里的一根弦彻底断裂,他的身体也在瞬间紧绷僵硬。
“松开。”
付墨寒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
可是那耳尖的胭脂色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无处可藏。
“就抱一小会儿。”
苏沫软软的声音在他怀里响起。
隔着衬衣的布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弱弱的,暖暖的洒在自己的腰腹。
陌生的感觉充斥他的胸腔。
心跳不争气地乱了频率。
付墨寒本来就是抱着试探的心思,没想过真的把她怎么样。
可是这样的结果超出了他的计划范畴,脱了原本的掌控,而他不喜欢超出自己掌控的范畴,会让他没有安全感。
一遇到苏沫,他盔甲总会不自觉卸下,变得满身狼狈。
付墨寒习惯性地拎着她的后衣领往后拉开。
可是他忘了这是浴巾。
一个不小心,拉开了。
雪白一片,白的晃人眼,白的惹人心。
不知扰了谁的心湖一片。
猝不及防,两人都呆愣在原地。
苏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他竟然盯着自己看,目光一瞬不瞬。
“你......流氓!”
苏沫把浴巾拢好,慌乱系上。
苏沫本来也就是耍嘴炮厉害,现在也不知道作何反应,饶是她一贯自认为脸皮够厚也不由得双颊似火烧,本就白皙的皮肤染上绯色才最是醉人。
付墨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
脑子里嗡嗡嗡的一片盲音。
空白一片。
思绪停滞。
只余那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白。
一堵墙分开了两个各自失眠的人。
只不过,苏沫只纠结了半个小时就睡着了。
心想反正他是自己老公,而且他除了看看好像啥也干不了。
付墨寒到凌晨三四点钟才渐渐扛不住睡意慢慢睡去。
他做了个梦。
梦里,淡淡的香气萦绕着他,无处可逃。
她眼尾泛红,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可怜又无助。
她乖巧地叫他付先生,一遍又一遍,
而他就像着了魔般,控制不住自己,让她哭的更厉害。
梦里什么颜色都没有,只有一片甜腻的白。
......
付墨寒在早上六点准时醒来。
然后佣人就看见了一大早洗衣机里已经烘干的衣服和床单。
还有连早饭都没吃就行色匆匆自己开车去公司的付先生,打招呼他都没听见。
佣人心想,可能有钱人就是以赚钱为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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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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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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