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想这么多。
当时就算不是曹兰花,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他都会挡上去。
只不过,刚好那人就是曹兰花而已。
安大哥躺在床上,安月明舀着鱼汤,一句张嘴,安大哥乖巧喝下。
“大哥可知道这次吓死我了。”
“对不起月明。”
“我不想听到这个。”
如果对不起,能让安周礼身上得伤口愈合。
那么她来说对不起好了。
都是张口就来的东西。
可惜,这并不能。
安周礼也知道自己是理亏,只是当时情况,真没办法。。
他不能见死不救,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
这会儿被妹子说了,才知道自己当时真没计后果。
“大哥有没有想过,若是你真出了事,爹娘怎么办,我怎么办?兰花姐怎么办?爹娘我能养,大不了就是断了香火,兰花姐呢?你都跟人许诺终身了,难不成你还想让她守寡吗?“
“我当时就是……”
“你当时就是头脑一热挡了上去,我知道你是英雄救美,但是大哥也该知道,这样很危险,虽然我不在现场,也无法设身处地地为你当时的状况分析,但是我想肯定还能有别的办法,而不是一定要用自身去挡,不是吗?”
安月明知道,她这番话或许起不来作用。
对安周礼来说,当时就是一时头脑发热。
做不到像她一样冷静。
安月明却觉得,这就是愚蠢。
可不管怎样,至少伤得不是很重。
“鱼汤喝完还有药汤,这些天你不能吃太多东西,就喝点汤水解除一下药汤带来的冲击,等伤好了,我再让兰花姐给你煮大餐。”
“你不能煮么?”
想到妹子做的饭菜,安周礼有些嘴馋。
好久没吃妹子做的饭了,虽然曹兰花煮得也不错。
但吃东西就是这样,总是吃一个口味,会腻。
安月明低眸,清冷的目光下带着一抹凌厉。
安大哥有时候还挺害怕妹子的。
被她这么一瞪,也知道自己要求过分了。
顿时不敢再说的话,安月明拿着碗起身,“等你好了再说吧!”走了出去。
安大哥躺在床上,琢磨妹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呀!
也想不明白。
安月明刚走出来,就看到曹兰花站在院子里。
心中一颤,也不知道刚才他们的对话,她有没有听见。
直到安月明走了过去,曹兰花一开口,她就明白曹兰花是听见了。
曹兰花说:“妹子你啥时候有空,教我做饭吧!”
安月明转头看了房间一眼,腹语:安周礼这个大猪头。
然后说道:“兰花姐你别听我大哥嘴碎,你煮饭挺好吃的,他病着了脑子不清楚,说话不过脑子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曹兰花笑得有些尴尬,拉着安月明的手道:“其实我也觉得,我煮饭都是一个味道,周礼吃不习惯也正常,不像妹子你会做吃的,我就是想你教我一点,哪怕一点也好,往后我煮饭也能好吃点,嘿嘿。”
曹兰花真的是上心了。
安月明一声叹息,道:“那好,明日开始我就教嫂子做饭,到时候再让北妄教嫂子做豆腐,大哥喜欢吃。”
安月明算是看出来了,曹兰花就是村里的那些女人。
相公就是天。
凡事都要顺着相公来。
虽然对方是自己大哥,安月明还是觉得,女人需要有自己的独立思想。
而不是像村里的那些妇人一样,未嫁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
她喜欢三嫂的性格,桀骜不驯,有着自己的想法。
这些日子曹兰花都在镇上。
没事时候她倒是能带着曹兰花多去跟三嫂接触接触,说不定也会因为三嫂的性格,带动自主一点。
“兰花姐天色不早了,你先睡吧!别多想。”
“好好。”
安月明说完,走出后院。
碗勺放在灶台上,明天再一起洗。
她回去房间,房间里已经备好得热水,橘子放在桌上。
林北妄坐在桌子旁,听到安月明回来的声音,急忙转头。
“月明……”
“对不起。”
脱口而出的对不起,如果不是煮饭时候曹兰花跟她说。
她还不知道林北妄在生气什么。
原来,自己的行为在相公眼里就是欺骗。
所以相公才生气了。
安月明的道歉,林北妄有些莫名其妙。
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说道:“月明,你不用跟我道歉,应该是我跟你道歉才对,我、我不应该生气的,你、你变好看这是好事,我我应该高兴才对。”
他的慌乱,安月明都看在眼里。
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对谁错,或许是他们都有错吧!
她提步,走了过去。
拿起桌上的橘子,扒开吃了一块。
就算是成熟的橘子,还是一样酸。
可是因为是他摘得,所以变得甜了。
“相公想听故事吗?”安月明坐了下来,在林北妄对视的目光中,幽然开口,“相公应该听说了我爹是个怎样的人吧!他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就不管家里的事不管我们,每天就坐在树上看书喝茶,吃饭的时候上桌。”
“我记得幼年我们家没吃的,很穷很穷,爹还非要喝茶,娘跟爹说没有,爹很生气的打了娘一巴掌,后来我就想,是不是家里有了茶叶,爹就不会打娘了,然后我想村里里正家有,我先去借点,以后等我们有钱了,再还给里正。”
“可是等我去了里正家,发现他正抱着同村一个女孩猥亵,我当时害怕极了,也顾不上借茶叶,就跑了回去。”
“后来我经常看到村里人盯着我跟大姐,那种哧裸裸的目光,透着恶心,有时候我还是挺羡慕大姐的,因为她可以坦然接受这些目光,转为对她美貌的喜欢,甚至也能接受他们送的东西,作为装饰,而我看到那些人,只想求救。”
“偏偏有个不作为的父亲,村里的人就更加肆无忌惮,甚至还有人上门提亲,相公可能想不到,当时的我也不过六岁,幸好我爹不管,我娘将这些人挡了回去,也是在七岁那年,我遇到了师傅。”
想到师傅,安月明眼底都亮了。
那个一身白衣的少年,明明是大雨天冷得要死。
还抓着一把铁扇装风雅。
自己将他的长袍弄脏,顿时一扫的风雅,尖叫得像个疯子。
如果说,人生若只如初见。
安月明觉得那时候她应该是喜欢过师傅的。
在满是污泥的浑浊肮脏之间,一个如同天仙般的少年空降青山村。
不只是她,就连大姐当时也是心生爱慕。
可惜,随着她弄脏师傅得衣服,随着师傅泼妇一样得尖叫。
所有喜欢都化作乌有。
最后更是在师傅变态的摧残下,渣渣都不剩了。
想到当初,安月明笑出声音,“呵,我娘病重,我去请村里大夫给我娘看病,可是我们家已经欠了大夫太多银子,他不愿意出诊,我就想去镇上找大夫,可能是路滑也可能是上天让我遇见师傅,我就那么刚好不小心摔倒在他面前,弄脏他的衣服,他抓着我让我赔钱,一路拎着我找到了我家。”
“娘也是那个时候被师傅治好的,没收诊金也没让我们赔衣服,只让我跟着他,当他徒弟,相公不知道吧!其实那个时候我看师傅,就像是看到村里的那些人一样,觉得师傅就是要占我便宜的,后来师傅知道了我的心思,他说:”
安月明轻咳两声,捏着嗓子,如同模仿似的说道:“劳资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当朝公主一心非我不嫁我都不要,我会看上你这颗豆芽菜~你要是真害怕被人占了便宜,那就要学会藏拙,不管是样貌还是本事通通都藏起来,直到你遇到那个你觉得他能完全保护你的人了,再站出来替他遮风挡雨。”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该怎么藏拙,直到后来我跟着师傅上山,师傅说京城贵人需要一味草药,我们找了好久才在一处悬崖瀑布找到,师傅说我是小孩轻,让我上去,可就在我采到草药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下来,一张脸毁了一半,当时师傅给我上药的时候还说,这样好了,脸毁了就不用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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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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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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